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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
“羅意蓮?不會是杭州景王府的那位郡主吧?”
“對,去年春天她去過霧重村,為什麼會去?說來有些好笑,只因為我二孃跟她說了一句,不會讓我娶外人,會讓我娶寶梳。照我二孃的心願,是想讓我娶寶梳的。意蓮對此很不服氣,所以她千里迢迢地跑到了霧重村,打算看看寶梳到底長什麼模樣,誰知道竟讓她看到寶梳跟一個年輕姑娘爭吵抓扯,那姑娘還一把將她推倒撞在石頭上。”
“然後呢?就撞死了?”
“意蓮跟我說,當時寶梳剛剛挖完藥從懸崖上爬起來,還沒來得及解開腰上的繩索就跟那姑娘發生了抓扯,那姑娘把她推倒之後就走了,她額頭滲出了不少血,起身的時候似乎有些頭暈,身子一歪就……因為繩索還在她腰上,所以直接撞在了崖壁上。意蓮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了上去,可當意蓮探她的脈息時,她已經斷了氣了。意蓮當時很慌,正好有人在附近,她怕別人說是她殺了寶梳,就照舊把寶梳的屍體放下了懸崖,看上去就像是寶梳自己挖藥不小心撞上崖壁暈過去似的。”
“或許她根本沒有探清楚,你也說了她當時心是慌的,趕著脫身,可能寶梳當時還有氣,只是她太慌了所以沒察覺到。”
“沒錯,當我來到雅州城發現寶梳還活著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還很慶幸,幸好之前沒有告訴我二孃寶梳已經死了,但跟寶梳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後,我覺得她不是從前的靳寶梳,而是另外一個人,只是和寶梳長得很像而已。”
“長得很像?聲音也很像?連身上的印記也一模一樣?楊捕頭,你辦案這麼多年,有見過像得這麼一塌糊塗的嗎?”
“樣貌可以偽裝,聲音也可以,至於身上的印記,若是瞭解寶梳的,要裝也不是不行的。你是她丈夫,她前後有什麼變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憑你的直覺,你認為兩年前的寶梳和如今的寶梳是不是判若兩人?”
麴塵沉默了,垂下眼眉一小會兒後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想讓我幫你證實寶梳是不是你二孃的親生女兒嗎?”
“你要這麼想我也不否認,畢竟你是她身邊最親的人,她究竟是不是從前的寶梳你應該最清楚,你能證實最好,不能證實,其實也不錯,對我二孃來說,好歹還有個念想。不過,你阮管家似乎不止是個管家那麼簡單,我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是哪路人,但我可以肯定你也是混江湖飯的。要是有人刻制裝扮成寶梳潛在你身邊,我相信這對你來說並非是件好事。”
“那你多慮了!我自己的媳婦我自己清楚,不勞煩你這麼煞費苦心地查。要沒別的事兒,楊捕頭還是早點歇息,告辭!”
麴塵放下酒杯起身走了兩步後,停了一下轉身問道:“羅意蓮看見的那個年輕女子是誰?”
“我讓意蓮幫我畫了張像,本來也不認識的,”楊晉緩緩起身道,“可直到我來了這雅州城才發現,原來這人也是雅州的,而且你應該認識。”
“誰?”
“阮初心。”
“初心?”麴塵有些意外。
“是,我很肯定,意蓮畫像上的女子就是你的堂妹阮初心。意蓮說過,當時阮初心跟寶梳吵得很厲害,說的無非是讓寶梳跟你和離,別再死賴著你之類的話。她推了寶梳之後就很生氣地離開了,我想她也並不知道她那麼一推卻要了寶梳的性命。”
“寶梳還活著,你最好別再胡說八道,否則我會親自為你備一份柏木棺材!”麴塵白了楊晉一眼,轉身回後院去了。
楊晉扯起嘴角笑了笑,又坐下去喝了幾杯。過了沒多久,他的隨從匆匆跑來輕聲稟報道:“少爺,有發現!”
“什麼發現?”楊晉慢條斯理地抿著酒問道。
“在離這兒十五里的地方,有處河灘,我們的人剛剛發現河灘上有十二具屍體,大多都是一劍穿喉,旁邊還有兩處被燒焦的痕跡,暫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來阮麴塵這趟出城果然是有目的的,只可惜我們並沒能當場逮他一個正著。”
楊晉搖頭道:“要逮他的正著,不容易。從發現他帶著阮曲中匆匆出城開始,我們就一路快馬追趕,到頭來還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倘若我們再趕早點,相信就能看見這位阮管家的真面目了。”
“要不查查那些屍體?”
“阮麴塵不是笨人,要燒為什麼不把那些屍首都燒了?他能留下來,就意味著我們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那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
楊晉嘴角一抿,略帶幾分得意之色道:“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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