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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聽她胡言亂語,萱草!”萬水蘇捧著她的壽桃臉,可憐巴巴地說道,“河柳說什麼你還當真信什麼?我是你的親姐姐,我怎麼會害你呢?這分明是河柳狡辯之詞!高小川的死怕是跟她有牽扯,她才會設計來陷害你,來挑撥我們姐妹的干係。我從來沒有叫她寫過什麼告密信,也沒有吩咐她去你那兒偷什麼東西,真的,萱草!”
“沒有?那你之前在我家後院鬧騰什麼?鍾姐姐親眼看見,你和河柳離開我家後,河柳塞了兩樣東西給你,你說說那兩樣是什麼東西?”
不等萬水蘇說話,那叫河柳的丫頭忙搶話道:“是是是,三小姐您說得沒錯!那兩樣東西正是奴婢從您房裡偷走的,出了您家後,便給了大小姐。大小姐檢查過了,奴婢這才拿去萬興隆放的。”
“賤婢!”萬水蘇轉身指著河柳罵道,“到底是誰收買了你你竟要這樣欺主!我平日裡待你也不薄,你怎麼能如此狠心?你著急陷我於不義,是不是高小川的死跟你有關?你跟高小川是不是早就揹著我往來了?”
河柳激動道:“大小姐!所有事情都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呀!您可不能這樣倒打一耙,把罪名都推奴婢身上啊!奴婢哪兒敢沾手高小川,那是您的心頭好呀!”
“放你孃的狗屁!死踐人……”
“啪”地一聲,溫大人再次拍響了驚堂木,喝道:“當這兒是菜市場還是怎麼的?統統閉嘴!萬萱草,你說的鐘姐姐在何處?”
這時,寶梳向鍾氏使了個眼色。鍾氏走下堂,行過禮道:“回稟大人的話,奴婢便是萬萱草老闆娘所說的鐘姐姐。”
“萬萱草說你親眼看見河柳塞東西給萬水蘇,到底怎麼回事?”
鍾氏隨後便把下午那場鬧劇一一地稟明瞭溫大人,末了又道:“奴婢是真瞧見河柳塞了東西給萬水蘇老闆娘,雖說沒有瞧清楚到底是什麼,但還記得其中一樣正是那月季紅的。”
“大人!”萬水蘇立刻駁斥道,“這姓鐘的是靳寶梳的人,靳寶梳向來跟我不合,處處跟我過不去,沒準她是受了靳寶梳的指使冤枉我呢!”
“倘若非要這樣說,那接下來我們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寶梳款步走下了堂,朝溫大人行了個禮接過話道。
溫大人問:“什麼話?”
寶梳看了萬萱草一眼,對溫大人道:“這事兒得從那串供說起。告密信中說,萬萱草找她姐姐萬水蘇串供,其實不然,據民婦所知,是萬水蘇來找萬萱草串供,企圖瞞天過海!”
溫大人眉心一皺,喝問萬萱草道:“是真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就得意了
萬萱草立刻下跪道:“回稟大人,之前的確是民婦對差爺們撒了謊!當日萬水蘇到胡婆湯餅鋪的後院找民婦,求民婦替她作證,說當晚民婦與她在一塊兒,並沒有見過高小川。民婦一時心軟,想著畢竟是親姐姐,不能不幫,所以才違心跟差爺們撒了謊,請大人恕罪!”
“荒唐!”溫大人喝罵道,“你們這對姐妹真是夠離譜的!到底誰找誰串供,還有一句實話沒有?”
“大人,”寶梳又道,“剛好那麼巧,民婦那日與鍾姐姐一塊兒去湯餅店吃東西,到了後院聽見有動響,誤以為是有賊,所以才讓鍾姐姐到門邊探聽了一下,沒想到居然聽見萬水蘇在求萬萱草替她作偽證。還說大人您是糊塗官,為了破案甚至會屈打成招不計手段,所以才害怕讓大人知道當晚高小川曾去找過她。”
“靳寶梳,你知不知道,你這也算知情不報啊!”
寶梳點頭道:“大人若要責罰,民婦毫無怨言。只求大人能明察秋毫,還萬萱草一個公道!”
這時,那楊捕頭接了話:“這個公道其實很好還,當晚高小川到底有沒有去過萬水蘇家,萬水蘇到底跟高小川有沒有殲情,只要將萬水蘇家一干下人丫頭全部抓來,一問便知。他們通殲三四年,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的。”
“大人!”河柳又急急稟道,“還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殲情,西子巷裡賣米粉的米婆婆曾經幫大小姐下過胎,是高小川經手的,人也是高小川找來的!”
“踐人!”萬水蘇徹底被激怒了,爬起來就朝河柳奔去,剛跑到一半,一個衙差就舉起棍子朝她腿彎處打了一下。她尖叫了一聲,摔了下去,疼得起不來身了。河柳嚇得忙往寶梳身後躲去道:“大小姐,您別怪奴婢!奴婢不想到了地府下十八層地獄!”
萬水蘇趴在地上,抬起雙眸死死地瞪著河柳道:“死丫頭,你吃裡扒外你冤枉我!你說!是不是靳寶梳收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