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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狠到要殺人的地步?”
“所以,你和陶遠志就打算查一查陶二叔真正的死因?”
“不單單如此,我們還想查更多的。”
“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爹,初真爹孃,夏夜的爹是怎麼死的嗎?”
“知道,一場爆炸嘛。”
“對,當時那場爆炸挺轟動的,附近的人幾乎沒人不知道。一場爆炸,我和夏夜沒了爹,初真三姐弟成了孤兒,懷屋山那片藥圃成了無人敢去的地方,說是有陰魂常年盤旋,久久不去。小時候我們也怕,不敢去,後來到了十五六歲,膽兒大了,就時不時地會跑到那兒去玩玩。”
“真撞見我公公的陰魂了?”
麴塵輕輕搖頭,抄手道:“哪兒有什麼陰魂啊?都是一片廢墟了,罷了,說正題吧!我,夏夜還有遠志覺得當初那場爆炸有可疑,卻又不知道到底哪裡可疑,直到陶老爹臨死之前跟遠志提起,說他對不起陶二叔,也對不起枉死的幾個同鄉侄兒。”
“枉死?說的是你爹他們嗎?”
“不知道,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遠志心裡也落下了個疙瘩,不明白他爹為什麼這麼說。若不是你那句山紅無毒,或許我們都還只是懷疑懷疑而已,正是你那句話提醒我們。”
“提醒了你們什麼?”
“小時候我們也疑心過,為什麼偏偏只有陶大叔陶二叔沒被炸死,難道真是運氣好?後來陶二叔死了,陶家人又說是誤吃山紅中毒死的,理由合情合理,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可眼下證實山紅是無毒的,而陶二叔的死因又可疑,我和遠志就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當初在那家藥圃裡幹活兒的人如今只剩下了一個人,那就是陶遠德,為什麼偏偏只剩下他一個,而且一聽你說山紅無毒就想來殺你?”
“不是還有一對幫廚的母女嗎?”
“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對母女早死了。從藥圃回去不到兩個月就死了,說是驚嚇過度而死。而在她們死了不久後,陶二叔也死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第一百二十章 原形畢露(二)
麴塵說得輕描淡寫,可寶梳聽得一陣毛骨悚然。她扯起被褥把自己裹上點頭道:“是挺奇怪的,巧合得特別奇怪啊!為什麼就只有陶大叔沒死呢?”
“這話就只能問陶遠德本人了。睡吧,明日不用急著出攤,幫我演場好戲再說。”
“演戲?演什麼戲?”
“明早起來再告訴你。”
“等等!”寶梳雙手把剛剛倒下去的麴塵扯了起來,然後伸出白淨的右手掌道,“出場費先給了!”
“出場費?”
“這都不懂?要我幫你演戲,好歹得給點潤口費吧?”
麴塵笑了笑,輕輕地拍了她手掌一下,指了指隔壁敞廳道:“在娘香油錢里扣,要多少扣多少,行了吧?”
“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在孃的香油錢里扣?”
“你是幫她男人,對吧?我想為了找出爹的真正死因,娘她老人家不會吝嗇那麼點點香油錢的。好了,睡吧!”
“阮麴塵!”寶梳氣呼呼地再次把他扯了起來道,“孃的男人不是你親爹嗎?”
“你的親男人不就是我嗎?說來說去都是一家人,你還好意思說出場費?是不是覺得自己挺不對的?好好反省反省吧,媳婦兒,做人不能這麼不厚到的,睡覺!”麴塵笑著*地拍了拍寶梳的臉,然後扯過被子倒頭又睡下了。寶梳氣得啪啪啪啪連拍了他身上的被褥幾下,可人家完全沒反應,只好使勁扯過被子,在身上裹了兩圈,然後滾到牆角那邊睡去了。誰知道她用力過猛,砰地一聲撞在了牆上,跟親愛的牆牆來了個半夜之吻……
“哈哈哈……”
“你再笑!”
“我叫你反省而已,你不用來真的吧?”
“不許再笑啦!不許再笑啦!再笑我把你牙齒全拔了!”
“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聽我的話,哈哈!”
“阮麴塵!阮狐狸!死狐狸!不許再笑啦!聽見沒?聽見沒?聽見沒?”
“小點聲,四嬸和東玉還在那邊呢!睡了,明早還有事情做……”
“把被子還給我,你這隻千年老狐狸臭狐狸!不許蓋我的被子!不許睡我的枕頭!不許抱我香香的抱枕!不許抱我!不許……”
剩下的不許忽然就淹沒在了黑暗中,某女又自己送肉上門了……諸位看官你們說,這是不是叫不作不死呢?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時,村裡忽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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