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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都是任你隨時來去的地方。月兒,就先讓你父後陪你吧,我去去就回來。”
我聽後心裡一熱,真是天下父母心,在哪個世界裡都是一樣的。為人父母,總是想把最美好的東西全部都送給兒女,而從來都是把自己放在後面的。
母皇走後,父後關切地問我:“月兒,這幾日除了雪妃,還有誰侍過寢?父後給你準備的府邸和侍奴還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父後準備的我怎麼會不喜歡呢。這幾天都是雪兒在侍寢的。”
我並沒有感到我的回答有什麼不對,可父後卻目光凌厲地看向了我身後的飛雪,聲音冷凝:“雪妃,將你嫁給太子,是因為你知書達禮,熟知夫德。在太子的身邊,就應該勸戒太子,雨露均霑,開枝散葉,你怎麼敢如此專寵?”
從我來這裡,見到的父後都是慈愛、和煦,突然見他發怒,嚇了我一跳。再看飛雪,跪在地上,邊磕頭邊說:“請王后息怒,是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敢了。”
可憐的飛雪,成親這幾日,見他最多的就是跪地求饒。可卻沒見他覺得委屈,反倒讓人感覺跪得理所當然。我這父後,堂堂皇上只寵他一人,三千後宮形如虛設,也沒見他說什麼,飛雪只侍寢了三天,就被他如此教訓。這下可知道什麼是“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了。
看飛雪可憐惜惜動也不敢動的樣子,本想讓他先起來,可怕父後以後會更遷怒飛雪,只得任他先跪在那裡。
我起身走到父後的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撒嬌地搖著他(反正這一世我也只有15歲,沒什麼好丟臉的):“好父後,都是月兒不好,雪妃提了幾次要讓別人侍寢,都是我硬不準的。你要怪就怪月兒好了,我以後都會記得父後的話,這次你就饒了雪妃吧,不然,你罰月兒好不好?”
父後無奈地瞅了我一眼,嘆口氣說:“你呀,每次都是這樣,什麼事都讓你撒嬌撒過去了,這次就算了”
父後又對飛雪說:“雪妃,這次看在太子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了你。你切不可再專寵,要端莊賢德,為他人作榜樣,好好為太子分憂,日後太子的宮中定會有你一席之地。”
父後的話自然是許諾飛雪,只要他賢德守份,以後一定會有他的地位的。父後也不是易與之人,這恩威並重,既教訓了飛雪,又給了他希望,讓他能死心塌地地任我為所欲為。
飛雪在得到父後允許後,方敢起身站到我身後。父後又看了看我身後的沉煙三人,向我問道:“月兒,這三人好像不是父後為你安排的,他們是怎麼跟在你身邊的?”
知道父後是決不會讓來歷不明的人跟在我身邊的,我只好撒謊道:“父後,他們三人是師傅從小訓練出來,保護月兒的。他三人武功超群,心思細膩,這兩天侍候的月兒很滿意,你放心好了,沒有問題的。”
我又對他們三人說:“還不過去叩見王后?把你們的所長也向王后稟告一下。”
我沒有讓他們將真實的身份說出來,雖然對父後沒什麼好隱瞞的,不過總感覺現在還是不是時候。
他三人拜後沉煙答道:“回王后千歲,奴婢三人自小就被無為仙人收養,並訓練奴婢怎樣服侍主人的飲食起居。除了服侍主人外,無為仙人還教奴婢三人修習內外武功。奴婢擅長使劍,向寒擅使暗器,寄陽擅用毒。奴婢三人的存在就是為了侍候、守護主人的。”
沉煙的回答很讓我滿意,我只說了一句,他就能明白我是不想讓父後知道他們真實的情況,並能將我的話順下來。
父後聽完後顯然也很滿意,對他三人說:“原來是這樣,既然是無為仙人培養出的人,一定差不了。乾脆讓月兒收了你們三人吧,不知你們可願意?”
他三人聽了,驚喜交加道:“奴婢願意,奴婢謝王后千歲成全。”
半天沒聽我言語,他三人神色一暗,澀聲道:“奴婢三人全憑主人作主。”
我未置可否,只是讓他們起來,立在身後。
父後笑著對我柔聲地說:“怎麼 ,這麼清逸俊郎的人,都沒讓月兒看上嗎?走,父後帶你回你的東宮,看看有沒有月兒喜歡的。”
說著,就起身領我們向東宮走去。
翩翩美少年
我和父後在前面走著,其餘人都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父後看我的樣子是眉開眼笑,那笑由心底直達眉梢,就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孩子果然都是自家的好。
來到太子東宮的門前的時候,就見門前跪了一地的侍奴,都是15、6的美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