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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遠德哭道:“我也是怕給老二連累啊!誰讓他們什麼不做,偏偏做什麼明教教徒啊!”
“你心腸狠還怪我爹他們?他們是明教教徒又怎麼了?眼下這破天下遲早要給姓趙的敗給金人,還不如讓明教撿了便宜去呢!你們陶家人夠狠的啊!連自家親兄弟都要害,還好意思說為了陶家!那白小丁一死就沒下文兒了,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朝廷的人啊?說到底,你就是貪財!”
“行了,”麴塵拽了夏夜過來,對陶遠德道,“念在你如實招供了,一會兒我給你個好去處……”
“別殺我啊!我什麼都說了啊,麴塵!”陶遠德嚇得磕頭求饒道。
“你是什麼都說了,可未見得你什麼罪都贖了。我一會兒會押了你回村裡,你得把偷盜我家錢匣子的事兒認了,然後在牢裡去待著!”
“這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夏夜不服氣道。
“那你說呢?殺了他?讓他痛快地一了百了?還是把事情鬧大了,叫外人都知道我們爹的死跟明教有關?”
“麴塵這樣考慮是對的,”遠志轉過頭來,難過地看了一眼陶遠德道,“自從明教被滅,朝廷幾乎談明教色變,比怕金人更怕,但凡有丁點沾染,全都格殺勿論,唯恐明教重生。倘若事情鬧大了,整個霧重村極有可能全會被滅,朝廷是幹得出來的。倒不如留著他的性命,再查那個白小丁的真正身份,以及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夏夜想了想道:“好!暫且留著,讓他先去牢裡好好反省反省!可那白小丁又死了,上哪兒查他身份去?”
麴塵蹲下來問陶遠德道:“你埋白小丁的時候搜過他的身吧?有沒有搜出什麼奇怪的東西?”陶遠德道:“他身上除了些銀票,還有幾支飛鏢,做得還挺好看的。我不敢拿回去,怕惹出禍事兒來,全都一塊兒給埋了!”
“銀票呢?”
“我也沒拿,全埋了!”
麴塵點點頭,起身冷漠地盯著他道:“你最好在牢里老老實實地給我待著!我會找人看著你,要是你想耍什麼心眼,可別怪我不仁義了!”
陶遠德忙道:“不會不會!我會好好待著的!我會的!”
“老子挖墳去!”夏夜說罷轉身出了柴房。麴塵忙追上去,一把拉住他道:“你一回來就挖墳,別人不起疑心的?”夏夜甩開麴塵的手氣憤道:“老子就想看看那白小丁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孃的,弄得我和初真他們姐弟三人都成孤兒了,你也沒爹了,不把他骨頭剁成灰我怎麼解氣?”
“這會兒去看,除了白骨還能看出什麼來?先冷靜冷靜,讓我把山下的事辦了再去挖墳。這個白小丁絕對是有來歷的,明明帶著飛鏢卻不用,反而要用陶婆婆頭上的一根針,可見心機頗深。”
“有心機頂個屁用!到頭來還不是被陶二叔給殺了,活該啊!”夏夜叉腰罵道。
“別先顧著罵了,遠志還在裡頭呢!”
正說著,陶遠志臉色暗沉地走了出來。夏夜忙上前拍了他胳膊一下道:“沒事兒吧?不都跟你說了別摻合這事兒嗎?你還跑來湊合,這下湊合出這副好臉色了,好了吧?走了走了,這兒交給麴塵,我送你回去。”
陶遠志撥開夏夜的手,目光哀傷道:“我沒想到我娘那麼狠……難道真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你比你娘更狠,大義滅親呢!”夏夜搭了肩膀對陶遠志笑道,“可要不是你大義滅親,我們哪兒知道這些去?所以我常說,論做買賣我最在行,論讀書你最厲害,往後絕對是個當官的料兒!”
“我只是想知道二哥到底是怎麼死的,”陶遠志神色黯然道,“我這兩年老是會夢見二哥,夢見二哥抱著我坐在一處橋頭,逗我看鴛鴦……”
“哎喲,我的弟弟,你不是要哭了吧?”夏夜忙拍了拍他的後背逗他道,“別在人家家裡哭,丟人吶!憋著!哥帶你找個地方好好哭一場去!你家裡那點破事兒就交給麴塵吧!收拾爛攤子他最行了,走,跟哥喝杯酒去!”
“記得別亂說話!”麴塵在後面叮囑了夏夜一句道。
“知道了,囉嗦!”夏夜拉著陶遠志就走了。沒過一會兒,侯安跑了回來,說陶遠定一家已經送到千佛寺去了。麴塵在院子裡來回踱了幾步道:“你去把陶應宣找來,讓他悄悄來,就說我想單獨見他。”
臨近晌午時,陶遠德家大門前一片熱鬧,跟開茶話會似的。寶梳在附近兩家借了桌凳,又擺了一桌子瓜果零嘴,誰來都可以坐下吃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