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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他痴痴道:“奴家想要妻主大人的心啊,你若肯給,奴家便放棄自己的追求,從此以後事事都為你謀劃,助你完成大業名垂青史。”
“你以為得了我的身就能得到我的心麼?”妤卉並不將逝水的話當真,聽他說的越來越離譜,是想將她當作普通好色女子哄騙玩弄麼?軟硬兼施動情演戲,他以為她會心軟,讓他將她的感情也控制在他的股掌之中麼?
妤卉自問自己還沒有好欺負到那種地步。她從錦盒裡取出貞操鎖的鑰匙貼身收入自己懷中。才定了定心神嚴肅說道:“七郎,我不慣阿黎以外的男子近身,你那鑰匙先收在我這裡吧。我求你的事情你若不願辦,我也奈何不了你。不過你若心中還有善念,就不該傷害阿黎,也不要妄圖控制我的心意。若你能安分不碰我,我就在你房裡宿到早上,日後表面上至少咱們能和和睦睦,私下裡你謀劃的那些事情不觸犯我的底線。我會很樂意幫忙效力。否則別怪我無情,當初那副特別的貞操鎖我並不介意再賞給你。”
逝水愣了一下,輕輕嘆息。嘴上卻不再多言,乖乖鋪了被褥,服侍妤卉躺下,他則自己動手除去繁瑣吉服,像木頭一樣規規矩矩仰躺在妤卉身旁。
妤卉睡在裡側,見逝水躺好,她就側身用脊背向外對著逝水,一副防備疏遠的姿勢。面朝裡閉上雙眼。
逝水從來認為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強悍,絕對不會被旁人三言兩語細微動作就影響了理智和心緒。可是今晚,妤卉說過的每一個字,對他疏遠地每一個細微動作,深深烙在他心上。產生了一種無法忍受的傷痛。
逝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心痛。
這就是愛的滋味麼?
不知何時他只就已經埋下的情種慢慢生根發芽。他以為妤卉離開。他就能忘記,他就可以專心去完成他的宏願。可是事實證明。她遠隔千里音信皆無,他卻越發思念。他不由自主利用自己的關係網打探著關於她的一切。他甚至毫不猶豫就改變了當初的佈局,一步步回到媯家,製造了能夠聯姻的機會。
這一切的目的,無非是獲得一個可以名正言順長久留在她身邊地機會而已。
當然這不意味著他就會放棄最初想要掌控曾經拋棄自己的那個家族的念頭,只是他認為自己可以平衡一切,處理好一切。就算他嫁給她,他也有機會和把握,在得到她的身和心之後,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現在他被她地刻意疏遠刺傷。他有了懷疑和猶豫。
為什麼她不願意相信他也是會愛,會動情地男子呢?
恍惚之間,逝水聽見妤卉用極輕柔的聲音說道:“逝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
不是他地錯,難道是她的錯麼?
逝水想不明白。
以前他是有克妻命的卑微侍兒,他害死了她的嫡親姐姐,他立場不明設了圈套,她怕沾上他多了許多麻煩,所以不肯要他,他都能夠理解。可是現在,他是她的側夫,他點明是在為聖上辦事,他與她的婚姻合理合法,她卻還是不與他圓房,新婚之夜將他晾在一旁,這實在是讓人很費解。
她不想與他談感情。
偏偏他明白自己已經對她動了真情,再不似對待旁人那種冷靜。
所以他一開始就註定要吃虧。
這場感情的交易,他恐怕無法佔上風。
難道上輩子是他欠了她,這輩子他就要還她麼?
次日清晨,妤卉睜開雙眼,正好看到逝水已然起身,他在梳妝檯前擺弄著瓶罐,貼身的小衣卻敞著胸懷,露出無限春光。
逝水見妤卉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反而比她還鎮定地將小腹上的遮掩撩開,讓她能看得更清楚,微微一笑道:“妻主大人,你可發現奴家有了什麼變化?”
妤卉定睛細看,赫然發現逝水小腹上那條處子紅痕消失不見。她禁不住摸了摸懷中鑰匙和自己的衣衫,感覺不曾被人動過,卻還是顫聲道:“你的處子紅痕不見了?莫非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逝水笑得更加嫵媚,嗔怪道:“奴家還能做什麼啊?服侍妻主大人是奴家的本份。”
妤卉看出逝水眼中的狡詐,隨即明白了真相,她試探道:“七郎,你用了什麼材料調色,居然能將處子紅痕都遮掩了去?”
逝水見手段被看破,就不再玩鬧,繫好小衣,穿好外袍,又走到床邊服侍妤卉穿衣。他手上動作嫻熟,不帶半分挑逗,嘴上解釋道:“妻主大人,今早拜見長輩之時,會有專人檢視奴家的身子,讓他們知道了你不肯收用奴家,奴家就只有被休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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