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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
秦氏把刀媽媽牽狗發現血包的事兒大略說了一遍,然後指著那血包道:“你瞧,就是那個玩意兒!那娃兒估摸著已經沒救了,還是報官吧!太狠心了!非得把這兇手抓回來不可!”
寶梳往那血包跟前走了幾步,彎腰看了看,的確是包得令人髮指啊!完全看不出裡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看了幾秒後,她轉身對海櫻喊道:“櫻姑娘,麻煩你再跑一趟青竹齋,請我師傅下山來驗驗屍!”
“驗屍?”圍觀人群頓時炸開了鍋,而刀媽媽的臉色霎時全變了!阮威把靈芝交給了龍氏,走上前來問道:“寶梳,你叫誰來驗屍?”寶梳轉身抄手道:“不叫人來驗屍,鬼知道這裡頭到底是人是狗啊?包得這麼噁心,我得叫個膽兒大的來瞧瞧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刀媽媽招供(舊文加更)
“還用瞧什麼瞧啊……”
“你老人家就歇著吧!”寶梳回頭瞪了甘氏一眼道,“這會兒是我們阮家人商量事情,你要哭一邊哭去!再摻合,別管我這做晚輩的不給你好臉色瞧!”
“我可是那娃兒的外婆……”
“那娃兒真死了,自會領你這外婆去墳頭哭;兇手找到了,再領你去監場親眼看斬首!要沒死,勞煩你留口氣等著外孫孝敬吧!當我們阮家人都死光了,就你一個人聰明是不是?歇著吧!”寶梳沒好氣地喝斥了甘氏一番,甘氏氣得直翻白眼,想跟阮威訴兩句苦,阮威也不理她了,只是問寶梳會請誰來驗屍。
不多時,龐雨絹領著泉小爺和丫頭鏡兒,跟著海櫻下山來了。海櫻已經在路上把事情跟龐雨絹說了,她走進後院,徑直走到了那血包跟前蹲下,在血包四周打量了幾眼後,便挽起袖子動手拆那個血包,看得眾人都驚呼了起來!
莫說膽小的婦人,就是膽大的男人也沒幾個敢這麼做。只見她面色冷靜,小心翼翼地拆著血包,嚇得那些婦人們蒙了自家小孩的眼,個個都轉過頭去了,只剩下些膽大的男人還敢瞧兩眼。
一番細細的檢查後,龐雨絹起了身,從鏡兒手裡接過絹帕擦了擦手,輕描淡寫道:“這不是一具人骨,是一隻被砍得骨頭凌亂的乳豬骨。”
全場頓時鬨然了起來。甘氏最為激動,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著急地問道:“你說什麼?豬骨?你莫不是看錯了吧?”
龐雨絹不屑道:“你若不信,只管找衙門裡的仵作來驗。”
“你是誰啊你?你……你也是仵作嗎?”甘氏彷彿心有不甘地指著龐雨絹質疑道。龐雨絹沒理她,走到寶梳跟前道:“這是以新出生的乳豬裝出來的,因為被砍做了幾節,又醃了石灰,所以形狀模樣幾乎是瞧不出來了。可乳豬總歸是乳豬,你們仔細瞧瞧,哪裡會錯認是嬰兒了?這兒圍著一堆男人都混什麼吃的?”
一句話說得旁邊那些男人沒一個抬得起頭了!
“真不是嬰兒?”靈芝也不嚎了,掙開龍氏的手跌跌撞撞地奔到龐雨絹跟前問道。
龐雨絹笑道:“真不是,就是一副乳豬架子,裹得有些血腥,把你們個個都嚇住了,這才錯認了。”
“四嬸您也傻,”寶梳扶著臉色雪白的她道,“要不是二嬸她們攔得快,您倒還為了一副乳豬架子投井了,多不划算啊!行了,這兒有我呢,誰也冤枉不了您的!二嬸三嬸,搭把手,扶了四嬸上樓歇息去!”
靈芝也給折騰得沒勁兒了,被龍氏秦氏扶著回樓上去了。寶梳轉頭時見刀媽媽想溜,忙喊道:“刀媽媽,哪兒去啊?這熱鬧都還沒瞧完呢,您著急什麼呢?”
刀媽媽轉過身,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那位夫人不都說了嗎?不是阮四兄弟那小兒子,還有什麼好瞧的?”
阮威忽然想起了什麼,指著刀媽媽喝問道:“剛才不是你喝五喝六地說在寶梳家後院挖出我兒子了嗎?現下怎麼成了頭乳豬了?你這安的是什麼心眼?”
刀媽媽忙拱手為難道:“我可沒說是你兒子呀!我就是拿那小娃的衣裳給我家那條老狗嗅了嗅,那老狗領著我上這兒來的,我一瞧見那襁褓吧,也嚇得不輕啊!我就以為是你那兒子……哎喲喂,我也是好心啊!我一個老太婆,老眼昏花地沒看清楚,你這當爹的也沒看清楚嗎?這事兒大家都沒看清楚啊,怎麼能怪我呢?”
“是您家老狗引著您到這兒的?”寶梳問她道。
“是呀!我聽人說狗最能嗅味兒了,指不定嗅著那小娃兒衣裳的味兒就能找出來呢!我哪兒知道在你家後院找到這麼一堆東西呀!我真是冤枉到家了都!”刀媽媽委屈得要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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