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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道悟進宮了,之後的事情就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了。道悟知道自己沒了退路,他什麼都能豁得出去,誰知道他會幹些什麼?不要多想了,把府裡的人全部叫起來,今晚就撤離!”
“今晚?來得及嗎?城裡好些事情都沒交託清楚呢!”
“我剛才已經把掌櫃們叫來交代清楚了,城裡的事情不必擔心。你派個人去找曲中來,今晚必須全部撤離!”
“從水道?”
“對!”
侯安不敢怠慢,一面派人去找曲中一面親自去把府裡的人挨個挨個地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安西王已經被人抬著進了宮門,直奔趙構的仁心殿而去。
今晚是高美人在仁心殿伺候趙構。安西王到達門口後,先遞上一封摺子,隨後便被趙構召了進去。趙構坐在龍塌上,睡眼迷濛地看著安西王遞上的那封摺子問道:“你這摺子上所寫都是真的?”
“還是讓草民代王爺向皇上稟報吧!”扮作抬槓人的道悟走上前道。
“道悟先生?”趙構有些意外,因為他很久沒見過道悟了。前陣子,因為吳貴妃說道悟來歷不明,言語不可信,所以他就沒再召見過道悟了。忽然看見,他好不吃驚問道:“道悟先生為何會深夜跟安西王一塊兒來?”
道悟道:“若非事情緊急,安西王和草民也不敢深夜打擾陛下!草民只是怕再遲了一步,那些賊寇就會逃之夭夭了!”
“依你所言,那阮麴塵是擄金幫的二幫主,另有一個不易和尚是大幫主,朝廷命官戚汝年是三幫主,還有一干嘍囉在城裡?”
“千真萬確,陛下!草民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說笑的!”
“那先生為什麼不早說?”
道悟沉吟片刻,下跪道:“此乃草民私心,請陛下恕罪!”
“私心?莫非你也是擄金幫中人?”
“非也!其實,是擄金幫的那位大幫主,不易和尚是草民親生父親!”
趙構吃了一驚,指著道悟問道:“你說什麼?那不易和尚是你的親生父親?”
道悟點頭道:“正因為如此,草民才有些私心,一直沒敢跟陛下講明此事。草民隱瞞陛下,實在罪該萬死,陛下想怎麼懲處草民都行!”
“居然有這樣的事?那朕倒好奇了,你親生父親是擄金幫的大幫主,你怎麼做了居士?你怎麼不也加入擄金幫去?”
道悟道:“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在擄金幫一事上,草民與父親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態度,所以草民與他早就斷裂了干係。不過,父親終究是父親,草民這些年念著昔日的父子之情,並沒將擄金幫一事告訴別人。但自打草民得知,安西王被刺一事是擄金幫所為,草民就打定主意要向皇上揭發了!安西王對草民有提攜之恩,那些擄金幫幫眾狂妄大膽,居然敢在宮門口行刺,簡直不知所謂!若一再縱容,往後不知道要在臨安城裡張狂到什麼地步!還請陛下一一查處!”
“安西王之事真是擄金幫派人乾的?”趙構仍有疑慮。
“並非草民有心編故事。陛下想想,當日陛下剛剛派完安西王去阮府拿人,安西王一出宮門口就被刺了,誰最受益?不就是那大膽狂妄的阮麴塵嗎?除了他,還有誰?他眼裡就從來沒有過皇上,一直當自己是臨安城的土皇帝!”
“混賬!”趙構猛拍案几怒道,“真是夠混賬的!說起那阮麴塵,朕就來氣!若非愛妃一直勸朕要惜人才,朕早就將那狂妄之徒收押了,豈會容得他猖狂?”
道悟道:“請恕草民斗膽一句,娘娘畢竟是婦人之仁,陛下乃是一國之君,擁有殺伐決斷的權力,千萬不要因為一兩句仁慈之言就放過了那些狂妄之徒。那樣只會給臨安城帶來更大的麻煩!”
“先生所言極是!此乃朕的皇城,朕的腳下,怎麼能容許擄金幫那種叛逆張狂之人呢?來人!”趙構大聲喝道。
旁邊伺候的劉公公忙應道:“陛下有何吩咐?”
“速速傳黃統領前來!”
“是!”
很快,黃統領匆匆地趕來了。趙構一臉怒氣地吩咐道:“你即刻帶人前往阮府,將阮府一干人等全部帶回來嚴審,一個都不許放過!特別是那阮麴塵,他若反抗,就地處決!”
“陛下,因何事要緝拿那阮麴塵?”黃統領問道。
“阮麴塵乃擄金幫幫主,罪犯欺君,惡行滔滔,向來是朝廷的要犯。你不必多言,速速去拿了來!”
黃統領只好遵了旨。剛邁出殿門口,迎面匆匆來了吳貴妃。原來高美人早是吳貴妃心腹。道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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