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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宜家宜子。皇上這才打算升她的位,晉封為妃的。”
“她要真的封妃了,跟金妃聯合起來會對娘娘很不利的。”
正說著,趙構身邊的劉公公來了,說請吳貴妃去趟攬菊樓。吳貴妃到時,陳淑媛也在,正侍奉趙構吃著水果。趙構問起上午的事情,吳貴妃道:“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至於總頭目人選,妾身心裡已經有本譜了,就等皇上您定奪了。”
趙構懶散地靠在軟枕上,半閉著眼睛道:“愛妃心裡屬意於誰呢?”
“聽陛下這口氣,心裡似乎也有了人選,不如請陛下先說吧!”
“嗯,朕心裡的確是有個人選了。你覺得陳淑媛的父親如何?”
沒等吳貴妃說話,跪在榻上伺候趙構的陳淑媛忙彎了彎腰道:“請陛下多多體諒!妾身父親年紀大了,怕難以擔當如此大任。”
“你多慮了,”趙構拍了拍陳淑媛的手背笑道,“朕覺得岳丈精神尚好,完全可以勝任這一職位。況且,岳丈是自家人,必定加倍用心。”
陳淑媛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忙又彎腰道:“皇上如此厚愛,妾身父親必定會鞠躬盡瘁的!”
“讓他好好為朕辦事就行了,不必說得那麼嚴重。愛妃,”趙構轉頭問吳貴妃道,“愛妃以為如何呢?若是愛妃覺得妥當,那朕就立馬下旨,任命陳國舅為總商社頭目,順帶賞他個侯爺的頭銜!”
吳貴妃臉上沒什麼表情,口氣淡淡地說道:“既然陛下認為陳國舅合適,那妾身也無話可說,一切就依照陛下的吩咐辦吧!”
趙構察覺到了吳貴妃有些不痛快,緩緩直起了上身問道:“愛妃為什麼這麼說話?有什麼不妥你儘管說就是了。你是不是覺得陳國舅不行?”
吳貴妃瞄了陳淑媛一眼道:“今日在宮門口,陳國舅當著眾人的面兒提起了皇上召靳寶梳的事情。妾身想問問,皇上是不是跟陳淑媛提過?”
陳淑媛一聽這話,心裡猛地往下沉了沉,臉色都變了。趙構想了想點頭道:“是,朕的確跟陳淑媛提過。你說陳國舅在宮門前提起這事兒?他提這事兒做什麼?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等吳貴妃發話,陳淑媛忙從榻上跳下來,跪下柔聲道:“陛下恕罪!那是幾日前妾身父親來宮裡為妾身送福牌時,妾身不小心說出來的!妾身不是有意的,請皇上恕罪!”
“那他在宮門口提這事兒做什麼?”趙構有些不悅道。
“陛下明鑑!妾身以為,妾身父親斷不會在宮門口說陛下閒話的!是不是有人聽錯了,誤以為妾身父親是在說陛下呢?”
吳貴妃蔑了她一眼道:“你們父女倆的說辭還真是一模一樣呢!剛才本宮問陳國舅,他也是你這般說的。”
“那是自然!”陳淑媛辯解道,“妾身父親絕對不會說陛下是非,還是在宮門口的!不知道姐姐是聽誰人說的?他肯定是聽錯了!”
“本宮是聽阮麴塵說的。”
“阮麴塵?”趙構立刻皺起眉頭道,“那人的話也可信?”
“是啊!”陳淑媛也幫腔道,“阮麴塵在買賣上向來跟妾身父親不合,總找機會對付妾身父親。請姐姐別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才是!”
吳貴妃沒理會陳淑媛,看著趙構說道:“陛下心裡該清楚,阮麴塵最在意的是什麼。陛下也更該清楚,為什麼靳寶梳沒在宮裡。倘若他真的覺得此事無關緊要,可以隨便說出來汙衊陳國舅一番,那之前又何必頂著殺頭的危險跟陛下不對付呢?一個人是不會把自己珍愛的東西隨便拿出來坑別人的,那樣只會得不償失。況且宮門口前那麼多人,本宮也私下問了其他幾位,都有人聽見陳國舅在宮門口提了一句,而且還提到不久之後陳淑媛將會冊封為妃的事情。此事尚未在宮裡正式公佈,陳國舅便在外面大張旗鼓地炫耀了起來,妾身以為實在不妥,顯得陳國舅極為不穩重。如此之人又怎麼能擔當總頭目一職呢?”
☆、第五百二十一章 去上頭香
“也是你告訴你父親的?”趙構轉頭瞥向陳淑媛問道。
陳淑媛臉色發白,垂頭答道:“妾身……妾身想與父親同喜,所以才……才提前告訴了父親……”
“想與父親同喜,讓家裡人跟著一塊兒榮耀高興,這是常理兒,無可厚非的。但是你卻任意地將宮中事情往外透露,說話不分輕重緩急,也不考慮後果,如此地不穩妥想必也是遺傳自你父親的。你身為陛下身邊貼身伺候的人,能知曉的事情甚多,若都由著你往後遞話,後宮一切豈不會輕易被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