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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間,重又啟程。有所期盼的時光總是過得太慢,就如今日,晚餐總算在我的萬分期待中來臨了。
這是一間裝飾的十分典雅、溫馨的房間,裡面的的餐桌是我一向喜愛的原木圓桌,我喜歡在圓桌用餐的時候可以方便看到每個人,且沒有強烈的尊卑、地位之分。桌的左側是一排軟軟的長椅,上面都是用錦緞做成的靠墊。桌的前方則有很大的一片空間,呵呵,正好可以用來看舞蹈呢。
席間我並沒提賞舞之事,只是笑眯眯地看著谷若蘭。倒是座在我身側的連風離沉不住氣了,站到我面前躬身問道:“月,我現在就為你起舞助興好嗎?”
歐陽雲路看連風離在我的示意下已經走到了前方的空闊之處,從腰間拿出一柄墨色的長簫,乖巧地向我請求道:“妻主大人,讓妾為連妃伴奏可好?”
見我微笑同意,遂執簫在手,離席走到桌前,靠牆而立,悠揚的簫聲隨之而起。簫,給我的感覺始終都有一股淡淡的、引人入勝的憂傷。只是今天,歐陽雲路將一柄長簫吹的溫婉綿長,只有餘音繞耳,卻不帶一絲憂怨。
連風離隨著長簫的節拍,翩翩起舞。以前兩次,連風離都是以劍借勢,此次,連風離卻是褪下了白色的長袍,只著一襲薄薄的白紗,竟是別有一番風情。谷若蘭見此,也是按奈不住,一躍而起,與連風離對舞起來。
谷若蘭依舊是綠色長衫,與連風離一起,遙想輝映,真是春光無限。連風離的舞柔韌有度,氣勢凌人。而谷若蘭卻是舞如其人,彷彿依是深谷中的一簇幽蘭,竟是半點不染風塵。這一瞬,我才知道,為什麼我只一眼,便從內心認定了谷若蘭。對他的喜愛,正是緣於他一身的清純,還有那一股遺世獨立的韻味,那一番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味,讓人無比的心安。
一席飯,在我的無限歡愉中結束了。在我打理好一切,最後回房的時候,歐陽雲路已是將自己清理好,跪到了床前。
聽到我的開門聲,歐陽雲路跪著迎了上前。我越過他,斜倚到了床邊。歐陽雲路跟著來到床前,聲音透著說不出的膽顫心驚:“妾叩謝妻主大人賞妾侍寢,請妻主大人驗過妾的守宮紗。”
好像飛雪和墨雲都不曾這樣謹小慎微地讓我驗守宮紗的。見我猶豫,歐陽雲路將身子向上挺了挺求道:“求妻主大人驗妾的守宮紗。那日妾雖不知廉恥地向妻主大人獻身,實是因為父親的病,走投無路之下才會如此,妾真的不是不守男德之人。妾知道,妻主大人是因此而討厭妾的。現在妻主大人開恩,不與妾計較,就請妻主大人驗了守宮紗吧。妾以後定會盡心竭力地侍候好妻主大人的,唯妻主大人之命是從。”
原來歐陽雲路一直在記著前情往事,怕我因之而厭棄了他。怎麼會呢?畢竟是從前世開放的生活而來的,就算他真的不是處子,只要我喜歡了,也不會很計較的。
我伸手在他右胸上的那一點豔紅上揉按著,我如期地看到了歐陽雲路輕顫的身子。我挑逗著問他:“路,怎麼到現在還不知道要為妻主寬衣嗎?還是等著妻主我服侍你呢?”
歐陽雲路趕緊答道:“對不起,妻主大人。是妾錯了,妾萬萬不敢勞動妻主大人的。”
只是說著,也並沒見他有所行動,這下可真是讓我有些不解了。不是自己求著要侍寢的嗎?怎麼?
就在我萬般不解的時候,歐陽雲路卻在連連叩頭,卻不敢再說話。我蹲下身子,扶住了他,騰出一隻手,將他的臉轉向我。他不敢與我直視,垂了眼瞼,哭泣道:“求妻主大人饒了妾的罪錯,不,不,妾說錯了,不敢求妻主饒過,只是妻主責打妾吧?今日聽妻主之言,妻主大人可是知道了妾那日曾到連妃的房中?”
我沒有言語,只是點了點頭。
歐陽雲路狠狠地向自己的面頰打去,我一把捉住了他的雙手,他哭道:“都是妾該死,還連累了連妃,求妻主大人開恩呀。”
我起身將他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冷冷地問道:“你到底要不要侍寢了?”
歐陽雲路一聽,伸手抹了下臉上的淚水,哆嗦著跪在床上給我寬衣。我捏了捏他的臉頰,惡劣地命道:“看你這一臉的淚水,給我笑笑。”
歐陽雲路硬是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算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漠,也虧他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愛上我,不再逗他了。
上床將他摟過,手,撫過他水嫩的肌膚。隨著我手指拂過,他輕輕地開始了呻吟。身子也漸漸地變成的誘人的粉紅,他順應著本能地輕呢著:“妻主,妻主,求妻主給了妾吧。讓妾成為妻主的人,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