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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真揉了揉心口道:“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剛買完角兒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院子,裡頭說死了人,衙門裡的人正往外抬呢,嚇得我差點跌了一跤,趕緊跑回來了。”
“死了人?”汝年和麴塵對視了一眼,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麴塵問道:“知道死的是什麼人嗎?”初真點頭道:“聽說是什麼歐陽公子,還有他的隨從,攏共死了四個人呢!”
“歐陽公子?莫非是歐陽大人的兒子?”麴塵自言自語道。
“哪個歐陽大人?”汝年問道。
“團練使歐陽叢,跟我和林爺的交情甚好,林爺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壞了,要真是他兒子,他非得氣死不可,跟寶梳說一聲兒,我先走了!”
“知道了,有什麼事知會一聲,我閒得都快長蝨子了!”
“行,回頭再說!”
麴塵回房拿了披風,匆匆走了。等寶梳起*時,初真正在院子裡晾曬衣裳,見她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笑問道:“捨得起來了,懶貓?”
“我們家阮麴塵說我是小狐仙呢!”寶梳賣了個乖道。
初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使勁抖了抖手裡的衣裳道:“真不害臊!還小狐仙呢!沒想到麴塵還挺肉麻的。”
“你家戚大人就不肉麻了?只是我沒聽見罷了!”寶梳走過來靠在旁邊槐樹上揉了揉眼睛問道,“阮麴塵什麼時候走的?”
“早走了,聽我說起歐陽大人的兒子死了就立馬走了。”
“誰死了?歐陽大人的兒子?好像跟阮麴塵是有點交情啊!怎麼死的?你瞧見了?”
“別提了,”初真一臉不舒服道,“我正好路過那家院子,瞧見差爺們在往外抬屍體,嚇得魂兒都差點沒了,真是有點晦氣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
“誰知道呢?等衙門裡查了不就清楚了嗎?哎,對了,世海哥的親事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得回去一趟?順便把搬繡班的事情也一併弄了。”
寶梳點頭道:“行,大後日就回去吧!大後日是世海哥成親的日子,回去正好還可以趕上一頓喜酒。這兩日我們就把繡莊裡該買的東西都買下,佈置好了,只等繡娘們搬來了。”
初真彎腰擰起一件衣裳笑道:“你說海櫻那死丫頭知道要搬城裡來了,那得多高興啊!天天嚷著要進城的人,這回可如了她的願了!”
“別說海櫻了,初凝初蕊怕都得高興上幾日呢!說得我立馬就想回鄉去了!你趕緊晾了,我們好出去買東西去!”
“嗯,好!”
寶梳和初真好好地忙了兩日,把該佈置該採買的都一一辦了,就連繡娘們住的院子都收整了出來。寶梳又讓麴塵給她找了三個中年媳婦,專門打掃和看管屋子。收拾妥當後,世海成親那日兩人便坐著寶梳專有的小馬車滴滴答答回村去了。
這兩女人一走,那兩男人就空虛寂寞上了。麴塵還好些,這兩日正好忙著跟拉薩商鋪的人對賬,騰不出多少工夫來想寶梳,汝年就慘了,本來就出入不自由,初真又不在,憋得他實在不痛快。初真回鄉的第二天晚上,他在後院悶悶地喝了兩口小酒後,便穿上件帶蓬的披風出門去了。
汝年去了生藥鋪子後院,番強而入後,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心想那混小子又去窯子了?一日不去果真是悶得慌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轉身離去時,灶屋裡忽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很是驚恐!他怔了一秒鐘後,飛奔而去,闖進灶屋時,竟見一黑衣人把勝芳館的姑娘芳嬌摁在灶膛旁邊的乾草堆上,正往她嘴裡灌著什麼粉末。
芳嬌額頭滲血,滿面傷痕,不停地在掙扎著。當那黑衣人扭頭瞥見汝年時,立刻鬆開了她,扭頭便往灶屋的後門衝了出去。汝年飛快地追了上去,追至後門外的牆角時,那黑衣人回身丟了支鏢,動作迅速地踩著旁邊石頭,番強出去了。
汝年沒再追上去,而是跑回了灶屋去看那芳嬌。芳嬌正躺在乾草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整張臉紅得像要爆炸似的。汝年立刻舀起冷水往她嘴裡灌去,又將她翻轉拍背,可惜,她往外嘔吐了幾口後,便沒再動彈了。汝年一探她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汝年沒想到那看上去淺粉色的粉末竟這麼快要了芳嬌的命!他立刻想起了夏夜,芳嬌若在的話,夏夜應該也在,夏夜人呢?直到他跑進夏夜房間時才發現,夏夜正人事不知地躺在*上,像是醉過去了,又像是昏迷過去了。汝年忙端起旁邊一盆冷水,狠狠地往夏夜臉上潑去!幾秒鐘後,夏夜忽悠悠地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