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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煙點著頭,哽咽著連聲應是。
我將向寒喚過來,面色微慍地問道:“你對剛才的什麼戰將軍可有了解?怎麼人都到了家裡,一點音信都沒有,你的無影門是幹什麼用的?”
向寒一聽我的話,立刻跪下,身子不住地顫抖著:“主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無用。那戰將軍戰哲,是堅國的大將軍,武功天下第一,所帶的軍隊更是勇猛無敵。所以堅國國力雖是一般,可是別國並不敢輕易相犯。就算是兵力最強的水國,也因忌憚戰哲,對堅國使用的也是懷柔之策。在堅國,就連皇上對他都禮讓三分,所以戰哲的狂妄不羈也是出了名的。”
堅國怎麼淨出這樣的人?既是如此,就由我來挫挫他們由骨子裡就透出的狂妄之氣好了,只是如此一來,我若再想低調為人,恐怕也是不能夠了。
看著面容蒼白的沉煙閉著雙眼,我也沒了來時的心境。我吩咐馬車慢慢前行後,輕輕地坐在了沉煙身側,將他的左手攥到我身前,希望能由此傳給他一些慰藉。
傍晚時分,我們到達了戰哲說的郎鎮,那是一個不大的鎮子,用過晚飯後我讓向寒去探了下明日和戰哲所約的地點,明日一戰,我必要以後的戰哲每見到我,都是噤若寒蟬。
在寄陽為我沐浴的時候,我問道:“寄陽,一般人家的男寵可有什麼特殊的標誌嗎?”
寄陽明顯地一驚,卻還是乖順地答道:“主人,有的主人喜歡在寵愛的奴婢身上,憑自己的喜好佩些飾物,只是被佩上飾物的侍奴如若再被送人,是不會得到新主人的寵愛的,結局都是很慘的。不過身為男子,既是服侍了主人,斷不會再讓別的女人近身的,就算沒有佩帶飾物,若不能再討主人歡心,自然也會很悽慘的。其實在我天香國,佩不佩飾物都相差無多,不要說奴婢,就是嫁了人的夫郎,除妻主大人外,也不會讓別的女人近身的。
只是在別國就不同了,只有同是被男人寵愛的男寵都會被佩上飾物,只是一經帶上,痕跡終身都會存在,再不能娶妻,是被視為奇恥大辱的。一旦被佩上飾物的男寵,家族都不會相容的。”
“好”,陰霾了一下午的心,此時方透進了一縷陽光。我對寄陽命令道:“明日你到鎮上,給我買兩件男寵的飾物,我要用。”
寄陽顫聲地答了句“是”,半晌方怯怯地問道:“主人可是要給奴婢佩上?”
我好心地問了問他:“寄陽可是喜歡?”
我看到寄陽的雙眼雖是恐懼著,但嘴上仍是討好的回答:“奴婢喜歡,只要是主人給的,奴婢都是喜歡的很。”
靠,真要是喜歡才是見了鬼了。不過我也不對他解釋什麼,畢竟這也是我身為主人的權力嘛,反正今天我心情也不好,就嚇他們一下能怎樣?一路之上,他和向寒已是大氣都沒敢喘一下地跪了一下午了。
沉煙的傷在寄陽的治療下已無大礙,我放心地在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戰哲說的文芳亭。當我到達的時候,戰哲已經等候在那裡了,我讓向寒在外守候,獨自一人走進了亭裡。
戰哲一見我,雙拳一抱,象徵性地禮了一下,大聲說道:“今日和東方太子比武,若是在下僥倖贏了,還望東方太子收回和二王子所定之事,若是在下輸了”
沒等他說完,我不在意地接道:“若是戰將軍輸了,就全當此事沒有發生過。”我沒說出口的是,你以為你還有贏的機會嗎?這個身子自小就學得的一身功夫,終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戰哲想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而我也沒給他問的機會,相約著就到了亭前的一片空曠之處,不客氣地出了手。
兩人一交手,我馬上就感覺到了戰哲不同凡響的功力,難怪他敢這麼狂傲,原來也是有仗恃的資本。
戰哲掌出有風,剛健有力,而且內力渾厚。我只虛應挪閃著,並不出掌還擊。只一會的功夫,我對他的功底已摸了差不多,而戰哲也顯然是感到了我武功必在他之上,只是不知道能高出他多少。他的額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此時我的腦中竟浮出從未曾想過的媚術,而我也真就對著戰哲媚笑了一下,同時也使出了一招“風攆流雲”,戰哲一頓之下,已飛出了丈外。
雖是觜滲出了鮮血,不過戰哲仍是很快地就站了起來,向我罵道:“妖女,竟敢用妖術騙我。”
我並沒有動氣,感覺此時的戰哲就像是如來佛手中的孫猴子,怎麼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大度地一笑:“好,既然戰將軍不服氣,我們再來過。”
這一次我再沒客氣,一出手,掌中就運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