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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趕緊將阿黎的衣袖捲起,便看到他小臂上遍佈星星點點的紅腫。她皺眉道:“阿黎,你胳膊上怎麼了?是不是皇子殿下罰了你?”
阿黎抿了抿嘴唇道:“主人,是下奴愚鈍,殿下教下棋學不會,捱了罰。不過不礙事的,殿下只是用縫衣針隨便紮了幾下,不曾有別的打罵。”
如果真是針扎地,阿黎兩條手臂上都是紅點數不過來,絕非幾下能造成的效果。妤卉心中怨氣更大,氣鼓鼓道:“那個鸞鳴當初欺負鸞和就不擇手段歹毒的很,現在居然拿針扎你,還讓你淋了這大半天的雨,實在太可惡了。明天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再去陪他。阿黎,你先換下溼衣服,我去給你討些藥膏敷在傷處。日後我就說你受了風寒舊病復發,怕過了病氣不方便服侍皇子。”
阿黎當然明白妤卉對他的關照愛護,他心中感動,卻怕讓妤卉擔心,又怕她為了他得罪皇子,就低聲說道:“下奴小時常年泡在冷水裡,這點小雨淋了也沒什麼地。至於針扎的皮肉小傷根本無需用藥,從前下奴捱了鞭子也是忍幾日就好了。皇子殿下若是非要下奴去服侍,主人不必擔心,下奴受得住的。”
妤卉不管阿黎怎麼說,她親手為阿黎脫去溼衣,拿了布巾為他擦身。阿黎心想自己是妤卉地貼身侍兒,平素起居住宿都與妤卉一起,妤卉脫他衣服,他自然不敢忤逆反抗,配合著讓她擦乾淨了。妤卉這才讓他換上乾淨的裡衣,卻不給他外衣,叮囑他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最多是逗弄一下女兒。她則推門出屋去找侍衛討藥。
不一會兒妤卉拿了藥回來,仔細地為阿黎敷好,女兒早就酣然入夢,他們兩人便也早早睡下了。
誰料半夜突然聽到外邊有人喧譁,侍衛統領在房門外告知:“妤小姐,莊子外邊來了一夥兒匪徒,嘴上喊打家劫舍,實際上個個武功高強,很可能是衝著您或皇子殿下而來。我們外圍守衛能抵擋一時,可惜不知道敵人還有否別的埋伏,雨大又不方便馬車亂行,請您還是暫時留在房內不要出來。”
妤卉知道事情緊急,與阿黎匆匆穿好衣物,收拾停當,乖乖坐在屋內。
片刻後,侍衛統領敲開房門,焦急道:“妤小姐,皇子殿下正發著燒不省人事,可否請您帶著影衛移步到皇子殿下的房內代為守護?匪徒人多勢眾,我等雖然已經飛報附近官府請求增援,卻還是要集中所有人手才能抵擋攻擊。還望您能幫忙照料皇子殿下。”
在這種危難時刻,妤卉曉得不能任性。看來敵人不好應付,侍衛們各司其職,為了不分散力量把重要的人集中在一起守護是權宜之計。她只好硬著頭皮,帶著阿黎等人一起去了鸞鳴的房間。影楊、影柳藏到屋外,妤卉一來避嫌二來是實在討厭鸞鳴,就搬了椅子到外間門口坐著休息。那侍人膽小害怕,見鸞鳴病得迷糊,外邊又喊殺一片,就央了阿黎陪他。阿黎只得抱了女兒坐到裡間的椅子上,與那侍人偶爾說上一兩句,安撫他的情緒。
又捱了一陣,阿黎忽然從裡間走出來,低聲對妤卉說道:“主人,下奴聽著有五名高手已經殺到莊子內宅裡,正向這邊來。那五人內力精深,恐怕侍衛們擋不住。”
妤卉很自然地從阿黎懷裡接過女兒,讓阿黎拿了一把寶劍提前準備好,她們全都集中到了裡間。雖然房外有影楊、影柳,可對方來了五名高手,妤卉明白自己這邊絕對不能大意。
妤卉正尋思著,只聽屋頂上已經打了起來,下一刻,一個黑衣人便踹破了瓦頂落入房內。
那黑衣人用黑布蒙了頭臉,只露出殺氣騰騰地雙眼,手裡提著還在滴血的刀,落入房內匆匆掃了一眼就直撲向妤卉。
妤卉仗著輕功將將閃避開,阿黎立刻持劍與那黑衣人鬥在一起。
妤卉剛想喘口氣,房頂上又落下兩名黑衣人,影楊、影柳身上已經掛了彩,驚呼道:“主人小心!”
第六卷 紅鸞動 16危難之際
又下來的這兩人,一人直撲妤卉,一人舉刀向著床上的鸞鳴而去。
那侍人卻極忠心,伏在鸞鳴身上,寧願墊了刀,也不願棄了主人逃跑。
妤卉則抱著女兒施展輕功在房內勉強周旋。
阿黎應付之前那名黑衣人本來是佔了上風,看到這種場面,就想辦法將後兩人都拖住,以一敵三。那三人看出阿黎武功不弱,又知道其餘人沒有威脅,索性丟開目標打算先聯手將阿黎這個障礙除掉。
這些黑衣人論單打獨鬥都不是阿黎對手,可是三人聯手,用了古怪的刀陣,幾個回合下來已經將阿黎逼得身上掛了彩。
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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