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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事兒,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我相信四嬸也是有兒子的,絕對不會狠毒到那地步。要不是四嬸,是旁人想害了你這位心肝寶貝,那你可要好好防著了!你這心肝寶貝才進村就有人想害,這是哪門子的好福氣啊!”
說完這話,寶梳轉身走到秦氏身邊,蹲下去把靈芝背了起來,跟秦氏一道出了院門。等她們走後,這婦人立刻倚在阮威懷裡嬌聲道:“阮威哥,會不會是有人真的想害我啊?”
阮威這會兒也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緊皺眉頭想了想道:“容我再想想,我想不出來就找麴塵,他是個聰明的。你先回屋歇著去吧,我出門一趟。”
阮威走後,這婦人回了剛才那屋子。屋裡還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見了她忙問:“走了?那死婆娘也走了?”
“走了。”這婦人在*邊坐下,鬆了一口氣道,“還好我出去說了幾句場面話,要不然就得懷疑到您頭上了!”
“怕什麼?誰能懷疑那瓶子是我悄悄丟那兒的?剛才外頭那叫寶梳的媳婦一說,阮威不也沒懷疑上我嗎?再說了,他已經把姓宋的賊婆娘休了,往後這家就是你的了。等親事一辦,還有她宋靈芝什麼事兒啊?她男人兒子都歸你使喚了!”這中年女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您就不能先收斂著點?”這婦人不滿地說道,“論起來,我們剛來這村裡,又是頂著做小的名義來的,想在村裡站穩腳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宋靈芝不走,我就沒法在這個家待穩當了!所以您記住了,待那阮東玉得像自己的親孫子似的,別拿臉色給他瞧,說到底他還是阮威哥的親兒子呢!”
中年女人撇撇嘴道:“那種兒子,就算你拿出心肝對他好,他也不當你是一回事兒啊!”
“您要不聽我的,您就回您兒子家去!”
“行行行,姑奶奶,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別說親孫子,我拿他當親爹供著還不成嗎?你剛吃過飯,上*躺躺去,我把衣箱給你收拾收拾,該拿出來曬的好好曬曬!”
這天傍晚,麴塵和龐乾紜回到了村子裡。一進院門就看見院內樹上掛著幾盞燈籠,樣式各異,有些別緻。而燈籠下,童氏等人正一臉幹勁十足地收拾那些零散的貨品,寶梳則捧著一本賬冊,手捻一支毛筆,低頭記著什麼。燈籠光輕輕散下,映照出了她那婀娜的身姿。
麴塵輕聲走到她身後,往賬本上瞧了一眼,笑問道:“東西還不少。”她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麴塵一眼,又繼續低下頭去記賬道:“回來做什麼啊?四叔沒去找你?”
“找了,還跟我告了你的狀。”
“告我的壯?”寶梳轉身問道,“我怎麼了?”
“還用我說嗎?”麴塵淡淡一笑道,“你自己今兒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你揹著四嬸在村裡繞了一圈是吧?從四叔家到這兒,犯得著往荷青他們門前走嗎?你是故意的,對吧?”
“就為這個?”寶梳不屑地翻了個小白眼道,“他也捨得上你跟前嘮叨?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讓全村人都瞧瞧,什麼叫有了新換,棄了結發!他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認?還指望誰誇他幾句嗎?”
☆、第九十六章 做她男人的第一規條(舊文加更)
“休書呢?”麴塵問
“什麼休書?”
“四叔給四嬸的休書。”
“你拿來做什麼?”
“拿來。”
寶梳轉過身去,繼續低頭記賬道:“我不知道,想要,也得四叔自己來要,你要了去做什麼?”說罷她便不理會麴塵了。可寫了沒幾筆,她忽然感覺旁邊傳來一陣壓抑著的竊笑,好奇地抬頭問那掩嘴而笑的海櫻道:“有什麼好笑的?趕緊點清數了,不想回家吃晚飯了?”
海櫻只是盯著她笑,並不回答。就在此時,麴塵從她身後走開了。可她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心想也沒哪處是髒的啊?
“寶梳,”海櫻衝她挑挑眉頭樂道,“我現下知道阮麴塵是怎麼把你拿捏住的了!”
“什麼意思啊?”
海櫻拍了拍自己右邊的小包,做了個伸手去摸的東西。寶梳忽然明白過來了,趕緊掏了掏自己的小包——原本裝在裡面的那份四叔寫給四嬸的休書不見了!
看著她這一臉茫然的表情,童氏海櫻她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原來剛才寶梳顧著記賬時,麴塵悄悄地伸手從她斜跨的小包裡把休書捻了出來,動作輕巧,她壓根兒沒察覺到,卻被童氏等人看得一清二楚,又不好驚動了她,個個都憋著一肚子壞笑,這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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