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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宇在心中默唸不能心軟,然後堅決說:“這頓飯當是為你踐行,我要去京城接人,不便和你一道了,既然該拿的東西已拿,你也早早回去吧。”
藏鋒冰藍的瞳孔一縮,周身寒氣極重,唇中似乎能吐出冰塊,冷冰冰說:“京城,哪裡,接誰。”
心中一寒,銘宇總有一種若是自己說了地方,挽月就死定的錯覺。
不會的,不會的,藏鋒只是有些纏他,大概是英雄惜英雄所以才一路跟他……
嚥了口口水,他端起杯子一飲而下。
抬頭準備與他說清楚,卻見那從來都面無表情,泰山崩於前也不改色的人,竟臉色陰沉的望著他,一副欲將其生吞活剝的模樣……
他唇瓣開闔:“說。”一個字,竟是冷冽的命令。
銘宇蹙眉,他是誰?他是二十年前便震懾江湖的鬼泣子!怎可能被一二十歲出頭的臭小子嚇住!
他立刻嚴厲斥責:“你問這些幹什麼?你的事情我都辦妥,此刻我有其他要緊事,怎可繼續耽誤?若就此分別,我們還會是朋友,將來遇上定會再請你喝酒吃食,若你一再任性,可別怪我與你斷絕關係!”
他知藏鋒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怎能因此就讓他一直跟著他?
該離開時便要離開,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這一向是銘宇的拿手絕活,不論何等風情的佳人,他到了要走的時刻,便絕不回頭。
就算眼前的是個男人,也不會例外。
“……”精緻的眉緊促,臉色很黑,藏鋒不語,默默挺直脊背,坐在那裡。
銘宇被這沉默的氣氛逼得難受,從懷裡掏出足夠的銀兩放在桌上,站起來抬腳就要離開。
卻在下一刻被藏鋒抓住了袖子。
他回頭望去,藏鋒微垂頭顱,漆黑的直髮垂在胸前,微微遮住兩邊臉頰,尖尖的下頜若隱若現,抿直的唇角透著酷烈寒冷的氣息。
但那雙隱在眼臉下的冰藍眸子,卻有些柔軟,讓他心裡升起憐惜,竟覺得藏鋒有些可憐……
藏鋒沒看他,還是保持著坐姿,但手上緊緊攥住銘宇衣袖,不知說什麼才能挽留住他,所以只好拉住他,不讓走。
13、第十三章 何去何從 。。。
兩人沉默著,一人站一人坐,僵持不下。
卻在這時,旁邊有道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敢問這位著白衣的公子,您腰間佩劍,可是碧落黃泉?”
此話一出,藏鋒冷冽的視線立刻掃視過去。
那人一愣,心中發寒。
作者有話要說: PS:此人倒黴,趕在藏鋒心情最不爽時找茬,慘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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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風流公子 。。。
第十四章 風流公子
“干卿何事。”藏鋒嘴皮一掀,極為冷淡地冒出幾個字。
問話的是位面善的年輕男子,年約二十三四,著青衫,他有禮的站在兩丈外,拱手的動作還在。
藏鋒的話很不客氣,令他有些尷尬,僵了一僵,咳嗽兩聲才苦笑著說:“在下天醫門門下喬雲痕,巧合的是,與黃泉碧落的主人乃是舊友,此刻見它們易主,是務必要問上一問的。”
一旁的銘宇本以為是哪家少爺好奇心作祟,便沒去在意,此刻卻聽他說自己與程宇恆夫婦是舊識,不由得打量起他。
程宇恆夫婦是江湖大頭,他們的好友又怎會是普通人物?
此時聽他報出門派,雖然他已經許久不出江湖,但天醫門可還熟悉得很,那可是代代神醫誕生的聖地。
原來天醫門裡有程宇恆夫婦的朋友……
苦惱的蹙眉,銘宇正思索要如何應付眼前的年輕醫者,卻聽藏鋒乾脆利落地道:“死了。”
夏銘宇和喬雲痕具是怔住,喬雲痕茫然地問:“什麼?”
藏鋒不耐煩,站起身拉著銘宇袖子就往外走,嘴裡蹦出最後幾個字:“程聶二人已死。”
銘宇那個氣啊!不但拽著他就走,還一點預兆都無的說出那種話,他哪天非氣得掄刀子砍他不可!
剛走兩步,耳邊風起,眨眼那喬雲痕便擋住他們去路。
面容柔和的男子蹙眉抿唇,看來友人的死訊讓他很是震驚且憤怒,他抱拳,還算客氣地說:“還請二位留步,將話說明白再走,我那可憐的朋友是怎麼死的?”
話語低沉,可從中察覺憤怒。
藏鋒嘴裡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