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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著,一巴掌呼了過去。
王三兒頭上捱了一下,趕忙討饒,見朱仝作罷,才繼續說道:“小人聽說那個歌妓名喚作李師師,雖說是流落到了東京,但頗有些財產,所以並不接客,別說賣身了,連藝都不賣,一些詞人雅客想要求她作陪,都還得事先約定。趙官家聽說了不由得好奇,一次微服出巡見到了李師師,直覺得這就是天上的仙女兒呀,從此便迷戀上了這個歌妓。”
朱仝聽了默然。
這時有個名喚作李魚兒的插嘴說道:“一個歌妓罷了,一點朱唇萬人嘗,哪有如此做派?”
似是覺得在朱仝面前丟了面子,王三兒急急說道:“你當我是胡說嗎?那歌妓背後有人撐腰,所以京城裡的大官都不敢惹她。”
李魚兒抬槓般的問道:“那你說她背後的靠山是誰?”
王三兒梗著脖子說道:“是神仙!”他話音剛落,就引得一陣鬨笑,王三兒想要解釋,但卻沒人聽他,急的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大傢伙嘲笑了王三兒一陣,笑的他悻悻不言了,才作罷。此時李魚兒坐在朱仝旁邊,將他面前的酒碗倒滿,好奇的問道:“都頭,小人聽說咱們這附近最近出了件大案子,梁中書搜刮了十萬貫的寶貝給蔡太師賀壽,結果被人給截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朱仝就喝道:“你這潑皮無賴,管得這些作甚?莫不是你乾的?”
李魚兒嚇的臉色蒼白,慌忙擺手說道:“都頭明鑑呀,借小的幾個膽子也不敢闖下這般的滔天大禍呀。”
朱仝冷哼了一聲,說道:“量你也不敢。”但終究沒有了喝酒的興致,轉身走了。
坐在角落的林沖聽完這些話,稍坐了會兒,也走了。
回到客店,林沖尋得離玄,對她說道:“今日我在一家酒樓裡聽到了個訊息,說大名府梁中書送給蔡太師的十萬貫生辰綱被人劫走了。”至於說什麼趙官家迷上了歌妓之類的事,林沖就根本沒有在意了,也就沒給離玄說,所以離玄也不知道,就算她在和自己的小姐妹分別的時候,給了她九百兩白銀,李師師還是走上了老路。
林沖將他所聞一一敘述完後,離玄想了想,說道:“我要知道此案的最新進展,這靠我們自己去打聽太難,而且頗為顯眼,你帶些銀兩,去和那個叫李魚兒的搭上線,讓他替我們去打探訊息,切記不要太過明顯。”
林沖應諾,馬上就出去了。
林沖找到李魚兒,使了些錢財,讓他打探關於生辰綱的訊息。李魚兒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在意,只是打探訊息罷了,又不是去作案,也就沒有多問,再說替人打探訊息本就是他們這些街頭閒漢的一個取財之道。
時隔兩天,這一日的傍晚時分,李魚兒來到客店,找到林沖說道:“小人聽衙門口的一個兄弟說,生辰綱的案子已經破了,作案的卻是東溪村仗義疏財的晁保正,今夜他們就要去抓他了。”
林沖聽了點了點頭,隨手給了他幾兩碎銀子,打發他離去後,轉身向離玄彙報。
離玄聽了,暗暗舒了口氣,謀劃了這麼久,終於要開始了。誅殺公孫勝,時間上是最要緊的,她手中可調動的力量還是太少。離玄是習慣謀定而後動的,在她看來,這一次的行動太過倉促了,但沒辦法,時間不夠,只能臨場應變了。
ps:這一章寫到了一個新的水滸好漢,美髯公朱仝,梁山排名第十二位,上應天滿星。
首先來說,朱仝的面相就很好,他身高八尺五寸,生得面如重棗、目若朗星,頜下一副虎鬚,長一尺五寸。大家都聽說過那句唱“紅臉的關公戰長沙”,為什麼象徵忠義,正義的人物在戲曲中都是扮成紅臉?這就要涉及到一些傳統的養生之學,傳統認為,紅臉(其實是紅潤的意思,戲曲臉譜上直接畫成了深紅色,其實是藝術的誇張),長鬚(也就是須發旺盛),是一個人精氣神充裕的外在表現。人們把這類忠義之人的形象設計成這樣,也認為,或者是希望這類人身體很好,氣血充足。相應的,曹操,司馬懿等京劇裡的奸臣,就被設計成了白臉,你想下什麼人才是臉色慘白的?必然是身體虛弱,甚至是大病之人,這樣的臉譜表現了人們對這種奸臣的痛恨和詛咒。這是中國傳統的觀念,所以說在古代小說裡,你看到一個人面如重棗,那他一般就是忠義之人,而朱仝,就是這麼個人。
朱仝是鄆城縣的都頭,曾先後義釋晁蓋等人,然後又放過了惹上人命案的宋江,雷橫犯事後,朱仝把他也放走了,因而獲罪,被刺配滄州。滄州知府對他頗為喜愛,就讓他帶著自己的兒子玩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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