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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走去,同時還在小聲嘀咕:“還沒結婚就這麼一本正經的。真沒意思。”
同一時刻,陸少陽座車上,兩人並肩坐在後排。
沉默了一路,安平終於忍不住道:“少陽同志,你不會真的打算讓周天星當教員吧?”
陸少陽淡淡一笑,眼望著車窗外向後方飛掠的景物,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安平側頭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這…恐怕不太合適吧,他這麼年輕。不要說我們學校了,就算全國也沒這個先例啊。再說,洪書記那邊?”
陸少陽終於把視線收回車內,意味深長地道:“你猜,洪書記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當晚,洪承恩家中。書房。檀香嫋嫋,一老一少對坐手談。
伴承恩對面。盤腿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光頭小巴尚,正是他從安西普渡寺帶回來地慧明。他現在穿的卻不是僧袍,而是一套極合體的小西服,光溜溜的小腦袋上也戴著一個可愛的小禮帽。
劉士林垂手立在棋坪前,大氣也不敢喘,活象個做錯了事被罰站的小阿。
“啪!”
臂明一手捏著串冰糖葫蘆,另一隻手如玩彈子一般輕巧地落下一粒黑子,正切在棋坪上一條大黑龍腹部,洪承恩默然良久,終於搖搖頭,苦笑道:“又輸了,看來讓兩子還不行,我看下回應該讓三子。”
臂明卻沒空搭理他,正專心致志地咬冰糖葫蘆,嘴裡不時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
伴承恩苦笑搖頭,這才象記起還有劉士林的存在,轉頭問道:“少陽同志是怎麼說的?”
劉士林額上微微見汗,神情狼狽地道:“陸少陽說,周天星是個人才,不用可惜,所以打算把他招到黨校當教員。”
伴承恩先是一愕,接著搖頭失笑,臉上卻無半分慍色:“這個少陽,總是別出心裁,看來是又起惜才之心了,由他去吧。”
這話聽在劉士林耳裡,卻是大跌眼鏡,趕緊扶了一下鼻樑上架著的眼鏡,神色古怪地賠笑道:“洪書記,這…這算怎麼回事?”
伴承恩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能明白過來,就可以去接陸少陽地班了。”
正說著話,忽聽門外傳來一陣清朗的笑聲,一個十分悅耳的男中音道:“大姐,洪書記在家嗎?”
然後就聽到洪承恩的妻子李淑雲愉悅地笑聲:“唉喲!是紹霆啊,老洪在書房呢,你自己進去吧,你們先說著話,嫂子給你包你最愛吃的薺菜餡餃子,一會兒給你們當宵夜。”
伴承恩笑了,在屋裡揚聲道:“紹霆來了嗎?快進來。”
劉士林也是一聽這聲音就笑了,屁顛顛地跑過去為來人拉門。
門開處,一個面目英俊到不似人類的美男子緩步而來。
如果“驚豔”這個詞可以用在男人身上,那麼這個男人絕對配得上這兩個字。並不是說他長得象女人,而是。他的英俊程度,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整個江東省境內,也只有他,可以不經過通報,直趨洪家內宅。
幾乎任何人在看到他地第一眼起,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錯覺,自慚形穢。原因很簡單,這個人太乾淨了。這裡的乾淨,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整潔,而是一種從內而外的清新爽潔。所謂濁世翩翩佳公子。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他的名字叫劉紹霆,年僅三十六歲,卻已貴為江東省政法委副書記。
劉紹霆剛落座,劉士林就殷勤地奉上茶水,賠笑道:“劉書記啊,您今天可算是來了,大姐這兩天一直在唸叨著您呢,您看您這一來,連洪書記都跟著您沾光呢,您要是不來。我們哪有宵夜吃啊。”
伴承恩也十分罕見地打趣道:“對對對,紹霆啊,你以後可得天天來報到,沒準你嫂子一高興。就天天給我們做宵夜了。對了,你嫂子昨天晚上還在跟我念叨呢,說給你相中了個好物件,好象是省電視臺的,一會她肯定要跟你嘮叨。”
劉紹霆早看到坐在一旁悶頭大嚼糖葫蘆的慧明和尚。見他滿嘴都是粘乎乎的冰糖渣,吃相甚是可愛,失笑道:“這是誰家的小朋友?這麼有趣。”
臂明剛啃光一串,也不擦手,居然又從放在身旁地小揹包裡摸出一串糖葫蘆,大嚼起來,就象沒聽到劉紹霆地搭訕,連眼角都不瞥他一下。
伴承恩見此情形,也不在意。在旁笑道:“這是我的一位故人之子,不用管他了,有話就說吧。”
劉紹霆目光一閃,深深望了一眼慧明,才把視線轉向洪承恩,正容道:“洪書記。我今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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