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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小子來做擄金幫的三幫主?我頭上壓個阮麴塵我已經認了,畢竟他是有真本事的。可那戚汝年算什麼?什麼都沒為本幫幹過,卻堂而皇之地做了三幫主,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阮麴塵,戚汝年,夏夜到底是師傅教出來的,師傅自然更相信他們了。”
“那我呢?我入擄金幫這麼多年,為擄金幫盡心盡力,為什麼連個三幫主之位都不給我?不給我也罷,找個有能耐的我也服了,可為什麼要找個毛頭小子?只是因為他當過官嗎?”況南詔搖搖頭道,“我算是看淡了。你說得對,往後的擄金幫就是那三兄弟的天下了。幫主一蹬腿兒,阮麴塵就坐正,戚汝年當而二幫主,夏夜就坐三幫主,還有我們這些人什麼份兒?倒不如趁早自己拉幫結派好了!”
於方點點頭道:“正是如此。師兄的才能絕對不在阮麴塵之下,何必一直屈居他三人之下呢?所以,我才讓師兄你向阮麴塵謊報,你堂中兄弟大部分已經喪命了,好趁機將這些人藏起來,以備他日所用。”
況南詔也為於方斟了一杯酒,殷勤地遞上去說道:“師妹好計謀,那阮麴塵壓根兒就沒發現,還真以為我堂中之人全都喪命了呢!其實我早讓他們藏起來了。他們都是效忠於我的,一旦時機成熟,我便調派他們來幫忙。對了,師妹,你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見那夜月閣的閣主啊!我很好奇,幫主的兒子到底長什麼模樣。”
於方抿了口酒道:“不急,有機會見的。眼下你先在城裡安頓下來,好好籠絡籠絡其他兄弟,讓他們都站在你這邊。只有這樣,奪權才會更容易。”
“不過師妹,今日阮麴塵忽然問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好像懷疑你還活著。”
“真的?”於方略微一驚,放下酒杯問道,“他親口這樣說的?”
“不是,他只是這麼問了一句。他還說,夏夜大婚,師傅也會來。”
“什麼?”於方拳頭緊了緊道,“一個夏夜成親也要勞動師傅來?”
況南詔擔心道:“師妹,若是師傅來了臨安,你沒死的事情肯定就瞞不住了。”
於方臉色陰沉了下來,白嫩如玉的手指在銅缽上敲了幾下道:“這事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你只用管好你那些兄弟就行了。另外,趁眼下靳寶梳和阮麴塵不合,你得好好利用利用,讓他們矛盾更大,這樣的話,兩人才沒有機會聯手來對付我們。”
“既然那個靳寶梳是個大麻煩,那不如找人先滅了她?”
“不,”於方抬手道,“靳寶梳不需要你找人去殺,她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上回讓她逃脫了,算她運氣好!若不是那楊晉忽然出現的話……”
“楊晉又是誰?”
“城裡的一個捕頭,對靳寶梳有些意思。哼哼,”於方邪笑了兩聲道,“那個人倒可以再利用利用,橫豎我跟他也有一筆舊仇要算呢!”
“需要我幫忙嗎,師妹?”
“不了,你我還是少見面為妥。必要時,我會讓人聯絡你的,先走了!”
隨後,況南詔往於方的銅缽裡扔了幾兩銀子,於方便捧著銅缽走了。況南詔第二天一早便去了超山,遊玩了一圈後當日就回了城裡。回到清風客棧時,他竟遇見了寶梳。細下聽了幾句後才發現,原來這家客棧的老闆打算把客棧盤出去,寶梳是來看屋子給價的。
寶梳很爽快,三言兩語就跟客棧老闆談好了價,並說好明日帶銀子來換契約。說好之後,寶梳便領著元宵出了客棧,正要上轎時,迎面來了一頂轎子,就放在了她跟前,隨後轎中出來了一個人,原來是陳老爺。
說起這陳老爺可今非昔比了。往日有施家在頭上壓著,他一直得不夠氧氣喘息,如今施家沒了,連施家獻女這樣的好事都落到了他家。他女兒前些日子就被送去宮裡,封了淑媛的名號,眼下是國丈爺了。
見到陳老爺,寶梳並不意外,倒是陳老爺看見她時有些不高興了,問道:“靳老闆娘,你來這兒幹什麼?”
寶梳淺笑道:“陳老爺這話問得好奇怪,我來這兒幹什麼跟陳老爺有什麼干係嗎?”
陳老爺掃了她一眼道:“我聽說你最近又開了家小青社,專門花高價收東西是不是?”
“哪裡說得上是高價?陳老爺你嚴重了。”
“呵!靳寶梳,該不會是跟阮麴塵和離了,把你氣糊塗了吧?花高出市價一成的價格收東西,你就不怕虧得血本無歸?”
“我可不認為我出的價高出市價一成,我出的價那就是市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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