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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再不濟,好歹也是個修道人,你說是吧?再者,難道前輩您沒有感覺到身邊殺機四伏,有多少道友都眼巴巴盯著你懷裡那隻寶貝疙瘩呢。當然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慕容飛道心不滅,功德自然源源不絕。有了這東西,大概立地成神也不是問題吧。”
矮霖冷冷一笑,也向喉管中灌了一口酒,又把酒瓶扔還給他,森然道:“這麼說,你也在打我徒兒的主意?”
“可不是。”
周天星又飲下一大口酒,淡淡道:“拜託了,老前輩,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有意思嗎?丘處機是君子。君子可欺之以方,但我是小人,你也是小人,這個世界上,永遠只有小人最瞭解小人。事實上,那些名門大派裡地小人也著實不少。所以,慕容飛臨死前,你做的那些小動作,想必也瞞不了太多人。只不過是礙著丘處機在場,沒人把話點破而已,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矮霖臉色越變越青,悶哼一聲,不屑道:“周宗主,如果你今天在這裡等我,就是為了說這些,那麼恕矮某失陪了。”
周天星呵呵一笑。毫不掩飾語氣中的譏嘲味。懶洋洋道:“真是被你打敗了,話都說到這步田地了。還在假正經。這年頭誰不知道誰啊,徒弟算什麼,不過就是個賺功德的工具而已,不然你一個人跑到這鬼地方來幹什麼,喝風還是乘涼啊。咱們就把話說白了吧,韓前輩,韓宗師,這筆買賣你做也好,不做也罷,我都無所謂,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你的那些道友之所以沒有當場下手,只不過是因為有丘處機在場,沒有我地幫助,就算你能變成一隻老鼠藏到山洞裡也沒用,早晚會被人家從洞裡挖出來。周某言盡於此,請前輩一言而決吧。”
空氣變得死一般沉寂,良久,韓霖深深嘆了口氣,苦笑道:“說不得,我們就談談吧,除了這隻葫蘆,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提出來。”
周天星縱聲長笑,笑聲中盡是說不盡的淒涼,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
矮霖被他越笑越心寒,終於按捺不住,勃然變色,怒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周天星依然在笑,邊笑邊咳嗽,揉著肚子喘息道:“我一笑你這老東西的狐狸尾巴終於藏不住了,二笑慕容飛太傻太純情,居然一直視你這人面獸心地老東西為師為父,三笑我自己,自以為機關算盡,把天下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到頭來卻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老畜牲,要論卑鄙下流、無恥之尤,我周天星哪及得上你萬分之
“小畜牲,你到底想幹什麼?”
矮霖惱羞成怒,騰地從地上蹦起,戟指他暴喝道。
“去死吧!”
周天星冷冷丟擲三個字,與此同時,一道磅礴無邊、銳不可擋地“信念之刃”不要本錢地瘋狂湧出識海,向咫尺之遙地韓霖激射而去。
下一刻,勁風襲體,周天星眼前一花,前胸已捱了勢挾風雷地一掌,伴隨著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嚎。
山洞中恢復了沉寂,周天星緩緩站起,一步步向洞中的另一個角落走去,來到仰面躺倒在地上的韓霖身前,彎下腰,從他懷中摸出那隻碧玉葫蘆,珍而重之地收入懷中,再次盤腿坐到地上。此刻,他全身上下毫髮無傷,連一片衣角都沒破損。
矮霖悠悠醒轉,目光痴迷地呆望著他,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嘴唇微微翕動,喃喃道:“我這是在哪裡?你是誰?”
周天星唇角浮現出一抹殘酷的笑意,淡淡道:“果然不愧為一代武道宗師,只可惜,到頭來竟然死在一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菜鳥手下。”
矮霖的目光終於有了焦點,死死盯著他,眼神中盡是刻骨的怨毒。他沙啞著嗓子,語氣中充滿著憤怒、屈辱和不解:“你…你是怎麼做到地?”
“我有四十五個元會,這就是境界上的本質差距,試問象你這種連一個元會都沒有的菜鳥,又怎麼能傷到我分毫。況且,我還可以用元胎直接攻擊你地精神。”
周天星好整以暇地娓娓而言。居高臨下地總結道:“這就叫萬法歸宗,不論修文修武,到頭來殊途同歸,我當然沒你跳得高,跑得快,但是我一樣可以象碾死一隻螞蟻那樣殺死你這個武道家,懂了嗎,老匹夫。”
“你敢殺我…”
矮霖大口喘息著,語氣中含著一絲譏嘲和狠毒。他冷笑道:“就算你道行再高,你敢真的摧毀我地道心、殺我…嘿!你我都是修道人…”
周天星輕輕嘆息著,目光中充滿著憐憫。淡淡道:“我早就說過了,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是誰規定修道人就不能殺的,不就是損失點功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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