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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寶梳聳聳肩,攤開手笑道:“這不就結了?那我會比四嬸你好多少呢?就頂多是阮麴塵推遲幾年把外面的大小帶到我跟前來罷了,他娶了我,您就能保準他不會再娶別人?您把四叔當您一整片天,天一塌就把自己一生都埋他身上了,可若是您只把他當半邊天,他那邊塌了就塌了唄,也毀不了您一輩子,是不是?”
“半邊天?這是什麼說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出大事兒了(一)
“說男女平等你們也聽不懂,那就說陰陽對應吧。這世上沒有女人,男人也只能自取滅亡,要不就學女媧捏娃娃延續後代,可女媧也是女人啊,那他們就只有挖個坑拋個土,數個一二三四五把自己給埋了。所以男人和女人其實各佔了天的一半兒,缺了誰都不行,但也可以說,缺了誰都行。”
“什麼意思?”靈芝一臉茫然地問道。
“寶梳的意思是說,男人和女人好比天上漂浮的雲朵,要兩朵湊在一起才能變出更多更好看的小云朵,反過來說,如果原本和你偎依的那朵雲被風吹走了,你也不用怕,天上的雲朵很多,你總可以找到另外一朵雲相伴,是這意思吧,寶梳?”初真轉頭笑問道。
“初真小姐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寶梳從初真豎了豎大拇指道,“一點就通呢!”
“那寶梳……你覺得我應該離開你四叔嗎?”靈芝問道。
“四嬸,我沒有要替您決定的意思,或者慫恿您離開四叔,只是想告訴您,這世界除了是你爹孃你男人原先告訴你的那樣之外,其實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寬闊遼遠,就算被四叔背叛了,你也別覺得整個天都塌下來了,明白嗎?”
靈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低下頭去沒再說話了。坐了一會兒後,東玉嚷著要睡覺了,靈芝便領著東玉回房裡。
寶梳和初真聊了一會兒戚汝年從前的事兒,便聽見秦氏在樓下說話,應該是來接初凝的。秦氏放下燈籠走上二樓,抖了抖肩上的雨滴笑道:“你們姐倆也還沒走?今晚這錢是分夠本兒了哇?”
“外頭又下雨了?”初真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問道。
“剛剛下,待會兒再走,指不定會下大呢!”
秦氏走進敞廳裡,坐下喝了口熱茶又道:“寶梳,我聽麴塵說你懂點醫是不是?”寶梳點頭道:“會點,二嬸哪兒不舒服嗎?”秦氏臉上浮起一絲愁容,斟酌了片刻後說道:“我吧,總覺著老四家那小娃不對勁兒。”
“怎麼不對勁兒了?”初真問答。
秦氏撇撇嘴,搖頭道:“你沒生養過,自然瞧不出來,可我倒是有些奇怪,那娃瞧著不像是早產兒,倒像是足月生的。”
“這話怎麼說,二嬸?”寶梳問道。
“初真見過那娃是吧?生下來的時候哭得可洪亮了,抱在手裡雖說只有五斤多,可小手小腳樣樣整齊,臉圓眼大的就像姓常的那婆娘,跟老四一點相都不掛。怎麼說呢?橫豎我瞧著就不像是早產的。”
“烏婆婆人老道,也瞧不出來嗎?”
“別提了,人家烏婆婆走到門口都給請了回去的!”秦氏說起這事兒有些生氣了。
“怎麼了?”
“我上午那陣不是來叫你四嬸嗎?順道跑到烏婆婆家叫她,等我和你四嬸跑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烏婆婆往回走。我一問才知道,那甘大娘說烏婆婆八字跟姓常的婆娘不合,不能給她接生,已經讓刀媽媽接生了。你說,這都什麼時辰了?還顧得上那八字合不合啊?所以啊,後來就是刀媽媽接生的。”
“刀媽媽沒說什麼嗎?”
“她就說是早產,娃兒輕了點,不過在孃胎裡養得好,什麼模樣都齊整了,好好養著,能養大的。”
“她就沒瞧出些不對勁兒?”
“沒有”秦氏又搖搖頭道,“上午初真去給綰綰送禮的時候,你不是跟初真說,讓你四叔另外請婆子照料常婆娘的月子嗎?那刀媽媽就留那兒伺候了。這樣也好,省得累著你四嬸了,她心裡能舒服到哪兒去?可我總覺著那娃兒不對,橫看豎看都不像老四,就像那常婆娘,更不像個早產的娃兒。晚上我本來還想再去瞧一眼的,可甘大娘擋著門口不讓進,說是她們老家的習慣,沒出月之前不能叫人常去瞧,怕把小娃兒的魂給瞧沒了!咳!你說這叫什麼話?所以寶梳,你不是懂醫嗎?要不你明日去瞧瞧?”
寶梳笑道:“我是懂醫,可那早產兒長什麼模樣我還真沒見過。不過聽您這麼一說,倒真有那麼些奇怪了。這樣吧,我認識一個挺能幹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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