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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哄我呢!”
“我真沒哄你!絨絨去了哪兒我真不知道啊!”賽鵑叫起了委屈。
“我不管!橫豎絨絨在你家待過,你指定是知道的!絨絨逃跑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喜袍掛著銀鎖片呢!沒準是你們家起了賊心,把她害死了隨便埋哪兒,拿句不知道的話哄我們,只當我會信?我兒媳婦是在你家丟的,她沒了,你們得拿一個來賠我!”這蠻婦不依不饒地說道。
賽鵑娘氣得個半死,指著她說道:“你這還賴上我了?沒了絨絨,你還打算讓我們家賽鵑去伺候你家那傻子,做你的夢去吧!真沒見過這種人!”
“哼!”這蠻婦抄手撇嘴道,“我不管!橫豎我兒媳婦是在你們沒了的,你們不賠,誰賠?我家也不差啊,吃喝不愁,總比你們家那窮酸樣兒好吧!你家閨女跟了我回去,也不吃虧的!”
“你……”賽鵑娘氣得差點當場暈了過去。侯氏忙丟了菜刀上前扶著她道:“別理她別理她,美了她了!見過耍混的,就沒見過耍得這麼不要臉的!還想讓賽鵑去替絨絨,這算盤打得是好,可絕對是打不響的!”
“行了,賽鵑娘,”寶梳開口道,“她想要賽鵑,也得先問問我答應不答應,您就別跟她置那點氣兒了!”說罷她又對絨絨娘道:“我信賽鵑的話,絨絨和賽鵑是打小的姐妹,感情好著呢!就為了一身喜袍和一個鎖片就把她害了,我是不信的,說賽鵑幫著她跑了,我還信點。可你瞧賽鵑也急了,這就說明絨絨是真失蹤了。”
“指不定這丫頭是編瞎話想替絨絨瞞過去呢!”
“要編瞎話,我也能編一段子,我也可以說絨絨昨晚從賽鵑家跑出去之後就給你親家母抓了回去,一時氣上頭了亂棍打死,也不知道埋哪兒去了。今兒覺得氣還不順,又想順帶賴個媳婦回去,所以就跑這兒來鬧了,你覺得呢?”
那蠻婦立刻怒瞪雙眼,指著寶梳喊道:“你簡直胡說嘛……”
“你不也胡說的嗎?”寶梳看著她反問道,“我剛才那番猜測也合情合理啊!新娘子洞房當晚就跑了,你老人家在你們村的臉面怕是丟大發了吧?見到絨絨,你第一個心思是不是就想把她吊起來狠狠打,打死都不過分,橫豎是你兒媳婦呢!要真打死了,隨便找個地兒埋了,對外人講就說忽然病死了,她爹孃又是不管的,這不就掩過去了嗎?”
“哎喲,你太真會扯呢!我要埋了她,我還跑這麼遠來鬧個屁啊?”那蠻婦有點被氣著了。
“大娘,”寶梳蔑笑了笑道,“要瞎編段子,你老人家壓根兒就不是我的對手!要耍混,爬房頂上放火的事兒我都幹過,還怕你這點小打小鬧?我告訴你,現下絨絨已經失蹤了,不是你要找了,連我都要趕緊找找了。說起來,絨絨跟我是簽了協議的,還算繡班的人。順便再提醒你一句,只要我拿著那份協議去衙門告絨絨,要麼絨絨自己賠銀子,要麼——你家賠!”
☆、第一百八十六章 給個教訓
“什麼?”這蠻婦吹眉瞪眼,叉腰問道,“什麼協議?為什麼要她賠錢?”
“難道絨絨娘沒告訴你嗎?絨絨原本是我繡班的人,與我有兩年的協議,如今她不辭而別去嫁人了,就算單方違約了,我完全可以去衙門告她,讓她賠償我所有的損失!海櫻,跟這位大娘好好說說我們繡孃的工錢!”
“好嘞!”海櫻晃了晃手裡的麻繩幸災樂禍道,“大娘啊,勞煩您聽好了,我可只說一遍兒的。繡班沒考核之前呢,繡孃的工錢一律是每月八兩作底,三成分成。協議上可是明明白白寫著的,繡娘單方面違約,將按半年工錢論處。您老人家會掐算吧?六八得幾?四十八兩吧!現成拿來,這事兒也就清了!您找著絨絨想怎麼領回去就怎麼領回去,我們也管不著了。可若是交不清這筆銀子,那才是我們跟您沒完!”
“還有這種事兒?”這蠻婦立刻轉頭指著絨絨娘喝道,“賣閨女的事情你可沒說有這事兒啊!”絨絨娘也愣了,她沒想到之前初真說的協議還真有。像她這樣的婦人壓根兒就不懂那些協議不協議的玩意兒,忙問寶梳道:“寶梳你別哄我不懂吧?絨絨幾時跟你簽了那什麼議,我怎麼不知道啊?”
寶梳微微仰頭伸了伸痠軟的胳膊,又扭了妞頭,懶洋洋道:“你以為我的繡班就那麼好進?跟城裡的茶館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但凡入了繡班的,都是跟我有協議的,你要不信,去繡班挨個挨個地問問。協議有兩份,一份在絨絨手裡,你回去找找興許還能找著。要是找不著,我手裡還有一份,上面有絨絨自己的簽名和畫押,到了公堂上,官老爺一看就明白了。你要非說我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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