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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一旦出現那種局面,他的地位是很容易被架空地。他深知,任何組織內部,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一個聰明地上位者,從來不會天真地空談精誠團結,維持各方面勢力的均衡才是一個合格領導人的首要任務。
他清咳一聲,略有點尷尬地道:“小婉,我不是信不過阮清,只是…”
“我知道,你怕她權力太大,將來不受控制,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不變的人,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只要她是真心為了組織,我就聽她的,如果她有一天變了,我也不會對她手下留情。”胡小婉淡淡地道。
周天星吃了一驚,彷彿第一天認識這個女孩,萬沒想到這番話居然是從她口中說出來地。
苞小婉理了理被風拂亂地長髮,依然平靜地道:“老闆,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柔弱,當初為了救小斌,我什麼事都敢做,今後,為了你,我也一樣什麼事都敢做。”
周天星的眼眶微為潤了,他知道,這些話都是女孩地肺腑之言,默然良久,他苦澀地道:“小婉,對不起。”
“你知道嗎?我也有我的驕傲。我會等,星哥,我會一直等到那一天,你親口對我說,你也象我愛你一樣…愛我。”
時間彷彿凝固在這一秒,胡小婉一字字說完,突然一夾馬腹,那馬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向前疾奔而去,曠野中只留下一個騎在黑馬上的青年,呆望著那絕塵而去的倩影。
十幾小時後,東海市國際機場的跑道上,緩緩降下一架波音…747寬體客機。
推著行李車走出候機廳大門,周天星深深吸了一口家鄉的空氣。這次出國,一晃就是三個月,出繁還是春寒料峭,回來時已是鷹飛草長。有趣的是,回家的感覺竟然有點和他剛踏上巴黎的土地時類似,生出一種淡淡的陌生感,但更多的卻是親切和熟悉的味道。滿眼都是黑頭髮黃面板的中國人,滿耳聽到的都是再熟悉不過的鄉音。
“他***,回家真好!”
他突然站在人群中向天吼了一嗓子,引得人人側目,如果不是他那一身最新款的阿瑪尼休閒服和超然不凡的氣度,只怕人人都會以為來了個瘋子。
這次回國,他一個人都沒通知,所以沒有人接機,因為他想要給家人和朋友們一個驚喜,兩個超大旅行箱都被他塞得滿滿的,裡面幾乎沒有一樣他的個人物品,全都是帶給父母和林水瑤一家的禮物。
打車回到自家的小區,吭哧吭哧拎著兩個大皮箱上樓,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兒,確定裡面沒有人聲,然後輕手輕腳地把鑰匙插進鎖孔,格吱一下扭開門。
門開處,眼前的場景竟嚇了他一跳,他原本還以為家裡沒人,誰料父母竟然都坐在客廳沙發上,周國輝正悶著頭抽菸,姚春芳則是在抽抽噎噎地低聲嗚咽,不斷地抽出面巾紙抹眼淚,兩人竟然都沒發現兒子就站在門
周天星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渾不知家中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忐忑不安地低喚道:“爸,媽,我回來了。”
半小時後,周天星終於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姚春芳象是終於找到了渲瀉物件,話匣子一開啟就沒完沒了。
“兒子,你說,你爸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瘋,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上回人家調他去市委辦公廳,他不去,非要跑到什麼大王鄉當鄉長,好!你想幹實事,當好官,我們孃兒倆支援你,你愛當鄉官我們也沒攔著你,現在可好,他是變本加厲,根本就不顧咱們這個家了,居然還要跑到雲南去支邊,當什麼掛職的副縣長,周國輝,你真以為你是焦裕祿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多大年紀了,都奔五十的人了啊,你就算不顧這個家,你也得顧顧你自己的身體啊…”
面對這個意想不到的變故,周天星實在無語,他現在甚至有點懷疑,周國輝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他苦笑著問道:“爸,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周國輝沉默片刻,沙啞著嗓子道:“天星,爸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們說的我都懂,你們想的我也明白。可是…兒子,你知道嗎?爸這次要去的那個縣,就是生我養我的土地啊!”
“有些事爸從來沒跟你說過,有些事你也是知道的,你爸從小就是個孤兒,你爺爺、你奶奶是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說得難聽點,你爸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是那裡的老鄉一口飯一口粥把我養大的,做人不能忘本啊!我現在有能力了,為什麼不能回去給家鄉的父老鄉親們做一點貢獻?”
周天星徹底懵了,這些事從小到大父母都沒在他面前提過,所以他也只是隱約知道父親的一些過往經歷。周國輝是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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