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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管家隨安已備好馬車和禮物在外候命。飛雪陪嫁過來的兩名侍兒若川和若啟也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今天是飛雪三天回門的日子,我決定和他一起回去。按這裡的規矩,能得妻主陪同回門,那可是天大的恩寵。
我們一行走到府前,已有兩輛寬大的馬車備好等候。我向前面的馬車走去,寄陽立刻上前將車簾掀起,等著侍候我上車。飛雪在若川和若啟的攙扶下向後面的車走去。我過去拉了飛雪和我共乘一車,飛雪遲疑了下便隨我而去。若川和若啟則茫然著不知所措。我吩咐了他倆坐後面的車子。而寄陽服侍著我和飛雪上車後,也隨著上來了。
隨安騎著馬在前面引路,沉煙和向寒騎馬隨在車的倆側,再往後則是若川二人坐的及裝滿禮物的車輛。
我落坐的車裡寬大舒適,絲毫不亞於現代的轎車。裡面寬大的榻上可躺可坐,榻前有一小几,擺放了各色的水果和糕點。
寄陽跪在榻前,見我斜倚在榻上,立刻過來拿了一軟墊,放在我背後,脫了我的靴子,將我雙腳也輕輕放到了榻上。飛雪卻拘謹地坐在我腳邊。我拍了拍裡側,示意飛雪過來。飛雪的臉上霎時飛出一抹紅韻。見我伸手要去拉他,只得自己脫了鞋子,坐了過來。
我將飛雪摟到懷裡,他只略一掙扎下就不再動了,嗅著他發上的清香,看他美豔嬌羞的面容,心頓時湧起無限的憐惜。想到如此美好的少年,被我老牛吃嫩草地壓在身下婉轉承歡,今晨又遭我訓斥,卻沒半點怨意。只因著我肯陪他回門,眼裡全是榮耀和感戀,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地容易滿足。
我撫了撫他潤滑的面頰,語意愛憐:“雪兒,喜歡我陪你回去嗎?和我說說你家人吧,雪兒在家裡討不討人歡喜?”
他伏在我胸前,聲音柔和甜美:“喜歡,您能陪我回門,父親看到一定會欣喜的。妾”他只說了一個妾字,便下意識地住了口,抬頭瞄了我一眼,見我面色無異,才又接著道:“父親自從有了我後,再未曾有孕。父親雖多次為母親納人,都被母親送走,所以雪兒在家自是得盡父母恩寵。只是父親並未因此而放縱我,父親一直親自教我夫德,教我嫁到妻家後,切不可任性妄為,更不可忤逆妻主。今日您能和我一同回去,父親一定會為我歡喜,再不會擔心了。”
我邊說邊對著他上下其手,“那雪兒喜不喜歡我呢?是不是自小被指了婚的,不得不嫁?”聽我這麼說,他當時漲紅了臉急到:“不是的,我雖是自小就指給了您,可是我五歲那年,有一次您和您師傅出宮的時候,我見到了您。可您並沒有在意我,在和您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一下就被您聰慧而神采飛揚的雙眼吸引,從那時起,我一直在盼著嫁給您的。我一直在努力地學習琴棋書畫,也有學繡功和廚藝,生怕您會不喜歡我。”
我打趣他:“原來我的雪兒竟是那麼小就知道喜歡人了?羞不羞?”
他紅了雙目,起身離開:“人家和你說著體己話,你竟然取笑人家,我,我不和你說了。”我忙將他拉回,輕吻著他的睫毛,哄道:“呵呵,雪兒呀,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取笑你呢,知道你自小就想嫁我,我歡喜還來不及呢,你說是不是呢?只是以後有什麼心裡話一定要說出來才對,今天我不問你,你是不是都不會告訴我,你見過我,並一直在心裡想著要嫁我呀?”
他羞道:“這話要我一男兒家怎麼說出口,要不是今天你冤枉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我把他摟在懷裡,在他耳邊摩挲著:“那以後可不許不說了,對我的好,有時也要你明白地說出來,我才會知道你的心意的。”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將他從懷裡扶起,順勢也坐了起來。沒想到雪兒見我起來了,跪伏在我身上,雙手圍住我的脖子,竟大膽地伸出了粉色的小舌,舔著我的面頰撒起嬌來:“月兒,我從五歲起就愛上您了,我知道男子主動對女人說愛是讓人不恥的,可我真的是愛您。開房那天晚上,您宛如天女般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只看您一眼,就不敢再看您了。我怕那是一個夢,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不管別人說我是天下第一才子也好,還是美男子也好,我知道我是配不上您的。月兒,謝謝您肯讓我侍寢。月兒,我知道這麼美好的您不會只有我一人的,我也不敢讓您只有我一人的。我只求您,不管您以後收了多少人,都不要不理我。我會聽您話的,總也不會讓你煩心的。”
沒想到飛雪變的倒也真快,這兩天一直都羞羞澀澀、謹言慎行,一派大家閨秀的樣子。說起情話來,竟也能愛意纏綿。看他滿面春色的嫵媚樣,要不是在車裡,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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