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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說過很多遍了,不管你聽得進聽不進我都要說,這個世界上,事業才是男人立身的根本…”
“好!懊!我知道,你接下來肯定要說,象你這樣整天吊兒郎當的,畢業都半年多了,又不找工作又不讀書,難道我們還能管你一輩子?對了,接下來你肯定還要說,你們那點家底子又都套在股市裡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翻過本來呢,唉!放心吧媽,我誓死不當啃老族,堅決捍衛男人的尊嚴,等考完就去找工作,總有一天看你兒子給你賺個十億八億的回來。”周天星嘻皮笑臉地道。
姚春芳聽他越說越沒邊,心知兒子就是這憊賴脾氣,也拿他沒法,只得不甘地在他腦門上敲了一個爆慄,罵道:“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就知道耍貧嘴。”然後扭著圓滾滾的大屁股蛋,氣呼撥出門去了。
周天星依然賴在床上,揉著剛才被打的額頭嘀咕道:“唉!老媽的脾氣真是越來越火爆了,不知道這些年老爸是怎麼過的,難道那時候也流行野蠻女友,哼!反正打死我也不找這樣的母老虎。嗯,我還是喜歡溫良賢淑型的,象什麼小家碧玉啊、大家閨秀啊都可以嘛,這個身材嘛,也是一定要火爆的…”
無疑,周天星就是本書的主角,他今年二十二歲,畢業於東海市政法專科學院(大專),目前失業中(還沒找工作)。父親周國輝,就職於本地某稅務所的一個股長,算是個不入流的小吏。母親姚春芳,原先是某紡織廠的車間主任,後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廠子倒閉了,不滿五十歲的姚春芳只得辦了提前退休,目前的工作是小區裡的居委會大媽。
可以說,這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國式家庭了,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周天星,自然也應該和大多數同齡人沒有多大區別,只是,有一個人卻不這麼認為。
時間回溯到兩年前的一天,當時的周天星還是個大一學生,就在一個天朗氣清、風輕雲淡的下午,周天星接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邀請,系裡的江玉郎教授居然主動邀請他去家裡作客。
按理說,老師和學生之間有點私交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但問題在於,周天星此前和江教授之間幾乎談不上有任何瓜葛,除了每星期必上的一次大課,在上百個學生的人堆裡周天星偶爾能隔得老遠瞅一眼這位江教授,兩人甚至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江教授,怎麼家裡就你一個人,師母和令千金呢?”坐在江教授家中的客廳沙發上,周天星笑嘻嘻地問道。
“哦,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老伴很多年前就過世了,至於女兒嘛,嗯,我好象不記得曾經生過一個女兒了。唉!真是老糊塗了啊。只是我有點好奇,周天星同學,你是從哪兒聽說我有個女兒的?”江教授笑眯眯地反問道。
“啊,不會吧,我還以為江教授您老覺得我人品不凡,是個難得的青年俊才,所以動了心思想把您的女兒介紹給我認識呢。唉!只不過我也很好奇,你老人家把我叫來,到底有什麼事呢?”周天星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江教授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嘴角肌肉抽動了兩下,一副被你打敗了的神情,沒好氣地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了,開門見山地說吧,我今天找你來,是覺得你的資質不錯,想要收你為徒的,快拜師吧,小子,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我就勉勉強強收你了。”
“我暈,江前輩,都什麼時代了,還流行磕頭拜師?哦,您老不會是看多了吧,怎麼貌似我以前在哪本武打書上看到過這種狗血情節呢。”
“哼!”
江教授從鼻孔裡哼出一股長氣,斜眼瞪著天花板,傲然道:“無知小輩,信口雌黃,今日好教你知曉,本人乃道家玄門正宗天機宗當代宗主,小子,你走狗屎運了。”
“老大,不要嚇唬我好不好,您老要是實在覺得無聊,想找個人解解悶,沒問題,我可以陪你下下棋啊、種種花啊、釣釣魚啊什麼的,哦,真是不好意思,不瞞您老,我可是個迷哦,修道人嘛我認識的太多了,象通天教主啊、廣成子啊什麼的,拜師嘛,當然也沒問題,象什麼飛劍啊、靈丹啊、天材地寶啊,先拿兩件出來讓徒兒開開眼界吧…啊!你…”
周天星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剎那間面如土色,牙齒格格打戰,指著江教授顫聲道:“你…你真是…真是修道人。”
原來就在剛才周天星滔滔不絕地當兒,一瞥眼間居然看到一幅不可思議的場景,直驚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座中的江教授不知何時竟然從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變成了一個皮光肉滑、滿頭烏髮的俊朗青年。
江教授顯然對此舉造成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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