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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也很喜歡抱著妤卉入睡時的感覺。妤卉身材嬌小,睡覺的時候很乖巧,窩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過去阿黎睡覺一向很輕,就算因傷虛弱陷入昏迷也會被小時候受虐待的噩夢驚醒,但是自從妤卉睡在他的懷中,他就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噩夢漸漸少了。
他最在乎的人就在離他最近的地方,他睜開眼便能看到,他能握著她的手,用胸口貼著她的背,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她又何嘗不是在溫暖他呢?她給他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溫暖,還有心靈上的安慰,這種幸福的滋味,一旦沾上,就好像中了毒上了癮,他明知不該貪戀卻還是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然而妤卉這麼好,他又有什麼資格獨佔呢?
昨晚在溫泉,妤卉讓影柳脫衣的時候,阿黎表面拼命剋制著自己不要有什麼不妥的舉動,其實內心深處隱隱約約很惶恐,包括妤卉盯著那個不知姓名的美貌少年發呆的時候,他相當不安,甚至破天荒的產生了一種想要阻止的念頭。
結果妤卉把那個少年放走,看起來並不感興趣。接著也只是讓影柳陪他泡溫泉,這讓阿黎很高興,卻又讓他產生了新的不安。阿黎覺得自己變了。變得不知本分,想要更多。難道在幸福中生活久了。他不是感激反而產生了更多欲念麼?妤卉如果知道他有了更多非分之想,會不會不再喜歡他了呢?
“阿黎,你在想什麼居然發呆這麼久?”妤卉親暱地貼著阿黎的耳邊說話。
阿黎回過心神,不安地問道:“心悅,如果你喜歡了別的男子。可不可以不要拋棄我,留我在你身邊。”
妤卉詫異道:“怎麼突然問這個?阿黎,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你放心,我怎麼捨得讓你離開呢?”
“那就好。”阿黎笑得有些蒼白,卻因為相信妤卉不會食言,心中略有安慰,但也有種說不出地失落。妤卉的意思是她不否認還會喜歡別地男子吧?其實這是天經地義,一個女人可以擁有許多男人,有什麼不對呢?男人要學會的是容忍順從。與別人分享自己唯一的愛人為她守節到死才對吧?
妤卉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掛墜,那是天劍宗地傳承令符。以前她和妤婉一人戴了一半。後來她認祖歸宗,自己那半塊令符就交還給妤婉收藏。而這一次為了查證宣國寶藏的事情。妤婉讓她將令符都戴在身上。因為令符的質地很特殊,普通的手工很難無損地將兩半連線在一起。如果鑲金就會破壞外部輪廓,所以妤婉拿了令符研究許久也沒有找到好辦法拼合。
現在妤卉脖子上掛了兩個墜子,而妤卉一直認為令符在自己身上並不安全。在武林高手面前,妤卉毫無自保能力,如果所謂天劍宗守護的寶藏需要令符和血緣才能開啟的說法是真的,那麼她就應該避免自己和令符同時被心懷不軌的人得到的情況。思前想後,妤卉決定將令符分開存放,分散風險。
於是妤卉摘下一半令符,親手戴在阿黎地脖子上。阿黎的脖子上原本掛著妙蓮送的香囊,現在又多了妤卉地半塊令符,兩樣小巧的飾物搭配在一起,襯地他漂亮地鎖骨更加誘人。
妤卉不敢沉迷美色,幫阿黎繫好衣襟,連領口都嚴嚴實實包好,這才鄭重叮囑道:“阿黎,那個是天劍宗傳承令符的一半,與我身上戴地這個合在一起也許能開啟寶藏呢。記住輕易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有另一半。”
阿黎點頭道:“嗯,我不會讓別人搶走你給我的東西。”
妤卉更正道:“但是性命攸關的時候,你一定要以保住自己性命為第一,令符是身外之物,當舍的時候絕對不能猶豫。”
阿黎若有所悟道:“我明白了,只要不讓兩塊令符同時落在敵人手裡就行對不對?”
妤卉笑道:“對,如果我被天劍宗的人抓住,你就該帶著另一半令符拼力逃生。”
阿黎倔強說道:“心悅,倘若你真的被壞人抓了,我又沒辦法救你離開,那我會把令符丟掉,陪在你身邊。”
妤卉開導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可以跑路尋找幫手來救我,等有了援軍,你用半塊令符換我性命,甚至有可能將我救走,那不是更好麼,何必陪著我受苦?”
阿黎猶豫道:“心悅,可不可以把令符給影楊或者影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妤卉故作不悅地教訓道:“阿黎,男元帥要顧全大局,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片刻分離能換來更多利益,你就要學會權衡取捨。將來行軍打仗也是這個道理,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把眼光放長遠理智的思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