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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阿黎堅毅的眼神,痴情地望著自己,說著那樣的承諾,帶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執著。在這一瞬間阿黎全身上下爆發出某種特別的神采,那是阿黎因情而生的勇氣麼?讓他能夠掙脫心靈的束縛,大膽表白,努力堅持。
這樣的阿黎讓妤卉無法狠心拒絕什麼,甚至連暫時哄騙都會覺得慚愧內疚。
所以妤卉不由自主走到阿黎面前,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不敢停留怕自己沉迷,卻還是阻擋不了情感的片刻淪陷。
這是妤卉第一次主動想要親吻這個世界裡的男子的嘴唇並付諸行動,之前她也試圖想吻蘇眠,可惜一直沒能得逞。她笑著掩飾自己臉上的羞澀,說道:“阿黎,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的,親一下獎勵。”
阿黎感覺妤卉的唇柔軟溫潤,就彷彿含苞待放的花朵,即使輕輕一點的碰觸,都能激起他最美好的幻想。雖然此時房間裡還有旁人在場,他與妤卉毫無避諱的親密,讓他本能的有些羞澀,但是他不曾退卻,欣然接受,充滿歡喜。
果然與他想象中一樣,被妤卉親吻,讓他踏實安心,平添了許多勇氣,無所畏懼,往昔那些痛苦陰影,也會消散再不能困擾。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哪怕這愛只有一點點,就已經足夠幸福——
第四卷 九重天 20線索中斷
蘇眠看著妤卉親吻阿黎,他原本以為自己該是高興的祝福他們,可是內心深處有某種無法言喻的哀傷流竄。這種感覺像是一根細小卻鋒利的針,順著血脈流入心房,動一下都會帶來不能避免的痛楚。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對妤卉有多麼愛,愛到產生了嫉妒,竟然看到妤卉親近別的男子,自己都會不受理智控制就辛酸難過。
蘇眠不得不再次握緊雙拳,告誡自己不該再堅持這種妄想。現在他能得妤卉的信任依賴,便是他可以享受的最美滿的幸福了,不是麼?所謂名份那是凡夫俗子在乎的東西,他只要給妤卉更多更好的愛和關懷,根本不需要再求更多世俗的回報,她也會永遠記得他。
只要妤卉心中有他,他為她生為她死也值得。
妤卉帶著阿黎回到自己的院子,並沒有對旁人聲張今天的真實遭遇,而是推說自己逃學被母親發現,現在要好好讀書閉門思過。
於是晚飯後,妤卉不讓旁人打擾,與阿黎開始了學習活動。
妤卉一邊指導著阿黎讀書,一邊思考著今後與逝水該怎樣相處的問題。她直覺感到逝水不僅僅是五皇女的棋子那麼簡單,以逝水的能力他還能做成更多大事,他圖謀得更多才對。
入夜,被妤卉派去與鬼婆婆見面的影楊帶回來一個意料之外的訊息。
影楊如實彙報道:“主人,屬下見到鬼婆婆的時候,她身受重傷行動不便。據她說已經探明周將軍躲藏的地點,不過防衛嚴密,周將軍本人也不得自由。她試圖先偷偷溜入探看一番。可惜被機關和埋伏的高手所傷,勉強才逃了回來沒有爽約。屬下先按照她的提議將她轉移到了安全地藏身之所,她需要六個時辰療傷。才能保住性命。她還說要當面對主人講一件重要的事情,屬下套問不得。也不敢私自做主,請主人定奪。”
妤卉問道:“鬼婆婆療傷時能被人打斷麼?她傷在何處,據你判斷什麼人能將她傷得如此嚴重?”
“屬下檢查過,鬼婆婆傷勢的確嚴重,內傷外傷十幾處。若是常人早就死了。以鬼婆婆地武功修為,倘若不是遭遇暗算,那麼能傷她如此的高手,江湖上不出十人。可惜屬下見識不足,不能判斷鬼婆婆究竟被什麼人所傷。但是屬下離開時鬼婆婆已經開始打坐療傷,若是現在打斷,恐怕會讓她傷勢惡化危及性命。”
妤卉果斷道:“好,那你把鬼婆婆藏身地點畫圖留下,你先回去守著。免得出變故,我六個時辰後再去看她。”
影楊領命離去。
妤卉卻陷入沉思。鬼婆婆為了打探周昌敏地下落受傷,妤卉從逝水的話和鬼婆婆的一些行事作風判斷她應該不是聽命五皇女的人。那麼鬼婆婆與逝水的關係就頗值得玩味。說不定鬼婆婆是代表著逝水另外身份目地的一股勢力。
那麼目前的情形,或許應該藉機帶著逝水一起去看望鬼婆婆。側面試探一下逝水還藏了什麼秘密。
次日。妤卉再度逃課,不過她提前修書請了病假。冠冕堂皇有了藉口,對外宣稱臥床養病,實際上她換了普通丫環的衣服稍作掩飾,就帶著阿黎、逝水、影柳騎快馬,一同去了鬼婆婆療傷藏身之所。
妤卉一共借到快馬兩匹。影柳為護妤卉安全,堅持與妤卉同乘一騎。妤卉本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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