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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你回蟠龍鎮去問問,你爹當年在蟠龍鎮是個什麼角色!乞叔說得沒有錯,他就是個喜歡爬牆摸東西,順手牽羊的,在蟠龍鎮有個綽號叫楊抹子。當初柳寒原那事兒的確只有乞叔一個證人,因為乞叔是受害者本家的,證供不足信,所以你爹才沒被抓。還有,你還記不記得你有過一個妹妹?你親孃難產生下的那個?”
“我妹妹?早就死了!”
“沒死,還活著。”
“什麼?”楊晉驚訝萬分地喊道,“怎麼會沒死?”
“不單沒死,她人就在離蟠龍鎮不到十里的一個村子裡,給人做童養媳。據我所知,當初你親孃難產死了之後,你爹把她交給了你二孃,賣給別人做童養媳。雖說當初你爹對外人講死了,但那個鎮上的人都知道是給你爹賣了,只有你不知道而已。倘若你能回一趟蟠龍鎮,我想你根本就不會懷疑乞叔和柳寒原的話!”
楊晉徹底懵了,軟軟地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眼裡滿是驚愕和惶然。原來自己的親妹妹沒有死,只是被父親賣了,賣給別家做童養媳!那個二孃養著自己的親兒子,卻親手把自己的親妹妹給賣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爹孃啊!
“楊捕頭,我再問你一遍,這結果可滿意?”麴塵冷冷地問道,“乞叔殺了你爹,也償了命給你爹,公平了,兩不相欠了。那麼柳寒原父親呢?誰給他償命?”
“你別再說了!”楊晉抬頭喝了麴塵一聲。
麴塵伸手抓著他的衣領便拉了過來,目光陰冷道:“但願你所謂的證據能讓你安心地繼續回去住你的楊家大宅,花你楊家的錢!別忘了,那些東西上面沾著兩個人的血,一個是柳寒原的父親,另一個是乞叔!”說罷,他彎腰抱起乞叔轉身出了房間。
一旁聽呆了的阿滿這時回過了神,忙跑到楊晉身邊蹲下問道:“頭兒!頭兒!這就放阮麴塵他們走了?”
楊晉閉上眼睛,分外傷神地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別管了,回去吧!今晚的事,你就當沒聽到過。”
“頭兒,您真的沒事兒吧?”阿滿擔心地看著他問道。
“沒事兒,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阿滿猶豫一下,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楊晉獨自坐在地上,扶著額頭沉思了很久。隨後,他忽然站起來,順手抓了一張繡墩狠狠地往牆上砸,然後又雙手舉起了一把椅子,使勁地朝地上扔去,嘴裡還狂喊了一聲,彷彿想將心中的憤懣和壓抑全都喊出來。
安靜了片刻後,房門忽然開了一條縫,他警惕地轉頭看了一眼問道:“誰?”
“是我,楊哥哥!”殷漱兒探了個頭進來道。
“你怎麼會來這兒?”
“嘿嘿……”殷漱兒故意笑得很燦爛,“我在門*見了阿滿哥,是阿滿哥告訴我你在這兒的。”
“阿滿不會告訴你這些的,是你自己找來的吧?”楊晉說著踹翻了腳邊的繡墩,轉過身道,“我這會兒沒功夫跟你說話,你走吧!”
“我剛才看見那個阮麴塵帶了兩個人從這兒出去,有一個是柳寒原,楊哥哥,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你怎麼把柳寒原放了?你不是找到足夠證據證明柳寒原是殺死你爹的兇手嗎?”
“證據?”楊晉自嘲地笑了笑道,“找著證據又怎麼樣?除了多添了一條人命,別無其他!”
“什麼意思啊?”
“別問了,”楊晉轉過身,臉色有些蒼白道,“想喝酒嗎,漱兒?你不是老早就說要請我喝你家的陳釀花雕嗎?”
殷漱兒看了看楊晉的臉色,有些擔心地問道:“楊哥哥,你真的沒事兒吧?是不是跟阮麴塵交手了,你受傷了?臉色看上去一點都不好呢!”
“真的別問了,喝酒去!”楊晉說完就先出去了。
殷漱兒回頭看了一眼牆上飛濺的血跡,頗有些驚悚,嚇得哆嗦了一下,忙拔腿就跟著楊晉跑了。
殷漱兒果真陪著楊晉喝了一晚上的酒,不過她的量太差了,還沒到四兩就醉了。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楊晉早不在雅間裡了。她有點擔心楊晉,打個哈欠便匆匆跑了出去,卻在樓梯口上遇著她爹了。
“上哪兒去?”殷掌櫃沉著臉問道。
“去……去買兩個餅做早飯!”殷漱兒笑米米地說道,“爹要不要?我給您捎上兩個?”
“怎麼?你果真是忘了?前幾日我跟你說過,今ri你伯母要帶你去浮雲樓參加施夫人辦的魚宴,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呃……”殷漱兒抓了抓腦袋笑道,“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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