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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但想來這次他是真的很生氣,夜裡他不曾回來。每回去到鄰鳳樓,雖說走的是後門,但南池總能見到傷穹與雁奴在後院裡飲酒說笑,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這明擺著是傷穹故意的。
“南池,可否過來小坐片刻。”也不知是第幾日了,今日,雁奴突然的叫住了正要離去的南池,後者抬頭看向傷穹,有好幾日不曾見過他了,小坐片刻也是好的,剛要啟步而去便聽見傷穹生氣的說道:“哼,我們喝酒,與他何干,叫他作甚 。”
空擔子突兀有千斤重,壓的南池快要不能喘息,趕忙說一句‘家中有事’便匆匆逃走。
“你非要這般說話,傷了他也傷了自己麼?”雁奴為傷穹斟酒,說的是真話。
“他就是跟木頭,我非被他氣死不可。”傷穹真真是氣惡要死。
走在回家的途中,南池抬頭看天,陽光明媚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可為何自己的心會這般壓抑難受呢?南池怕自己走不到家,趕忙去到小溪邊,放下擔子去洗把臉。冰涼清爽,可腦子裡又突兀的想起了杏蝶那幾日說的事情,立刻頭又開始疼了。杏蝶問自己不喜歡她的原因可是有了喜歡之人,自己回答不是,可卻也弄不清楚那時候為何會想到了傷穹,杏蝶說:“既然沒有,那為何不與我成婚,爹爹又不反對。”
“讓我在考慮幾日。”南池似乎要同意了杏蝶的提議。便是這句話教傷穹生氣,可南池哪裡知曉,一徑想破頭也想不出。
空擔子中還有兩包零嘴,可家中這幾日並沒有人吃,若再不吃定要壞了,想著去認個錯,卻又不知自己錯在了哪裡。午夜間沒有了柔軟的身軀懷,哪裡還能成眠。習慣真實可怕的東西,二十年了一人入睡到也不覺得寂寞,而今與傷穹同眠之後,若沒了他在身邊,南池便覺著寂寞了,冷了。
接連三天大雨,南池便沒出門賣菜,一人坐在桌邊發呆,沏上一壺茶,跟個傻子一般斟滿兩個杯子,好似那人便坐在自己對面與自己一同對飲,變了顏色的零嘴吃進口中也沒覺著有何不妥。
“快來接我。”耳邊突兀出現了傷穹的聲音,南池抬頭看去外面,大雨模糊視線什麼也看不清,更聽不清遠處的聲音,自嘲一笑,南池終究是打一把油紙傘出了門。他想著這舉動能讓自己的心平靜,那便好了。
在大雨中徒步而行,期待多於無奈,想著頭一次與傷穹見面時也是在雨天,倘若今日他也在那裡等候自己。。。。。。
“呵。。。。。南池你妄想了。”
“你可是來尋我的麼?”
南池被撞的後退一小步,愣神間下巴便被來人給親了一口。失神失魂的被傷穹拉著往回走,南池反應不過來,為何這人總是這般突然出現,教人亂了心。
回到屋中,看著桌上已然不能吃的零嘴被開啟著,傷穹蹙眉,轉身看著收好油紙傘的南池,眼神攻擊性太強,教的南池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茶涼了,我再去給你續上。”半響,南池弱弱的說道。
“站住。”傷穹看著櫃子上拿些還沒有被開啟的零嘴,心頭有東西漲的發疼:“明知我不回來,還一直買零嘴。”
“就想。。。若是你回來沒零嘴吃可怎麼是好。”雙手背後交握,南池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
“笨蛋。”傷穹抓起桌子上的零嘴,全部的扔在南池身上,後者抬頭,眼神迷惘,自己又說錯話教他生氣了。
“你是個笨蛋。”衝過去抱著南池,傷穹放柔了聲音:“都已經不能吃了你還留著,若我一直不回來。。。你可怎麼是好。”
“哎?”南池脫口而出:“我並未想過你不回來,只想著等你氣消了,你便會回來。”
傷穹沒了話語,雙手緊緊揪著南池胸前的衣衫,這個男人哪裡好,平凡的摸樣沒有一絲一毫可欣賞之處,憨傻的教人只想欺負。但就是他這般摸樣教自己上了心,動了情。
“若你與別人成婚,我便再也不出現在你身邊。”傷穹放了狠話。
“。。。”南池答不上話,想問你若成婚了還見我麼?但南池說不出口,腦海中被傷穹與別人幸福的畫面揪的心生疼。自己心中有著怎麼樣的想法,他不知,亦或是不敢知。
南池親自去到杏蝶家與杏老爺坦白,說不能與杏蝶成婚,他說無法把自小當做是妹妹的人當成妻子來對待,若是真不負責娶了杏蝶,那是才是對杏蝶的不負責任。杏老爺知曉南池憨厚老實,真要他娶個他不喜歡的人也是勉強不來的,最終也只能點頭答應。杏蝶這次到沒有哭,只問道:“你是否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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