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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慕長雲頓時覺得拳頭有些癢,想了想,還是覺得如此煙雨朦朧詩情畫意的環境下,他不能太過暴躁,終究還是忍下了心中血腥暴力的衝動,沉思片刻,道:“莫非是這兩家此次都帶上他們的寶貝屏風不成?”
柳棲雁故意麵露驚色,眼中卻是一片笑意:“長雲果然聰慧。這兩家之前先後遇到了些不大不小的麻煩,一家求到了行止山莊,另一家,則求到了邊城的蒼家。”
“隔得這麼大老遠的?”慕長雲懶得理會這貨的調侃,只是盡力理順自己的思路。
“呵呵,誰知道其中有些什麼貓膩呢?反正結果就是,這兩家此次都帶著屏風還有其他許多珍貴之物作為答謝,打算在會盟時獻給丁王星與蒼朔塵。”
“看來這兩人果然聯合在了一起。雲曦樓訊息靈通,以你所見,這二人哪個更有可能與那位‘夫人’有關?”慕長雲在得知琨虞公主壽數後,便猜測那位連妙琴背後的“夫人”便是此女,而丁王星與蒼朔塵的異動,既然樁樁件件都與之相關,想來,必是這兩人中有人與那女子有所牽扯。
“若說此前只知丁王星有異,我等還猜不透,如今加上這蒼朔塵嘛——據說蒼朔塵三十有五,家中卻依舊無妻無子,雖從未傳出與何人有過曖昧。”柳棲雁故意吊人胃口地止住了話頭,但如此提示已經足夠,慕長雲想了想,便也猜出了大概。
“而丁王星如今五十有一,傳言與他的妻子伉儷情深,可偏偏他妻子是位體弱多病心細如塵的大小姐,因此常年在外休養,少現於人前——”慕長雲不瞭解蒼朔塵,但對於丁王星的情況,卻是曾詳細打探過的,因此也知曉不少,立刻就猜出了下文。
“不錯,所以這位丁夫人,才是這兩人之間牽扯的關鍵所在。”想了想,柳棲雁不禁咂了咂舌,接著道,“這蒼朔塵還真是,據說那位丁夫人只比丁王星小三歲,比蒼朔塵大了整整十三歲,再多幾歲都能給他當娘了。”
慕長雲搖了搖頭,笑道:“你管他這許多作甚,若那丁夫人真是那琨虞公主轉換身份而來,如今她都有一百多歲了!只是面容不老罷了。”
……也是,這麼一想,這倆口味都挺重。
“看來,這貝葉所追,方家所失的屏風,都是被有心人收攏去了。而如今我等截了鄭家的屏風,尚有邱家與范家的屏風要弄到手。只是不知這石屏風,與此事究竟有何關聯,又究竟有多少存世。”慕長雲昨日裡終究也沒能發現那些碎片中有何玄機隱藏,只得將之交予錢掌櫃,著人修復好後,再行研究。
“石屏風,石屏風,十屏風……”柳棲雁倒是喃喃地念了念,而後才道,“那位丁公子與你說石屏風,或許並非是玉石之石,而是數字之十,也或許,是雙關?”
“若真是如此……”慕長雲頓時覺得頭好痛,要找出十座,也太為難人了!
“長云何必過於悲觀,好歹知曉其中一半下落,另一半,你我合力慢慢追查便是。”
“只是,若邱範兩家的屏風也算在內,那麼,之前認為只有祖上為官這個共同點,便說不通了。”
“那也未必。”說完,柳棲雁又給兩人斟滿杯的暖酒,一口飲盡,方繼續道,“當時琨虞進攻我朝,所受阻礙不過兩個勢力,一為民間武林勢力,二便是朝堂軍政勢力,而就我們所知的這幾戶人家,在當時都不是這兩大勢力中顯赫的人家,所以這些石屏風,定然不是我朝之人留下的。”
“所以說,無論是邱家范家這樣的江湖勢力,還是方家鄭家這樣的朝中小官,實質上在當時,都是琨虞那邊的內應?”慕長雲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卻又顯得合情合理,內應的後代未必是內應,很顯然他們中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自家祖先留下這些屏風有何異常,比如那位鄭老爺,但這些人能在當時的情況下絲毫沒有暴露身份而一直傳承至今,也是算得上是有些能耐了。
“確實。”這麼一分析,似乎這些屏風的作用也呼之欲出,“或許是當年琨虞撤離時,有些什麼來不及處理,卻捨不得丟棄的東西,為了掩藏而打造了這些屏風交予手中僅剩的勢力。如今,或許是那位公主又想到了什麼,也或許是她覺得安全了,便想再把東西拿回來。”
“可惜百多年滄桑,她還是她,他們卻已不是他們了!”如此看來,不論那屏風所掩藏之事為何,都不會是對雲國有利的東西。他慕家既然身負大詔令,果然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才行,雖然頭大如鬥,慕長雲卻也不是逃避責任之人,只是轉而問柳棲雁道,“我之前交予你的東西,可有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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