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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念之心,刻刻不忘。前日賈政聞塾師贊他盡有才情,故於遊園時聊一試之,雖非名公大筆,卻是本家風味;且使賈妃見之,知愛弟所為,亦不負其平日切望之意。因此故將寶玉所題用了。——那日未題完之處,後來又補題了許多。 且說賈妃看了四字,笑道:“‘花漵’二字便好,何必‘蓼童?”侍坐太監聽了,忙下舟登岸,飛傳與賈政,賈政即刻換了。彼時舟臨內岸,去舟上輿,便見琳宮綽約,桂殿巍峨,石牌坊上寫著“天仙寶境”四大字,賈妃命換了“省親別墅”四字。於是進入行宮,只見庭燎繞空,香屑布地,火樹琪花,金窗玉檻;說不盡簾卷蝦鬚,毯鋪魚獺,鼎飄麝腦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門玉戶神仙府,桂殿蘭宮妃子家。 賈妃乃問:“此殿何無匾額?”隨侍太監跪啟道:“此係正殿,外臣未敢擅擬。”賈妃點頭。禮儀太監請升座受禮,兩階樂起。二太監引赦、政等於月臺下排班上殿,昭容傳諭曰:“免。”乃退。又引榮國太君及女眷等自東階升月臺上排班,昭容再諭曰:“免。”於是亦退。 茶三獻,賈妃降座,樂止,退入側室更衣,這時王夫人迎了上來,含淚的說道:“請讓臣妾為您更衣吧。”
昭容、彩嬪互看了一眼,想起出宮前曾經有密旨,讓賈妃在家自由些,也就退了下去。
王夫人扶著元春入室,道:“娘娘為何要臣妾在這時來幫您更衣啊?”
元春扶著王夫人的手苦笑道:“宮裡人多口雜的,我怎麼敢多說些什麼的。”
王夫人將門合上,道:“娘娘現在已經是四妃之一了,還有什麼不能的。”
元春苦笑:“我不過是個沒有孩子的妃子罷了……”她的苦她怎麼可以對母親說,難道還要讓母親擔憂嗎。
“娘娘這是什麼話,您還年輕著呢!”說著開始幫元春換衣。
元春搖頭,道:“對了,娘,黛玉和虹玉兩人可是和碩格格,她倆的主意您可千萬不要打了。”
王夫人輕蔑的一笑,道:“什麼格格,那寧國府的蓉奶奶可是廢太子的女兒,原也是個格格,如果太子不被廢,以後說不定還是個公主呢,不也是成了我們的踏腳石嗎?她倆也不過就是兩個孤女罷了,被封格格又怎麼樣,皇家的格格我們也是處理過的。”
元春無奈又悲哀的看著母親,道:“那是受封了的和碩格格,等同是親王的女兒,別說我們攀不上,就是攀上了也不可能同時娶了兩人的。”
王夫人微微皺眉,卻又馬上展開了,笑道:“這個容易,二取其一就是了,那兩個丫頭可是從小與寶玉一起長大的,只要她們自己心裡也樂意,老太太也是那兩個丫頭的嫡親的外祖母,當今聖上慈善,求一求總是還行的。就是不知道老太太打什麼主意了。”竟然沒告訴她這些個奧妙。
元春想要阻止道:“千萬不可……”
王夫人笑著道:“娘娘就不用擔心這些了,一切有臣妾呢。”說話間已經將探春的衣服整理好了。
賈元春悲哀一嘆,看來是命中註定了,躲也躲不過的。只是不知道老祖宗可還有辦法。
第 34 章
回了家的黛玉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過著大家小姐日子,而是開始學習謀略、計謀還有管家之類的東西。她知道她沒有妹妹那樣好強的性子和總是層出不窮,卻十分有用的小聰明,所以她只能從她能做到的事幫她,也就是一些個謀略之類的東西,虹玉的性子使她做事總是大開大合的,在細緻的地方總是會有些個卻是,她想做的就是以自己的細心彌補上虹玉的不足。
不過今年卻是註定的多事之秋,九月中旬策旺阿拉布坦遣將侵擾西藏,殺拉藏汗,囚康熙所立□的事傳到了京裡,十一月皇太后不豫,上省疾慈寧宮。康熙釋出詔書,回顧一生,闡述為君之難;並言自今春開始有頭暈之症,形漸消瘦;特召諸子諸卿詳議立儲大事。
虹玉和黛玉也被召進了宮中。
這次入宮,虹玉帶了春夏秋冬四個侍女,宮中雖然有太醫,卻難不保被人收買了,畢竟這個多事之秋還是小心點兒的好。
黛玉虹玉一進宮就直直去了康熙的寢宮乾清宮,李德全早早的在問外等候,看見兩人來了就急急的迎了上來,道:“兩位格格可是總算來了,皇上可是等急了的。”
說著將兩人領進宮內。
虹玉問道:“皇上的病情如何?”
李德全微微一嘆,道:“還能怎麼樣,自從皇太后不豫之後,皇上也倒下了,太醫說著主要是心病,藥石都不見多大的效用。”
虹玉皺眉,問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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