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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地喝道:“軍營重地,閒人不得靠近,請速速離去。”
我向李方如微一揚頭,李方如向我躬身一禮後,方上前朗聲說道:“在下新任石秀郡郡守李方如,陪同當今太子殿下前來巡視奇鋒營,還不快去通報,讓奇鋒營守備速來接駕。”
那十人一聽,立刻跪倒在地高呼:“小人見過太子殿下。”我略一抬手,讓那十人起來。之後,先前說話之人,飛奔著向裡面跑去。
不一會,引著一行人跑步而來,到得我面前,跪拜叩首,那為首之人連連說道:“下官奇鋒營守備餘沐容,因不知道太子殿下光臨到此,未能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
我上前親手將她扶起,笑道:“餘守備請起,不必多禮,我也只是一路遊玩到此,想見識一下我天香國的軍營,這才約了李郡守到此。”
餘沐容起身後,並沒有讓我們進入,而是恭敬地抱拳言道:“請太子殿下恕罪,因下官未曾見過太子殿下和新任郡守,可否讓下官見過信物,再請太子殿下巡視奇鋒營?”
話音一落,李方如已拿了官印讓餘沐容驗過,而我也將兵符和母皇的玉佩遞了過去。餘沐容一見之下,驚得又跪在了地上,方才態度恭謹地說道:“下官恭請太子殿下巡視奇鋒營。”
我只說了句:“餘守備不必多禮,請起吧。”便先行向前進入了奇鋒營。餘沐容邊在身後隨行,邊小心詢問:“太子殿下是想先到營中巡視,還是先到帳中小憩?”
聽我回答先到帳中小憩後,忙引著我們來到大帳之內。
進到大帳後,餘沐容請我坐到了正中的座椅上,她們則全是恭敬地立在了兩側。我掃了一眼,別人都跟了進來,只有寄陽沒有進來。
知道我習慣每日飲用玫瑰花茶,每次無管到了什麼地方,寄陽都會先去找到廚房,沏好玫瑰花茶後才進來侍候。想到寄陽,心內一片溫情。
我微笑著讓眾人都坐下,只有餘沐容小心地將屁股沾到了椅子上,勉強也能稱之為坐外,其餘眾人都是靜靜地站在我下手,沒有一個人敢坐。餘沐容見狀也要起身,我輕笑道:“餘守備坐吧。”
正在此時,寄陽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沏好的玫瑰花由外面走了進來。
在寄陽往裡走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餘沐容直直地看向寄際的眼光。寄陽走到我身前,輕輕地叫了聲主人,把玫瑰花茶小心地放在了我身前的案几上後,就退到了我身後。
我端起花茶飲了一口,抬眼發現餘沐容的目光竟然追著寄陽,望向了我的身後。我叫了她兩聲,她竟是渾然未覺。我再一回頭,居然看到寄陽在傻傻在對著餘沐容微笑著。那笑容,竟是灼痛了我的雙眼。要知道,在這女尊國裡,男人除了自己的妻主外,看都不可以看別的女人的,何況是微笑呢?
我將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震的茶中水花四溢。餘沐容也被震的一回神中,看到了我的震怒。
餘沐容急急地從座中起身,噗通就跪在了我面前,惶然說道:“請太子殿下息怒,下官絕不敢有半點唐突太子殿下之處,只是,只是”
我冷冷地看了寄陽一眼,打斷了餘沐容的話。森然說道:“餘守備不必解釋,如若真是兩情相悅,焉知本殿下就沒有成人之美?”
我聽到身後的寄陽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葡萄著來到我腳下,渾身篩糠般顫抖著:“主人,奴婢的人和心都是主人,奴婢斷不會有異心的,奴婢剛剛只是”
我沒讓他說完,就接道:“只是什麼?只是情不自禁是嗎?你跟在我身邊,雖時日不長,但也應該知道,如若不是心甘情願,我不會強留任何人在我身邊的。別跟我講什麼師命之類的話,我不會留一個眼中還能容下別人的男子,不論以什麼樣的身份都不可以。從現在開始,你不用跟在我身邊了,我給你自由。”
餘沐容頹然地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寄陽卻是拚命的將頭向地上磕去,哭道:“主人,求主人不要氣壞了自己,都是奴婢該死,求主人狠狠地責打奴婢吧,只要主人消氣,奴婢願意讓主人打死。奴婢剛剛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了,奴婢只求主人相信,奴婢心裡真的只有主人一人,求主人不要將奴婢送人。”
我看到他的額前已滲出血跡,已說不出是心疼還是生氣,一腳便向他踢去:“誰允許你弄傷自己的?在我沒將你送人之前,要打要殺也只能由得我說了算,豈能由得了你妄自做主。”
被我一腳踢倒在地的寄陽,急急地爬起跪好,驚恐地哭道:“是,主人。奴婢願意讓主人責打,求主人打著教育奴婢吧。”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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