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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為什麼,然後呢?”
“然後?”夏夜把手一攤道,“然後怎麼樣你猜不到嗎?女人都小心眼的,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頭藏了個不肯告訴她的女人,腦子裡什麼都會想的,會出大事的!你說怎麼辦,年哥?”
“我怎麼知道?”汝年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託著下巴打哈欠道,“瞞不住就只能說了。我昨晚聽真兒說了好些她們在霧重村辦巧繡社的事情,我覺得那個靳寶梳沒那麼容易瞞,實在包不住了,還不只有說?你能有更好的法子嗎?”
夏夜抹了抹下巴,一臉憂心忡忡道:“我看多半是瞞不住的,剛才寶梳還往小方胸口上抹了一把,是男是女,那手底下不就見真章了嗎?”
“真的?”汝年好笑道。
“可不是真的嗎?”夏夜比劃道,“就那麼抬手就朝小方胸上摸了一把,看得我眼皮子都跳了!”
“是看得你心都慌了吧?”
“能不心慌嗎?那一下手就知道有沒有……”
話沒說完,寶梳挽著初真出了房門,往灶屋那邊走去。路過他們時,寶梳沒說什麼,橫豎臉色不太好。夏夜衝汝年吐吐舌頭道:“完了!這不明擺著不痛快了嗎?我可罪過了!”
“她能鬧成什麼樣?難不成還能跟麴塵真鬧掰了?”
“你以為她不敢啊?你之前沒在罷了,沒瞧見她跟麴塵鬧和離的時候是什麼樣兒的!不行,我得去趟龐府,好歹先給麴塵提個醒,省得回頭他連出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呢!我走了!”
夏夜當真去了趟龐府,但曲塵沒出來見他,是曲中出來的,說麴塵今日真的很忙,要應付拉薩商鋪回來的掌櫃。夏夜沒辦法,只好讓曲中轉告麴塵,餃子漏餡兒了,雌兔被發現是雌的了。曲中愣沒聽明白,也沒工夫多問,就先回府裡去了。
這一整天麴塵都很忙,曲中壓根兒沒機會跟他說夏夜來找過他的事。直到臨近晚飯的點,麴塵安頓了拉薩商鋪的人後,回到百豐樓時才想起寶梳似乎還沒回來。這時,曲中才想起夏夜那一番稀裡糊塗的話。麴塵聽後,隱約察覺到了什麼,這時鐘氏回來了,說寶梳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麴塵皺眉問道:“她在生藥鋪子嗎?”
鍾氏道:“眼下還在鄉客茶館,已經吃上晚飯了,吩咐奴婢回來說一聲,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那她說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娘只說吃過晚飯會回生藥鋪子去,沒說什麼時候回府來。”
“行,你去吧!”
鍾氏下了樓後,曲中納悶道:“哥,嫂子不回來不太好吧?今晚可是給二少爺踐行,老爺跟前你怎麼說?”
麴塵揉了揉眉心,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道:“老爺那兒我隨便找個藉口敷衍過去就行了。”
“你是不是跟嫂子又吵嘴了?”
“少管,走吧,去老爺院子。”
晚上,在龐碩天的院子裡,熱熱鬧鬧地吃過一頓踐行酒後,麴塵匆匆地離開了。他帶著侯安去了生藥鋪子,敲開門後,見汝年和夏夜兩個人可憐兮兮地坐在院子裡吃蒸角兒,不禁問道:“寶梳和初真都沒回來?”
“沒呢!”汝年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道,“你媳婦把我媳婦帶出去就是一整天,到這個時辰都還沒回來呢!”夏夜緊跟著問了麴塵一句:“寶梳沒回龐府去?”
麴塵坐下,拿過汝年手裡的酒杯一口飲下道:“回了我還上你這兒幹什麼?你叫曲中帶那話給我是什麼意思?到底怎麼了?”
“別提了!橫豎今兒是黴!”夏夜把寶梳跟小方起爭執的事一一告訴了麴塵,然後嘆了一口氣道,“對不住了,哥,我也只能瞞到這地步了。寶梳不會真的跟你鬧彆扭吧?那我可罪大了!”
“小方呢?”麴塵問道。
夏夜指了指小方的房間道:“出去溜達了一圈才回來,也不知道吃過飯沒有。初真不回來,連頓熱飯都吃不上,我只好上外面打包回了幾盤子滷貨,外帶幾籠蒸角兒,湊合著吃了。要不一會兒,我陪你去童二嬸家接去?我想啊,橫豎她都起疑心,你倒不如索性跟她攤牌算了……”
“砰砰砰!”門上忽然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夏夜把筷子一扔,罵道:“哪個不要命的啊?跑夏爺爺家來砸門了?喝多了是吧!”
“開門!”沒想到居然是寶梳的聲音。
三個男人不由地愣了一下。麴塵起身開啟門一看,果真是寶梳,正要開口問她話,她卻先問道:“那小方呢?”麴塵有些納悶地問道:“你找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