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一通百通,見此情景,對水溶擔心之餘,也不免為賈府上下憂慮。
賈家已捲入奪位之爭,可賈府上下卻毫無準備,襲了一等將軍的大伯賈赦,雖在朝為官,可一味只知貪淫,無心做官,不務正業,賈珠在府院曾聽些閒言碎語,知這位伯父在外名聲甚差,勉強靠祖宗的蔭蒙保住一份官職。而賈政謙恭厚道,為官勤勉,只是過於迂腐,與朝中大事一無所知,太易受人欺瞞,怎可能在峰行詭異的爭奪中保全賈府?
賈珠越想越心驚,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如清、雪茹趕緊扶住他,關切道:“大爺今兒怎麼了?”
賈珠擺手示意沒事,回屋後呆坐在書桌前,不知怎的是好。
若按水溶說法,賈家乃是站在大皇子這列,可水溶與他說完第二日便被招進宮內,至今未歸,以他的身份地位,若不是犯了天怒,怎會一去不歸,連個話都傳不出來?
若水溶出事,跟水溶休慼相關的賈家怎會相安無事?
他心急如焚,然而又無法可想,只得一日捱過一日,只盼那天進了學堂,能看到水溶安然無恙的坐著才好。
正想著這無計可消的煩惱之事,外有賈政的小廝通報,說北靜王府來人了。
賈珠心內忐忑不安,不知北靜王府來人何事,是喜是憂,忙跟小廝到了賈政處,見北靜王府管家水淮正與賈政寒暄,賈珠忙行禮,問北靜王安,水淮笑道:“勞大公子惦記,我家王爺剛從宮內回來,這幾日陪著大皇子日夜用功,甚是辛苦,聽說大公子日日來府上探望,立刻找我請大公子過去。”
賈珠聽水溶無事,放下心來,道:“著個小廝來通報一聲便是,怎勞大總管親自過來。”
水淮道:“自是該我親來,剛跟政老爺說過,我家王爺這幾日陪讀很有心得,想請大公子過去住幾天,把這心得慢慢的說與公子聽。政老爺已經答應,這就請大公子跟我走吧。”
賈政道:“難得王爺看重你,你去了王府定當好好看書,方不負王爺一片美意。”
賈珠知這次定推辭不過,也著急見到水溶,因此別過賈政,跟水準去了北靜王府,後自有雯心等收拾他常用之物,打發隨從的幾個小廝送到王府不提。
這北靜王府由十二個四合院子組成,分中、東、西三路,賈珠由水準帶著,走中路大門,在大門口下了馬,有兩名小廝領著,一路穿過前廳、中廳迴廊,這才到了水汀殿,水汀殿門口站著兩名小廝,正是常跟著水溶去府院的兩人,見了水準和賈珠行禮道:“王爺在後堂等著大公子。”
賈珠自不是第一次來北靜王府,卻從未去過後堂,但也不多問,跟在小廝身後往後堂走去。後堂硃紅的木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名丫頭,行禮道:“王爺吩咐,只賈公子一人進去便可,勞煩大管家了。”
水準點頭與賈珠告辭,那兩名丫鬟開啟門,待賈珠進入後,重把門關上,賈珠這才看到水溶,水溶身穿白色綢服,腰繫一根銀色錦帶,頭上鬆鬆的挽著一根白色絲帶,臉色慘白的盤腿坐在一塊蒲團上。
賈珠疾步過去,蹲下來抱住他的兩條胳膊道:“你可還好?”
水溶臉上血色全無,憔悴不堪,聲音嘶啞的道:“總算保住一條命。”說完,拉著賈珠同坐在蒲
團上,道:“差點見不到你了。”
賈珠料想他這十幾日過得艱難,不覺心酸道:“能回來就好。”
水溶歪著頭靠在賈珠肩上,頹然道:“事情敗露,大皇子被幽禁,義忠親王老千歲恐怕就是這幾日間的事了。”
賈珠大驚道:“怎會如此!”
水溶道:“前因不必我說你也能想明白,二皇子失蹤後,忠順王府和聖上四處派人搜尋,昨兒晚上終於把人找著了,人是義忠親王派去的,有二皇子指認,他自然首當其衝,大皇子竭力替他辯解,終於惹惱了聖上,把大皇子幽禁了。”
賈珠把困擾他多日的疑惑問了出來:“可是狩獵場那日?”
水溶笑道:“正是那日,因我有清明狩獵的習慣,義忠親王便把行事之地之時定在狩獵場,想我
幫著打掩護,誰知二皇子命大,竟被他逃脫了。”
賈珠想著那日他救之人,推及當日水溶言辭,問道:“你即知人被我救走,為何當時不追了出去?”
水溶苦笑道:“他又怎會沒有防備?狩獵場內定有接應他的人,再追只會暴漏行跡。我事後曾細想過,或許狩獵場的這次機會,是他的苦肉計,故意以身犯險,引我們上鉤。聖上最厭惡手足相殘,忠順王爺有意誘導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