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晉·江·唯一正.版(第3/3 頁)
們今晚不妨比試一場,原小公子這弩就當是彩頭,如何?”
眾人一合計,覺得這法子可行。
各人憑本事爭取,誰輸了也別委屈。
他們這位三殿下平日裡好舞槍弄棒,與人切磋是常事,所以眾人倒也不懼與他比試。且他性子豁達,就算真輸了,也不至於為此事記恨誰。
原悄眼看事情到了這一步,當即有些慌了,偷偷朝金錠子使了個眼色。
金錠子見狀會意,趁著眾人不注意,接過原悄遞給他的一塊玉牌便悄悄退了出去。
“原家三郎,你沒意見吧?”三皇子還不忘詢問原悄。
原悄當然有意見了,但他心裡也清楚,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再提二哥只怕就不妥了。
畢竟比試的法子是太子提出來的,而且此刻廳內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他若是拿原君恪出來搪塞,那才真是給對方惹麻煩。
“全憑太子殿下做主。”原悄道。
眾人聞言都躍躍欲試,其中最興奮的人當屬三皇子。
“兄長,怎麼比您給個規矩吧。”三皇子朝太子道。
“只比拳腳,不動刀槍,不得傷人,不得打翻桌椅杯盤,點到為止。”太子道。
眾人自然是對他這規矩沒有異議。
“在下先來吧。”方才朝原悄面前放銀子那武人道。
今日事情變成這樣,這人“功不可沒”,原悄盯著他看了一眼,心中十分鬱悶。
他話音一落,便有人應戰。
兩人立在廳中相互一拱手,便打了起來。
可惜原悄這會兒壓根沒心思看熱鬧。
他暗自琢磨,心道今日這比試若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贏了便罷,若是三皇子贏了呢?
這三皇子自幼習武,武藝定然不低。
哪怕這些人真的願意與他動手,但真打起來,只怕多少還是會有顧忌。
這麼一盤算,只怕最後這彩頭八成是三皇子的。
其實原悄就算真給他做一把弩也無妨,這大淵朝的皇帝不是個昏君,不至於因為一把弩,就胡亂懷疑什麼。
但他念及方才三皇子一口一個“三郎”地叫自己,便知這人的性子有點自來熟。就怕對方藉著這把弩的契機,再生出旁的事端來。
人與人的交情不都是一來一往產生的嗎?
他今日讓原悄做一把弩,明日萬一又想要別的呢?
哪怕原悄再有心避嫌,屆時能不能躲得過這三皇子都是未可知,畢竟這人態度好,身份又高,仔細一想比衛南辭那傢伙還難拒絕。
而在京城這種地方,誰與誰交好,有時候都未必是看兩人實際的交情。
一旦一個人與另一個人走得近了,落在旁人眼裡,兩人來往甚密的口實就坐下了。
畢竟在原書裡,這位三皇子就是因為缺了這根弦,交朋友沒有忌諱,這才和太子起了齟齬,最後鬧得兄弟倆幾乎反目。
原悄可不希望原家和他沾上任何關係。
就在原悄心不在焉地看著他們比試時,原君恪正被煩得夠嗆。
衛南辭從宮宴上出來之後,便又去糾纏他了。
“三郎說了,就聽你的。”衛南辭道:“你要覺得我煩,何不乾脆答應了?”
“你叫誰三郎呢?”原君恪擰眉道:“我家與你家又不是世交,你與舍弟也沒有情分,這個三郎豈是你叫得的?”
他們大淵朝的規矩,一般只有親朋或交好的摯友兄長才會用這樣親暱的稱呼,就連原君恪和原君懷,在家中都不這麼叫自己的弟弟。
“你也覺得這稱呼輕浮?”衛南辭道:“方才三殿下就是這麼叫三郎的。”
原君恪讓他這麼一噎,有些氣結,便聞他又道:“好在咱們家三郎意志堅定,拒絕了三殿下的甜言蜜語。”
原君恪聞言稍稍鬆了口氣。
“其實今日的事情,你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吧?”衛南辭道:“那日在東郊時,三殿下說讓你引薦三郎,你避開了他的問題。陛下那樣的心思,豈會覺察不到你在有意避嫌,可他為何事後又提出讓三郎去參加宮宴呢?”
“你別一口一個三郎的叫!”原君恪沒好氣道。
“滿京城都知道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但他還是隔三差五想試探你。”
“衛副統領,慎言。”
“我耳力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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