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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以為我忘了她了呢?以為將我應付走後就萬事大吉了?
我裝做詫異地問道:“怎麼這一天都沒見到府上的大小姐呢?”
趙淑芝見我提起,自是不知道我會有什麼用意,忙跪下說:“請太子殿下恕罪,小女昨日回到府中,就被微臣關了起來,微臣定會嚴加管教的,”
不待她說完,我便胸無城府地笑道:“趙郡守多慮了,快快請起。趙小姐年輕貌美,正值青春年少,偶爾風流也是人之常情,趙郡守也不要責之過甚。今日之宴,不如將小姐一同請來,我和令小姐年紀相仿,說不定更能淡得來呢。”
趙淑芝聽我說完,立刻喜的笑逐顏開:“多謝太子殿下,沒想到太子殿下年紀雖小,卻是如此的仁愛寬容,大有女皇之風。他日太子殿下定會是明皇英主。”
靠,什麼仁愛寬容,還不如說我傻、好相與來的直白。那小霸王今日若不出來,我又怎麼能好好地收拾她呢?哼。
聽我如此說;趙淑芝吩咐下去;讓趙穹來這裡為我請安。一會,侍人引著趙穹來到席前。趙淑芝對趙穹厲聲說:“哼,膽大妄為的奴才,若不是太子殿下寬宏大度,一再為你說情,我焉能饒過你,還不過來見過太子殿下,向太子殿下謝恩?”
趙穹聽趙淑芝一說,向我跪下說道“小人謝過太子殿下。”
見她的態度顯然是沒什麼誠意,我也只做不知地讓她起來,和我們同坐一席。倒是年紀小,哪如趙淑芝那老狐狸,不論怎樣,表面文章做得十足。
席間我們也只是談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同時趙淑芝又安排了些舞妓前來助興。眼看著便是華燈初上了,我不經意地看了寄陽一眼,寄陽會意地點了下頭。
當那些舞妓個個身著一層幾乎什麼也遮不住的薄紗上來之時,趙穹的雙眼便直了,期間若不是趙淑芝輕咳幾聲警示,我看她就要忘乎所以地跟著手舞足蹈了。
正當所有人都看得興起之時,忽聽得趙穹大叫一聲,接著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席上的人立刻都慌了手腳,趙淑芝連連喚人快請大夫。我讓趙淑芝趕快將趙穹送回房中。趙淑芝告了聲罪便隨人一起送趙穹回房。我也酒足飯飽地叫了沉煙三人回屋休息。
到得房中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老狐狸,我就先拿你女兒練練手。我讓向寒趁亂好好巡察一下郡守府,來這兩天,始終沒有機會對郡守府一探究竟。坐了會,我讓寄陽陪我去看看趙穹。
還沒到趙穹所在的房間時,就聽到裡面趙穹的慘叫聲。到了屋內,只見趙穹用力地拉扯著自己的頭髮,接著又擊打自己的身體,還要將頭向牆上撞去,幾名健僕正拚命的拽著她。折騰了一會,便又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走過去,看趙淑芝已是雙目微紅,我假意問了問情況。趙淑芝說這幾名大夫都不知道是什麼病,正在請另一名醫,很快就到了。
正說著,從外面進來一人。來人是一大概50多歲的男子,進得屋來,也沒看趙淑芝一眼,就向趙穹走去。而趙淑芝卻對此人很是恭敬的樣子。
只見那人把了把趙穹的脈,又小心地翻了她的眼皮,細細地看了好半天,只見他的眉越皺越緊,就像呆了似的好長時間方開口說道:“令小姐的病極像是傳說中的天遺病,世所罕見,我行醫至今,還是第一次見此病症。這世上恐怕是無人能醫此病,除非”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趙淑芝見狀,急急地問道“請大夫一定要救小女一命,請大夫明示,除非怎樣?”
那男子搖了搖頭:“除非能請得濟善堂堂主,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那們神醫堂主。有幸蒙他相救之人,都絕口不提被他相救之事,所以有關他的事也都是道聽途說。”
趙淑芝聽完那男子的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我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趙郡守請不要太過悲傷,我有一隨身侍奴也略懂些醫術,郡守若信得過,可讓他一看。”
趙淑芝聞言,眼中浮起一線希望,連連地說:“信得過,信得過,請太子殿下恩准那人前來一看。”
我對寄陽說:“既是趙郡守信得過你,你就去給趙小姐好好看看。”
寄陽低聲答道:“是,主人。”說著便向趙穹走去。只是他並沒有親手替她把脈,而是將一根紅線的一端搭在了趙穹的手上,另一端用手指夾住,我有些看怔了,難道樣也能疹出病嗎?
寄陽看出了我疑惹的眼神,輕聲地說:“主人,寄陽是主人的侍奴,我們的身子除了主人外,斷不會讓別的女子碰觸的。只要是為人疹病,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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