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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她是日本人，日本人身材矮小，會不會有這種原因？”

腦海中一邊天馬行空的思量著，唐恩的能力卻沒有停下。

唐恩這小小的衛生間裡面，裝下了一臺小體量洗衣機之後就幾乎只剩下人的過道了，淋浴間也就一平方米的體積，一個人活動還很勉強，兩個人幾乎就可以說是擁擠了。

好在唐恩有著能力，用能力把御坂美琴的衣服連同內衣扔進了洗衣機，可惜現在家裡沒有電，也只能在那裡面放著了。

“那麼，接下來該如何給這個小丫頭洗澡呢？”

唐恩看著處於深度睡眠，甚至可以說是昏迷中的御坂美琴，有點兒犯難。

他並非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差別，如果說他跟普通人之間唯一的差別，那就是唐恩沒有各種情緒，似乎情緒這種東西壓根沒有在他大腦中產生過。

所以他只能夠從概念上試圖理解，什麼叫做羞恥，什麼叫做男女有別。不過概念終究是概念，就像人不可能懂得哈士奇的世界觀一樣，唐恩也只能用各種規則來約束自己，讓自己表現的像一個普通人。

他知道眼下對御坂美琴的狀況並不妥當，可惜卻沒有更好的處理手段。

“可惜，我的能力還沒有精細到這種地步，否則到是可以用能力解決這些問題了。”

唐恩的能力是念動力，能力本質是鎖定目標座標，施加里的作用。這其實是一個相當複雜的過程。

比如唐恩要託舉一噸重的重物，實際上唐恩做的是，鎖定重物下方几千甚至幾萬，幾十萬個座標點，分別施加力的作用。

否則，如果唐恩把所有的出力聚集到一個座標點上，那就相當於拿著鋼錐大錘狠狠的砸向石頭，說不定就能砸出一個大洞出來。

如果說操縱其他的東西，那更要小心翼翼。曾經唐恩做過最艱難的練習那就是用念動力託舉雞蛋，然而到現在這個練習依舊失敗。

原因很簡單，只要座標點或者力道有著微小的偏差，那麼雞蛋就會破碎。

所以簡單來說，唐恩操縱的物體體積越大，越堅固，行動軌跡越簡單，那麼對於唐恩壓力越小，比如唐恩的念動力炮，便是粗暴的把炮彈平推出去，甚至炮彈的完整也不用在意，威力夠大就行了。

但是一旦操縱小的東西，比如眼下唐恩試圖控制毛巾，給御坂美琴擦身體，那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關鍵的地方是，一不小心座標錯誤把力量施加到了御坂美琴體內，絕對會傷害到她。

儘管唐恩所謂的瞬殺技能，就是這麼幹的。

“你在做什麼？”

希的聲音傳入了唐恩的耳中，唐恩回頭一看，原來是手機飄了過來，不過此時的希卻只是一個漂浮在手機螢幕上，類似全息投影一樣的東西。

“一般情況下我會以這種狀態出現，節約能源，偽裝。”

希似乎看出了唐恩的疑惑，給唐恩以解答，但是她這次似乎話多了不少。

“傳達神大人的命令，她讓我質詢你，你在幹什麼？”

唐恩扶了扶眼鏡，道：“如你所見，我要給這個臭烘烘的小丫頭洗澡。雖然我不需要睡眠，但是沙發也是我唯一休息的地方，我不會允許別人弄髒我的沙發。”

“按照人類的倫理道德觀，你現在的行為可以構成犯罪了。神大人讓我警告你，她要報警了。”

“好吧，正好我要見見你嘴裡所謂的神大人。”

希沉默了幾秒，似乎在等待命令，然後吐出幾個字：“連線中斷。”

唐恩無視了西，道：“看樣子你嘴裡的神也不是無所不能，至少眼下在我的這個世界是這樣。怎麼樣，要不要你接替我，來幫這個小丫頭處理乾淨？這樣一來，我就不用‘犯罪’了”

“很遺憾，這不在本機的工作範圍之內。”

說完，希抬頭看向唐恩，一股光芒一掃而過。

“檢測完畢，契約人唐恩生理指標正常，激素與內分泌正常，沒有伯奇現象，沒有犯罪思想，因此判斷契約人唐恩只是單純的幫助契約人御坂美琴。”

“判斷結果，契約人唐恩並沒有傷害契約人御坂美琴的思想和行為，執行操作‘待機‘；不予干擾。”

唐恩聽著希這半機械化的話語，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最後還是要我來做麼？”

唐恩開啟了淋浴噴頭，調整好溫度，讓御坂美琴飄浮在了淋浴頭下。溫暖的水滴流淌過茶色的頭髮，帶走了御坂美琴身上那異色的汙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