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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這一點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背景?值得本初兄費這麼多力氣牽線搭橋。是不是隻要我們兩人發生了什麼事,就可以造成某種令他樂於看到的局面?”
下一刻,兩人同時笑出聲來。阮清笑得花枝亂顫,趴在桌上連連嬌喘,忽然媚眼如絲地望向周天星,暱聲道:“我忽然發現了一件事,其實邱本初根本不必費那麼多心機,不如我們上去開個房慢慢聊?”
周天星含笑點頭道:“固所願也。”
十分鐘後,兩人已面對面坐在該酒店頂樓的一間豪華套房中,周天星輕輕吹開水面上飄浮著的一片茶葉,呷了一小口碧綠的茶水,望向對面媚態天成的熟女,緩緩道:“讓我們來猜一猜,邱本初現在在幹什麼?“
阮清格格一笑,她已脫去了藏青色的制服外套,內裡只剩下一件白色真絲露肩抹胸,細膩光潔的肌膚有一大片白生生露在外面,一道深深的乳溝剖開兩團高聳的玉峰,晃得人眼花。她神態嬌慵地半倚在椅背上,懶洋洋地道:“我想他不至於蠢到帶人來抓姦吧,這種狗血情節似乎不該是邱公子的風格。嗯,所以,你如果想做什麼,不妨直接一點。”
這已是赤裸裸的挑逗了,不過周天星卻不為所動,只淡淡一笑,道:“我相信這世上沒有幾個男人不願意對你做點什麼,只是似乎後果有點嚴重哦。至少,我想那個愛看活春宮表演的老頭兒第一個就不會放過我。”
阮清的臉色刷地變了,變得極其難看,她猛地挺直身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周天星,寒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周天星絲毫不懼地迎向她的目光,同時靈臺空明如鏡,阮清的每一絲情緒變化都清晰無誤地倒映入他識海深處,其中有震驚、有恐懼、有慌亂,不過並沒有發現任何兇戾之氣,這才放了心。
他淡淡道:“我還知道,你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屈辱和不甘,我還知道,你每次都想在那個老傢伙舉不起的那根東西上踹一腳,我還知道,如果我們聯起手來,就能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不正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說完這番話後,周天星慢慢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邊走邊道:“我的身份,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唯一可以幫助你完成心願的人,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吧。”
直到走出酒店,周天星都不知道阮清背後的那個老頭究竟是何方神聖,不過他對自己的判斷十分自信,直覺告訴他,阮清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同時也是個不甘被人控制、狡猾如狐的小妖精,象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鎮住她,以後再想收伏她可就難了,所以他寧可冒一點風險,直接扔出一顆重磅炸彈先炸得她頭暈眼花,同時為自己樹立一個高深莫測的形象,至少可以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敢輕舉妄動。
而最關鍵的是,即便阮清把此事原原本本報告給她後面的人,對方也不敢對周天星輕舉妄動,試想連活春宮的內情周天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誰就敢保證他手上沒有相關的影音資料?或者還掌握了更多。
周天星迴頭望了一眼高聳的酒店大廈,嘆了口氣,心道:“我是否已陷得太深,而且已經漸漸喜歡上了這種遊戲?哼!邱本初,想拿我當槍使,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
同一時刻,市郊某幢住宅中,邱本初低眉順眼地立在一個老人面前,這老者面目清癯,鼻直口方,面部線條清晰硬朗,穿著一襲黑緞面團花唐裝,坐在檀木太師椅上,雙眼微眯,正凝神聽著邱本初的彙報。
這老者便是當今東海市第一號人物,市委書記邱清遠,今年五十八歲,不過精神相當健旺,而且體力充沛,甚至每天堅持游泳一小時,寒署不輟,看上去絲毫不象個年近六旬的老年人。
“父親,只要周天星和那個姓阮的女人攪在一起,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那個女人可是孫福榮的禁鸞,到時候只要我們因勢利導,就讓他們去鬥吧…呵呵!我是越看越覺得這小子不簡單啊,您還不知道吧,他居然有一支佩槍,這可是我親眼見到的。”
邱清遠忽地睜開雙眼,動容道:“你確定,他真的有一把佩槍?”
“一點沒錯,那是把很新的64式,不過我一眼就能看出,這小子從來沒玩過槍,呵呵!那把槍在他手上,我看和燒火棍差不多。嗯,父親,您看我們能不能從證監會方面入手,查清他的背景?”
邱清遠沉吟片刻,搖手道:“暫時沒這個必要,象證監會這種機構,還是少碰為妙,免得惹火燒身,你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嗎?不過這件事你還是要跟緊點,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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