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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他,逢場作戲罷了。像我對你。——啊!!”
脖子被漸漸起了怒氣的男人咬住,他懲罰性在加重咬的力道,隨後看著自己留下的咬痕略微滿意的微笑。他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舔過。
“他讓數個女人幫他解決生理需求,但從未找過你,也沒有如此對待過你,不是嗎?詁”
聽到他冰冷的話,李木子眼底的情緒漸漸消失,被空洞取締。
——木,等我的帝國佇立在世界頂端,我會跟所有人宣告,你是我摯愛的女人。
——Somnus,你再不追上來,我就要丟下你了。
兩句話,是同個男子在不同年份說出的。
稱呼變了,說話時的動作變了,甚至連眼神都不一樣了。
“李木子,你立刻看著我!!”米錄慍怒的聲音爆發開來。
他無法容忍她一次次的失神,陷入回憶中,平時的驕傲全部被一種絕望的情感取代。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是在想誰,陷入了和誰的羈絆之中。
美豔的她低頭,臉上浮現了動人心魄的笑容,她說:“這一年我給你包。養,條件是——你幫助我,讓我的公司在一年內進入本市二十強。”
說出時,原本的愁緒豁然開朗。
那個強大得她只能望見黑點的男人,一直在奔跑中,他有著龐大的野心,有著睿智的頭腦,而她這幾年忘記了追逐。而今,不過是繼續走之前幾年的路而已。
“你哭時真美,但我不想見到。”米錄眉尖皺緊,唇瓣吻去她的淚痕。
“我哭了嗎?開玩笑。”
木子唇角諷刺勾起,脫離他禁錮的手臂環緊他的脖子,在他將她抱起來抵在窗面時,提醒:“戴套。”
準備就緒時,男女的身體在床上糾纏。
她仍舊閉著眼,在腦海描摹著另一個男子的五官。
雪白的兩片被身上的男人肆意揉捏成不同形狀,身上印上了不同程度的痕跡。但他有趨向吻向她兩腿之間時,卻被她制止了:“起來。”聲音帶著怒火。
他不嘲笑,只是用自己的***瞬間挺入她的柔軟,牙齒咬著她的耳垂時,低聲問:“要不要打電話給他,嗯?”
原本只是調笑似的話,卻沒想到她說:
“……好。”
木子睜眼,從床頭櫃摸索了自己的手機,對話似乎不在她的通訊錄裡,她直接撥號。米錄眼睛微微眯起,對她記得對方手機號碼的行為頗為慍怒。
而她眼睛融了笑意,望著他,那樣子似乎是看著自己軌跡要得逞的狐狸。
米錄驚愕,不知道她要玩什麼花樣,立刻抽送了幾下。
木子將手機貼著耳朵時,禁不住的“嗯”了一聲,好聽銷。魂的女聲恰好讓手機那頭的男子聽到,她不等對方開口,就說:“顧誘,比起我身上的男人,你第一次時候的技術真是——爛爆了。”話畢,淺笑一聲,結束通話了手機,將電池都拆了下來。
她將手機丟在地上的高階地毯時,米錄猛地捏緊她的肩頭:“你跟我的那次,不是第一次?”
木子呵了一聲:“我當時說痛,可沒說那是我的第一次。”
下半身因為這句話,被身上男人瘋狂的進退。他的灼熱似乎是在膨脹,在她的密室裡進進出出,毫不留情。
他動作肆意而無所忌憚,卻引得她笑了起來。
“你和他不會在一起!”
“我和你更無可能。”
“李木子,你他媽別瘋了。”
“抱歉啊,只有他能製得了我。我告訴你,我所有的初次都心甘情願給他,為他而生,為他而愛,為他而強。你能夠承歡我,你他媽也該感謝他!”
她笑著說,脖子卻被身上男人動怒的掐緊。
沒有反抗,反倒是覺得好笑,眼角卻是漸漸流出熱淚。
我始終無法定義這樣的情感,可這輩子都認準了一個人,那就是他了。
米錄含住她的唇瓣,牙齒細細磨咬,而後為她舔去眼淚。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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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小心點搬,撞壞了你一年工資都賠不起呀!”
“老大,茶几放哪裡?”
雜鬧的聲音轟轟地傳來,驚得歪歪以為有人入室搶劫。
她坐起來時,發現自己所在的房間是白色色系的,佈置簡單,像是新居。
。
TT咖啡評論都米有,感冒的某人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