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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果連那少年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被人家算計追殺,就太吃虧了。
“我是天劍宗門下弟子,恰好也是東北幽城人。”那少年忽然質疑道,“我怎麼沒聽說鄉野有姓於的商人,還跑到西邊做生意呢?於小姐,你的口音也不像幽城人,不會是華國來的奸細想要圖謀不軌吧?”
那少年這句話純屬是強詞奪理地誣衊,誰料正說中了妤卉的底細。妤卉心底苦笑,嘴上卻趕緊澄清道:“這位公子莫要冤枉在下,在下可是老實本分人。”
那少年冷哼:“師父說壞人總說自己是好人。”
妤卉嘴上辯解,心思飛轉。
天劍宗在宣國是很受人尊敬的名門正派,所以少年直言不諱報出自己的師門,還相當自豪並不奇怪。天劍宗的總壇就設在幽城北面的幽山之中,妤卉將祖籍編造成那一帶,為的是將來方便長期在那裡逗留尋訪。可她偽造身份的戶籍文書過幾日才能由接應的人帶過來,她現在還是走私商隊地黑戶,最怕遇到什麼較真的人刨根問底,她哪裡去過遠在宣國東北腹地的幽城呢?
但是那少年自稱是天劍宗地人,妤卉想到自己的任務就是要打探天劍宗地秘密,倘若能與這少年結交,會不會是一個良好地切入點呢?
妤卉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賭一把,與這少年套套近乎。討好這少年,就要言語示弱,由著那少年覺得她好欺負,出了昨晚的氣才容易一些吧?妤卉於是裝出誠懇地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實不相瞞,在下自幼患了一種怪病,少小離家一直是四處求醫問藥,居無定所,很久沒有回過幽城,鄉音早已淡忘。”
“原來你是有病啊,怪不得怪不得,還是早點抓緊治療,免得禍害別人。”那少年故意把“有病”兩字咬的很重。不過他雖然忍不住順著妤卉的話譏諷,心中卻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接著盤問道,“屏山東關這裡有什麼好的,天天颳風比北邊還冷,於小姐留在這裡不怕病的更厲害麼?”
“在下聽說最近有一批從南邊來的上好藥材,也許能根治在下的病症,就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看看能否買到。”妤卉尷尬地笑了笑,話鋒一轉貌似關懷道,“不知公子千里迢迢從天劍宗趕到此地受苦又是為何?怎麼也不見女伴陪著?”
那少年不以為然道:“同輩師姐妹中我的功夫最好,十四歲就下山幫師傅辦事,出門根本不用旁人陪著。哪像有些女人生得比男人還嬌弱,隨從男男女女帶那麼多,生怕被人欺負吧?”
那少年說的是實情,妤卉當然不惱。但是影楊影柳卻覺得那少年言語中總是譏諷妤卉,還把她比作男子是一種公然侮辱,面色都是越來越沉。阿黎也認為那少年對妤卉太不尊重,可他自己是侍兒身份,自己的妻主與外人聊天,他怎能輕易插嘴說話呢?
妤卉依然笑呵呵道:“我聽說天劍宗是咱們宣國名門正派,門徒個個都是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的俠者高人,我一直很是仰慕期盼能有幸結交一二。我在東關無親無故無依無靠,怕是真會被人欺負。今日你我同桌而食也是緣分,而且相談甚歡,不如這頓我請了。公子想必是鼎鼎大名的江湖人物,他日我若有難,對歹人說出與公子相識,想必歹徒就會礙於公子威名饒過我性命。”
那少年被妤卉這幾句話捧的怒氣消了大半,剛才想的幾個損招有些猶豫是不是還要用。妤卉明顯是不會武功的,說話又謙虛和氣,他身為天劍宗的弟子怎能不顧江湖道義,一味糾纏報復一個普通女子呢?還是學得大度一些,承了她的情,一會兒多點些貴的菜吃了她請的午飯,這樣面子上大家都好看。
正在此時,從門外進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風塵撲撲,斗篷上全是雪花,她雙眼迅速掃過酒店內眾人,立刻向那少年奔過來,焦急道:“黎師弟,可讓我好找,快跟我回客棧,出大事了。”
第五卷 離亂起 10走出困惑
那少年與妤卉本來就不熟,聽到師姐叫他,他知道一定是事情緊急,他自然不願過多解釋,說了一句抱歉,就匆匆離去。
妤卉卻因“黎師弟”這三個字而陷入沉思。
那個天劍宗的弟子居然姓“黎”,一個武功高強自信陽光的少年,會不會更容易成為男元帥呢?妤卉無法剋制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那是她進入這個世界的任務,應該是她生活的正確目標吧?
規則沒有限定她必須打造華國的男元帥,天劍宗忠於宣國,宣國要入侵華國,戰爭不能避免,這為男元帥的產生提供了很充分的條件。妤卉帶著一種奇異的焦躁試圖能用相對理智的方法分析多方面的可能,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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