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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呢!你們也太沒義氣了!說走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差點沒賣身了!”
初真一邊揉著發酸的腳踝一邊笑道:“有麴塵在,誰敢買你?怎麼了?他沒送你回來?”
“誰要他送啊?我自己有腳不能走回來嗎?對了,初真,我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跟阮麴塵說過一見鍾情後遺症?”
“沒有啊,”初真放下腳搖頭道,“我跟他說這個做什麼?平日裡我們見了面只會說點家常,說不到私事兒上去。再說了,你不是說過不能跟旁人說的嗎?”
“真的沒說過?”
“不信我啊?”
寶梳咬了咬下嘴唇,把雙腿盤上了*,託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會說夢話?”
“說什麼?夢話?”
“阮麴塵說我會說夢話,我還真是不信呢!你也跟我同*共枕過,你說說,我會說夢話嗎?”
初真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寶梳先是有點納悶,後來反應過來了,擺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阮麴塵同*共枕就只是睡覺,沒別的,你別瞎想好不好?”
“原來真不拿我當姐妹呢!”初真跑過去挨著寶梳坐下道,“上回你從城裡回去的時候,我問你跟麴塵待一塊兒沒有,你也說沒有,可後來呢,還不是自己說漏嘴說出來了?麴塵回村裡那段日子,你們倆每晚都睡一張*,你還說什麼都沒幹就只是睡覺,誰信呢?寶梳你這丫頭心眼是越來越不實誠了。”
“唉!說起上回來城裡真是一言難盡呢!”寶梳嘆了口氣鬱悶道。
“怎麼難盡了?說來聽聽唄!麴塵欺負你了?”
“比欺負還慘,是迷迷糊糊給人欺負了!”
“這話怎麼說?”
寶梳大略地把上回被龐夫人綁進府丟麴塵*上的事情跟初真說了一遍。初真聽完,掩嘴笑問道:“所以……你跟麴塵已經圓房了?”
“什麼圓房……等等,你說圓房?我跟阮麴塵沒圓過房?”寶梳驚訝地問道。
“不會吧?你連這事兒也記不清楚了?是你自己跟我抱怨的,說麴塵從來不碰你,你跟守活gua沒分別,你忘了?”
寶梳微微張大了嘴巴,著著實實地吃了一驚!她對這事兒沒有印象,以為原主跟阮麴塵前後幾年夫妻,多多少少應該有幾晚春宵吧?可她沒想到,上回在龐府才是兩人第一回洞房花燭夜!
哎喲呀,親孃啊!這回窘大了!當初第一次見到阮狐狸時,遇上阮狐狸刁難,她還自以為是地把自己脫了個溜光給人看,後來又腦子發昏地抱著阮狐狸狠“啃”了一口……當時阮狐狸指定傻了吧?鼻血倒灌都說不準呢!那貨可真行啊!是閱人無數才面不改色,還是裝鎮定裝到內出血心臟反應不過來呢?
“怎麼了,寶梳?”初真好奇地看著她那又窘又紅又鬱悶的臉蛋。
“初真吶!”寶梳揉著小心肝哀嚎道,“我被靳寶梳坑慘了呀!我上輩子……不對,她上輩子……也不對……橫豎就是,我估計早一千年前我挖了她家祖墳,還狠狠地踩了幾腳,所以她特意死一回來坑我的是吧!阮麴塵長什麼樣兒她記不住我可以原諒她,但這種事兒,親孃奶奶的,她怎麼能記不住呢?我要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唉,虧大了虧大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上的那把鎖
初真輕輕戳了戳她的額頭笑道:“這個瘋丫頭!又在胡說什麼呢?圓房是好事兒啊!你從前不就盼著跟麴塵圓房嗎?二叔二嬸都還一直擔心你跟麴塵到底是真和好還是假和好,這回他們該放心了,連房都圓了,我嫂子這頭銜你還是認了吧!”
“認什麼認啊?”寶梳一臉沮喪道,“我真虧大了!要早知道我還是個玉潔冰清的,再怎麼我也要保住不是?”
“保住做什麼?”
“我得對我下一任相公負責啊!”
“又說傻話吧!”初真起身去倒了一杯涼茶塞到她手裡笑道,“你到底要跟麴塵賭氣賭到哪個時候去?當真要像四嬸那樣,眼見著四叔把小的領到跟前你才消氣兒?”
寶梳振振有詞道:“我哪兒有跟阮麴塵賭氣啊?我是真不喜歡他,真想跟他和離!”
“就哄我,哄你自己,也順帶連麴塵一塊兒哄了吧!哄我倒不要緊,把麴塵也哄了,讓他以為你對他半點心思都沒了,到時候夠你哭的了!你這丫頭瞧著外向潑辣,可心事藏得比誰都深。你要對麴塵沒半點意思,為什麼他回來那段日子夜夜跟他同*共枕?”
寶梳忙辯解道:“親愛的初真姐姐,我那也是被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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