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待的蹤影。這人怎說不見便不見了。
看著雪塵小跑幾步之後滿臉的失落,躲在一旁的冥待狠狠的一拳擊打在牆上,他不願讓自己的心為雪塵軟化。楓葉山左彎深坑中虛空立著一座精緻的竹樓,一名長髮男子虛弱的走到樓邊,想也不想便往下跳。深淵如同惡魔的血盆大口要將跳下的人吞噬,然而那人卻被一股力量反彈回來,狠狠的倒在竹樓上,口吐鮮血。疼痛他已習慣,休息片刻便又繼續這個逃跑了千年的動作。
冥待心疼他,心疼到想要將他揍暈,讓他好好休息,兩人之間的打鬥經常出現,對於煩人冥待自然是易如反掌,可他不願傷了他。千年前冥待救下他,讓他活著。想著日後在他身邊的只有他自己,他便會在乎自己了。可事實卻不是,他對自己的關係和愛護完全不放在眼中。除了一開始救他時的一個笑容和剛剛見面時的那個微笑,自此以後他便不再對自己微笑了。自己對他說出愛意和囚禁他之後,他便不對自己笑了。
看著他站起來又要走去往下跳,冥待瞬間便來至他的身前,緊緊的抱著他,大吼:“你為何要如此折磨我,你為何不能理解我,你為何要教我心痛。”
“。。。。。。我要見雪塵。。。。。。”
懷中人說的最多的便是這幾個字。冥待痛哭大哭,在他肩上狠狠咬一口,輕聲的說道:“我快要被你逼瘋了。”
“我要見雪塵。”
冥待不得已,只能讓他先休息,睡上一覺。可冥待知道,等到他醒來時,他依然會奮不顧身的往這深淵下跳。
抱著他放在床榻上,冥待回憶著以前的往事。。。。。。
冥待和空淚居住於北國的九重寶塔,二人對於寂寞這詞深有體會,凡人一生不過幾十年,而他們卻有著無限的生命,寂寞與孤單自然是他們最忠誠的夥伴。
北國自初始,冥待與空淚便是看著這個國家越來越強大,看著這個國家以智慧與權利去征服鄰近的國家。凡人對於神仙一詞是深信不疑。愛玩鬧的冥待在前幾任北國國主繼任時,他便會降臨在他們的床榻前,喚醒睡的正香的北國國主,說道:“吾乃天上之神,與你是主,以後若有難事,來至九重寶塔喚我便可。”
冥待自然是在說笑,他哪裡真的會去幫什麼。可就那麼一句簡單的話,卻讓北國越來越強大。每一任的老國主都會對新任的北國國主說:“九重寶塔,吾主居住,一生只可求主一次。”
冥待從不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出馬,可他也鬱悶,開始時到也會有北國國主來求他,他自是不應。九重寶塔的大門也從未被開啟過。求見的次數多了,也不見有神來見,之後便當這是一場傳說了。
空淚大多時候是一睡不醒的狀態,偶爾會被冥待鬧醒,他也是懶懶的在床榻上不願起身。
北國一開始便是風雪之地,千萬年來依舊如此。在北國沒有春天。可自那人來臨之後,冥待覺著自己周圍都是花開的聲音美妙豔麗。那時候被空淚強制的拉如床榻睡覺,這一睡便睡了有幾十年之久。北國國主早已換人,聽說如今的北國國主兒女成群,也早已成人嫁娶。更聽說北國國主無比寵愛那人,甚至在那人剛出生時便將他立為太子。
冥待好奇,難不成那人擁有三頭六臂,或者能上天入地?帶著搞笑玩鬧的心情自九重寶塔之頂飛下,到是不曾想下一刻便見著了他。北國的太子與太子妃。好在冥待是雙腳落地之後才見著那人與落晚。
痴迷於那人的雙眼黢黑,冥待不曾隱身與他四目相對。他到是氣宇軒昂,點頭微笑便擦肩而過,冥待聽見落晚輕問:“夫君可是認識那人。”
“不識。”那人說的輕細,牽著落晚漸行漸遠。
冥待瘋了一般的將空淚從睡夢中叫醒,語無倫次想要表達自己的歡喜之情,卻越急越說不清,眼淚都要掉出了眼眶。也就只有空淚能聽的出冥待想要表達的是什麼。笑呵呵的說:“你可是要把我丟下麼。”冥待不解,而後才回神,說道:“不,我們一同居住,我絕不拋棄你。”
冥待只想著和那人在一起,自是沒空去想別的,可那人卻去了南國。冥待也跟了去。他看見那人救下一名雪白髮絲之人,他聽著那人柔聲輕問:“雪色髮絲,你是何人。”“你叫什麼。”“記住我的模樣,我們會再見。”
冥待冷眼,他嫉妒,他恨,那人的溫柔應該只屬於自己一人。回到北國之後,冥待想著要和那人見面,告訴那人自己是神,可給他永恆的生命。凡人不都想著長生麼,那人應該也不會例外。可事實又讓冥待失望了。冥待憑空出現在那人的面前,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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