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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吧?”
“他要真把您休了,你打算怎麼辦?上吊還是跳河啊?”
“我……”
“說到底你還是怕四叔把您給休了吧?要是我,我寧願給休了,大不了另外尋個地兒重新開始,省得每晚三更半夜,聽著他和那小的溫存,折磨得自己心裡難受呢!您也先別哭了,等四叔回來了,有什麼事兒當面說清楚吧!”
靈芝對寶梳的話還不能完全理解和接受。寶梳也明白,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太平常不過了,她們想的是如何保住在家裡的地位,保住自己所謂的名分和死後入祖墳的資格,而不是在丈夫心裡的位置。
一上午,靈芝都待在寶梳這邊,一邊哭訴自己的不容易一邊幫著裝裝禮盒什麼的。快到晌午時,大家準備各自散去回家做飯,吃過飯再來忙活兒。初真知道靈芝不好回去,便叫寶梳一塊兒到她家去。幾個人正在把裝好的禮盒整摞地放進箱籠裡時,元宵忽然盯著院外喊了一聲:“阮四叔來了!”
靈芝聽了這話,轉身一看,果然看見阮威面色沉凝地衝了進來,不由地心火騰燒,衝上前去指著他罵道:“你個沒良心捨得回來了……”
了字還未說完,阮威揚手就甩了靈芝一巴掌,將她打得頭暈腦漲,原地轉了半圈,撲倒在旁邊那棵新栽的棗樹上,險些把寶梳這棵稚嫩的小樹苗給撲斷了!
眾人頓時一驚,慌忙去攙扶靈芝。靈芝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浮腫著半邊臉衝阮威又哭又喊道:“你打!你打!你索性打死我好了!早知道你這麼沒人性,我還那麼遠嫁過來做什麼啊?行,你今兒不打死我你他孃的就不算男人!打死我你好跟那狐狸精過好日子去!”
“你還好意思朝我吼?”阮威怒不可遏地指著她罵道,“你心腸也太毒了吧?再怎麼說她也還懷著娃兒,你能下那樣的狠手?你不顧及她,也得顧及她肚子裡是我的種兒吧?”
靈芝也氣急了,一邊跳一邊嚷道:“我打了她又怎麼了?誰叫她那麼下作惡心!往常在我跟前裝好人,背地裡就勾/搭我男人,那都是她活該!”
“你可算敢認啊!走,跟我回家再慢慢說!”阮威說著上前拽起靈芝的胳膊往院子走去。童氏等人都紛紛勸了起來,可阮威不聽,不顧靈芝疼不疼,拽著就走。靈芝死死地吊著他的胳膊,撒潑哭道:“還回去做什麼?就在這兒打死我算了!”
“回去再收拾你!”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要當著那狐狸精的面兒揍我,我就死給你看!”
“少廢話!給老子回去!”
阮威壓根就不聽勸,非要拽著靈芝回去收拾。寶梳見勸不動,便把院門一關,擋在門口不讓阮威走。阮威衝她揮揮手道:“寶梳你讓開!這踐人心腸那麼狠,我非得領回家去好好管教管教!”
“到底是誰狠?”寶梳抄手站在那兒冷冷道,“說起來是四叔你比較狠吧?”
“寶梳你是不知道,這踐人把常寧身上都打出淤青了……”
“那行,四叔,你也在這兒把四嬸打出一身淤青來,就算替你那一大一小出口惡氣兒了!”寶梳說著從旁邊撿起了一根栓門棍丟給阮威道,“打了就走,也別顧什麼結髮之情了,橫豎你是不缺女人的,家裡還有兩個呢!打吧!”
寶梳這麼一說,阮威那熱脹了的腦袋稍微冷卻了一下。他略鬆了鬆拽著靈芝的胳膊問道:“寶梳,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寶梳面無表情地說道,“四叔不是要替你那女人出氣兒嗎?在這兒打總比拖回去打要好!四嬸再怎麼說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六七年夫妻,沒做過半分錯事兒,頂多就眼睛不好使,看錯了你這個男人罷了!你今兒要拖了她回去,擋著你那女人的面兒打,你不是打她的人,是打她的心,活活的一顆心就給你打死了,我可看不下去!你打吧,打完了你好回去安慰你那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四嬸你就不用管了,橫豎在你這種男人眼裡,妻子就不是人,跟大戶人家家裡使喚的下賤丫頭沒什麼分別,打吧!”
寶梳的這番話徹底讓阮威冷靜了下來。他鬆開了手,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哭得雙眼紅腫的靈芝,略想了想對寶梳道:“行,我不打她,可她得跟我回去。”
“回去幹什麼?喝小婆娘敬的茶?還是回去跟你的小婆娘道歉陪禮兒?”
“寶梳你就別管了,橫豎我家裡的事兒我自有主張!”
“四叔這麼說就真把我靳寶梳當外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讓四嬸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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