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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從我的腿上滑了下去,顫抖著回道:“主人,奴婢怎敢恨主人?”
在沉煙回話的同時,我感覺到身下的寄陽也在微微地抖動著。我起手對著他的後臀打了下,止住了他輕顫的身子。才又對沉煙道:“是不敢,還是不恨?如果沒有我,你們現在是不是都還在家中享受著被家人寵愛的生活呢?”
沉煙仰頭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將臉在我的腳邊跳蹭了蹭,小心地回道:“主人,奴婢們是真的不恨主人的,如果沒有主人,不要說奴婢,就是奴婢的整個家族的上千口人,此時也早已都不復存在了。就算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奴婢們是在家人的呵護中長大,此時也早被嫁了人的。而男子天生就是卑賤的,就是要時時侍奉妻主的,就是嫁到了好人家,做了正夫,每日被呵斥、責打也是天經地義的。若是做了側室,不止要侍奉妻主、正夫,更是不知何日,就被妻主送人,或是家逢變故,而被賣掉。奴婢們能被主人收了,服侍、取悅主人,若有讓主人不悅之事,主人無論怎樣責罰,也不會將奴婢們賣入賤籍的。求主人以後再不要問這些讓奴婢們惶恐不安的話,奴婢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樣使用奴婢都可以,主人更不必在意奴婢們的想法和感受的。”
看著他默默流下的淚水,我捧起了他的臉龐,輕輕地吻了過去。吻去了他滿面的淚珠,又覆上了他櫻紅的雙唇。良久,才放開已有些微喘的沉煙。
是的,以後我也不會再去問他們類似的問題了,我知道他們一切都屬於我,也就夠了,只要我知道,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他們就好,就以他們能認可的方式生活下去吧。
我從寄陽的身上站了起來,一手一個,挽著受寵若驚的二人向屋內走去。
一進入迴廊時,就見一道人影一閃,推門進了連風離的房間。在這裡,男人只要嫁了妻主之後,無論是正夫還是侍妾,房門都是不可以上鎖的,以方便妻主隨時寵幸。
我對沉煙和寄陽做了一個噤聲的示意,便尾隨而去。當我們躡手躡腳走到窗前的時候,連風離已經醒來,並點亮了燭燈。沒想到進入屋內之人竟是歐陽雲路。
連風離對著立在床前的歐陽雲路問道:“歐陽公子,深夜前來,不知是為何事?”
歐陽雲路未曾開口,先是跪了下來,臉色悽楚地對連風離求道:“連妃,求連妃莫要再稱呼我為公子,我今日舍面前來,確是有事相求,求連妃應允,雲路此生斷不敢忘了連妃的恩德的。”
連風離大驚失色,上前便去攙扶歐陽雲路。歐陽雲路卻是怎樣都不肯起來,只說道:“連風若不應允,雲路情願跪在這裡不起來了。”
連風離無奈道:“歐陽侍妃,有什麼事要我相助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幫助歐陽侍妃的。”
只見歐陽雲路先給連風離叩了下頭,方才說道:“連妃,都是雲路該死,尚未婚配,便惹惱了妻主大人。自被妻主收下之後,雲路依是不知討妻主大人歡心,總是惹怒妻主大人。現在妻主大人雖然沒有休了雲路,卻已視雲路為陌路。只是雲路自己也未料到,雲路現在已是越來越喜歡上了妻主大人,尤其是那日被困石室之後,雲路知道此生再也離不開妻主大人了。雲路求連妃,在妻主大人面前為雲路求情,雲路再不敢在妻主大人面前使性子了。雲路也一定會和連妃你們一樣,盡心侍奉妻主大人了。”
沉煙和寄陽聽了歐陽雲路的話,悄悄地看了看我的臉色,見我暫時沒什麼反應,便又將視線轉到屋內。此時的連風離失聲道:“歐陽侍妃,你怎麼敢讓我在妻主面前為你求寵呢?歐陽侍妃應該知道,妻妾之間結私邀寵,是有違夫德之事嗎?若是讓妻主大人知道,定會將我二人一同休棄的。此話歐陽侍妃再莫提起才是。”
歐陽雲路蒼白著臉泣道:“若非萬不得已,雲路也不敢求連妃為雲路求寵的。雲路本想親自去求妻主大人饒恕的,只是侍妾求寵,更是有違夫德之事,而妻主大人一直對雲路耿耿於懷,雲路怕妻主大人一怒之下,立時便休了雲路。想來想去,只好出此下策,以妻主大人對連妃的寵愛,便有不悅,也不忍馬上休棄的。連妃,求求你了。”說著伏到地,泣不成聲。
連風離從床上下來,將歐陽雲路扶起,正色道:“歐陽侍妃,以後再莫要如此。你若真的想侍奉妻主,就當向妻主坦誠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向妻主求懇,如若妻主肯原諒你,是妻主的恩德。若是妻主不願饒你,那也只能怪你未能盡好夫德。今日之事,就算他日被妻主責罰,我也為你擔下了,不會對妻主大人說的。只是望你以後要好自為之,再莫做錯事。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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