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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玥南宸冷哼,“既然你也認我自己輸了,就應該有個輸家的樣子,離瑤兒遠些,知道嗎?”
冷逸塵對著那月亮極其舒展的伸了一個懶腰,淡淡笑道,“吳國之爭,我輸了,瑤兒那邊恐怕未必吧?如果你已經是勝券在握,又何必出言警告我?”
玥南宸眸色一暗,“本王只是不想殺你!”
冷逸塵忽的邪魅一笑,“現在你有能力殺我嗎?你不過是隻紙老虎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呢?”
玥南宸猛地緊緊的攥緊了雙手,清冷的空氣中響起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
冷逸塵打了一個哈哈,他也不敢將玥南宸惹毛,但是瑤兒,讓他放棄實在是太難了,於是折中道,“瑤兒如此美麗,多少男子為他折腰,你今天就算威脅了我,讓我退出競爭又如何?以後還有更多的男子,你防備的了嗎?最重要的是抓住瑤兒的心,你說是嗎?”
玥南宸冷聲不語,他有何嘗不知道如此的道理?只是瑤兒的心……
“皇上!”突地,寢宮中傳出寒後的一聲呼喚,冷逸塵心中一動,迅速的施展輕功衝了過去。
玥南宸則是略有感悟的望著那清風明月,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最後他煩了,盤腿坐在地上打坐療傷,心緒這才逐漸的平靜下來。
寒帝幽幽的醒轉,在看到冷逸塵之時,禁不住的汗顏。他雖然中了迷香,昏迷著,可是卻能聽到聲音,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幽幽的嘆口氣,緊緊的抓住寒後的手,說不出話來。
第二日,寒帝便下了聖旨,聖旨中明明白白的說明梅妃母子意圖篡位,將惠王囚禁到了別苑,終身不能踏出別苑一步,而關於文惜雪之事,則派了專人重新審理,那江憐霜卻是撞到南牆都不回頭,就是不開口,江家一家人都下了大獄,聽候處斬。
女牢中,江憐寒狠狠的踹了江憐霜一腳,平日裡江憐寒因為是庶出,沒有少挨江憐霜的欺負,再加上江憐霜心性聰明,生了不少計謀讓江憐寒啞巴吃黃連,所以今日入了獄,都是受江憐霜的牽連,於是也不用害怕了,狠狠的出了一次氣。
江憐寒從小練武,那力氣也大,打在身上很是疼,江憐霜卻只是緊咬了唇,哼哼了一聲,只是閉著眼,默默的承受著。
江憐霜的生母,江夫人見狀,實在是心疼,上前將江憐寒拉開。
“喲呵,你自己的女兒做了壞事,牽連了這些人,還打不得麼?寒兒,給娘狠狠的打,這麼多年,娘也受夠了這怨氣了!”江憐寒的生母,大聲叫道。
江夫人自知理虧,此時也不敢擺出大夫人的派頭了,只是低聲央求道,“妹妹,我們好歹是一家人,就讓寒兒住手吧!”
江憐霜突地冷冷的張開眼,雙眸迸裂出寒光,那江憐寒受她的欺負慣了,心中一膽怯,那揮起的拳頭竟然不敢揮下去了。
“娘,您不要求她們!”江憐霜冷冷的開口,話剛說完,那臉上就狠狠的捱了一巴掌,她抬眸,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江夫人,“娘,你竟然……”
她的孃親從小到大都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因為她是她孃親的驕傲,可是如今……
“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來,讓江家一門忠烈蒙羞……”江夫人越說越氣,最後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江憐寒垂下眼簾,幽幽道,“孃親,憐寒錯了,憐寒之所以硬撐著不說,也是為了江家!”她冷冷的掃了江憐寒母女一眼,冷聲道,“恐怕我說了,我們江家就要滅門了!”
那江夫人與二姨娘皆都一愣,這才明白江憐霜的確是犯了大事了,兩人對望一眼,就只是痛哭流涕了。
站在牆壁下,抬頭望著那一輪明月,江憐霜苦笑,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可買,她就會選擇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那妖孽的冷太子!
夜逐漸深了,待所有人睡熟之後,江憐霜寫了一封遺書,放在江夫人的身旁,用自己的腰帶懸樑自盡了。
第二日,江憐霜的遺書就送到了寒帝那兒,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瞭惠王殺害文惜雪的經過,那江憐霜自知罪孽深重,可是還是乞求寒帝放過江家大小,畢竟江家一門忠烈,為寒國也立下過汗馬功勞。
“塵兒,父皇老了,力不從心了,這國家就交給你了,這件事情你也看著辦吧,父皇應該跟你的母后去以饗天年了!”寒帝從那皇位上走下來,將玉璽與那江憐霜的書信一起放在了冷逸塵的手中。
“父皇……”冷逸塵低聲道,“如果兒臣……”
寒帝揮揮手,“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