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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在房外可以貼身保護四小姐的安全,在房內不過就是供玩弄地寵物而已。身為奴隸,主人把他們擺在什麼位置,他們就要充當什麼角色。無需徵求他們的意願,他們所做地也只是服從就可以。
妤卉預設了這樣的安排沒再多說,由著影一將她抱起,沿著秘道離去。
密室內,妤婉與妤卉對面而坐。
“卉兒,我找你來有事情商量,不過我想你自己應該也有問題需要我幫助解決吧?你先說。”妤婉這樣問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試探一下妤卉關注的重點。
妤卉早就想好了要與妤婉溝通地內容,見她這樣問。毫不打磕絆,條理清晰目的明確,將自己的想法一一陳述出來。先是簡單交待了今晚在城南遇險的情況。併為侍衛和影衛求情。接下來提起了妙蓮可能與牡丹盟的白霜影有往來的事情,希望妤婉能深入調查一下妙蓮的人際關係。最後就是懇求妤婉不管用怎樣的藉口。近期能帶她入宮。她要找個機會見見五皇女的生父程才人,確認一些事情。而對於這樣做地最根本原因。她卻故意沒有講明,因為她還沒有確切的把握,一切都像她推測的那樣。
妤婉聽後並沒有立刻答應什麼,而是微微一笑道:“卉兒,我今天找你來商量地事情,與你說的這些多少有些聯絡地。首先來說說蘇眠,他本名蘇念初,地確出自安郡蘇家,是原蘇家家主的獨子,現任蘇家家主蘇蕊是他地表姨。卉兒,他可曾告訴你他為何棄家出走流落他鄉呢?”
妤卉答道:“蘇眠只說才華遭忌,被人設計毀了名節,逐出蘇氏一族。女兒信他絕非奸邪歹人,定有苦衷難以啟齒,所以不曾仔細詢問。”
妤婉嘆了一口氣說道:“卉兒,安郡那裡傳的訊息都是蘇念初不守夫道,於母喪期間強淫下人致死人命證據確鑿。蘇氏一族顧及他的母親曾為族人做的貢獻,才沒有將他送官查辦,而是將他逐出宗族,讓他自生自滅。如此無品無行之男子,你過去不明底細親近他就罷了,還是趁早將他安置疏遠,不要讓他拖累你的名聲。”
妤卉正色表態道:“母親大人,市井流言有多少能當真?蘇眠的性情女兒最清楚,他絕非那種淫邪之輩,定是被人誣陷算計冤屈難鳴。女兒此生就算無法幫他報仇,也絕對不會拋棄他疏遠他。”
妤婉剛才那番話不過是說出來試探一下妤卉對蘇眠的情意,結果讓她喜憂參半。喜的是妤卉明辨是非重情重義,憂的是她對蘇眠的過度關愛,終會讓蘇眠成為她的弱點。就像這次的事情,蘇眠中毒,敵人的目的當然是針對妤卉或者妤家,還好蘇眠自己懂得醫術能挺一時,可誰也不能保證就沒有下一次,敵人用更歹毒的招數。難道真要讓蘇眠在妤府內躲一輩子麼?由著他與妤卉繼續曖昧的關係麼?
“卉兒,你的推斷不錯,蘇眠當初確實遭人陷害。那人買兇逼奸,強要了蘇眠的清白。蘇家在安郡是有名的富庶大戶,家宅內外防範嚴密,能有膽子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出入蘇宅,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的人極有可能是黑道高手。”妤婉頓了一下說道,“蘇家家主突然亡故前後,牡丹盟在安郡都很活躍,說不定就是她們調派了高手,與蘇家內鬼串通行此不義之事。這事情不僅僅是毀蘇眠清白將他逼離蘇家那麼簡單,現在我能拿到的資料表明,蘇眠母親突然離世也並非偶然。”
妤卉緊張道:“母親大人,是不是蘇家與朝廷也有什麼錯綜複雜的關係呢?”
妤婉解釋道:“具體有多少牽連我說不好,但是從我這邊掌控的資金調配情況來看,我朝北方駐防軍隊及邊境各城鎮所需藥材大部分都是由蘇家販售。現在蘇家家主蘇蕊,雖然接管了蘇眠母親的生意,尚無顛覆性地動作也沒出什麼差錯,卻還是有隱患。試想一下,如果蘇眠的母親是被害而亡,蘇眠本身才能超群,他就算不接管家業,若能留在蘇氏之內,或許還是可以避免一些危機。而歹人設計將他逼上死路,利用蘇氏族人的貪婪推舉才能或德行有缺的蘇蕊掌管家族生意,將來萬一戰亂一起,蘇家控制的藥材是否還能順利滿足關鍵需求都是不可知的。”
妤卉不知不覺出了一身冷汗,顫聲道:“戰亂起時,藥材緊俏,倘若關鍵時刻缺貨,的確對大局成敗有著很大影響。母親大人既然已經有所懷疑,是否該將這些情況上報朝廷,暗中多盯著蘇家,儘早排除不利因素。”
妤婉點頭道:“四大世家之中的媯家專為聖上刺探各方情報,想必其中隱憂,聖上早已知曉也做了準備。我們妤家其實該做的就是保證錢財命脈,當國之危難時,咱們妤家就是國庫之外的另一重物資保證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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