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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跟阮麴塵還真一樣兒!”
“本來就是嘛!你瞧我們繡班人越來越多,單子也越來越多,往後遲早是要在城裡去開個繡莊的。阮麴塵要是回龐府當了大管家,你開鋪子不就方便多了嗎?”
“沒他我就不能開鋪子了?”
“哎喲!”海櫻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她道,“你說這話就矯情了啊,寶梳!我就說吧,你這人最要命的就矯情,不該較真的事兒非得較真。自家男人那麼能幹,叫外頭那些女人羨慕要死,你還不想靠他,存心是想顯擺你自己能幹啊?何必呢?兩口子的事兒,關起門就是一家人的事兒,誰靠誰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你不靠他,想叫別的女人靠啊?那不得哭死你?”
寶梳低頭擦著手道:“有些事兒你不明白。”
“對,我不明白,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那麼明白乾什麼?不過你別跟麴塵吵了,男人嘛,有他自己的事兒。只要他心裡有你,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呢?”
寶梳忽然停下手,怔怔地望著自己白白淨淨的手背,自言自語道:“想多了?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
“絕對是你想多了!”海櫻添了一句道,“這叫什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惜福吧你就!唉,像我們這些還沒找著下家的,每回去土地菩薩廟就想求個如意郎君。你倒好,家裡有個現成的,還矯情得慌!我跟你說,別跟阮麴塵吵了,好好跟人家過,知道不?”
“哎喲,”寶梳回過神來,趴在籬笆上逗海櫻道,“沒瞧出來啊!才做了多久的保安處處長呢?大道理就一通接著一通了,看來我沒選錯人啊!”
海櫻衝她扮了個鬼臉道:“不是你沒選錯人,是我這人本來就好!”
“知點羞吧!”
“最不知羞的那個人是你,我怕什麼?橫豎有人墊底兒呢!”
說罷,兩姐妹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時,丫丫忽然匆匆地跑到了後院,激動地喊道:“我二姐醒了!”
“真的?”寶梳忙把帕子丟回了銅盆裡,跟著丫丫去了。海櫻直接從籬笆那邊翻了個過來,把帕子掛在了上面,也忙跟著去了。
絨絨的確醒來了,只是腦子還不怎麼清楚,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工夫,她的意識這才慢慢完全清醒過來。當寶梳問起她是怎麼掉下坡的時候,她雙目透著惶恐道:“不……不知道啊!我就站在那……那坡邊歇口氣兒,沒想到……沒想到後面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
“有人推了你?”寶梳忙問道,“男的女的?”
“不知道……”絨絨使勁搖頭道,“當時天黑了,那人又在我背後,根本看不見吶!”
☆、第一百九十章 請高手查案
“誰這麼可惡啊!”海櫻氣憤道,“這等於是殺人害命呀!我們村裡居然有這麼惡毒的人?非得找出來不可!”
“絨絨,我問你,你是不是有個大紅色的荷包?”寶梳問道。
“是……是有一個,”絨絨點頭道,“是成親那日,我那婆婆給我佩上的。我逃出來的時候就一塊兒帶走了。”
“前晚上,你到底去哪兒了?賽鵑不是叫你在她房裡等著嗎?”
“我……”絨絨抿了抿乾涸的嘴唇,難過道,“我是想去找夏新……讓他幫幫我……我真不想再回桃源村了!我要是被他們抓回去,絕對沒好日子過的!前晚賽鵑回來得很晚,我在房間裡待不住了,就跑後院黃瓜架下透口氣兒。後來我聽見隔壁院子裡夏婆婆在跟豆丁娘說,夏新今晚不回來睡了,就住在藥圃子裡過*,所以我當時就想去找找他,看他能不能幫我從村裡逃走,可誰知道會……會這樣……”
“那荷包呢?”
“我帶著,我去藥圃那邊的時候還帶著,那荷包裡有些碎銀子,一對耳墜子,還有個鎖片!”
“有嗎?”
“有,我把隨身之前的物件都裝那荷包裡了,就塞在我袖子裡頭!”
“不對呀,二姐,”丫丫插話道,“那荷包你既然帶著,為什麼會在賽鵑姐姐家後院黃瓜藤下找到?找著的時候,裡面也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啊!”
“怎麼會?”絨絨大驚道,“我記得我當時明明是帶著的啊!照理說,那人把我推下去了,那荷包也該跟著我下去才是!怎麼會空空地在賽鵑家後院呢?”
“難不成……是有人一時財迷心竅,想謀財害命?”海櫻學著龐雨絹那日說話的口氣和姿勢,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兩步,分析道,“這麼說來,極有可能不是村裡的人,因為叮咚泉那邊屬於村外頭了。或許是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