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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聯絡呢?
鬼伯除了自稱是神醫傳人,平時幾乎是絕口不提他自己的來歷,刻意隱瞞身份。妤卉孤陋寡聞。既不知道神醫究竟是誰,也沒有太多的興趣打探。她的重心都在阿黎身上。鬼伯從來沒有追究過她們的確切身份,她也不會主動去了解鬼伯的**,免得一不小心勾起這位喜怒無常行事怪誕的鬼伯什麼傷心事,徒惹麻煩。
至於毒術方面。妤卉想方設法搞清楚了每次自己吃的毒藥地特徵和解藥配方,她怕記不住的時候。就告訴阿黎,多一個人備份。兩年下來,她的識毒、解毒、製毒能力都在切身體會的基礎上突飛猛進的發展。
醫術方面,妤卉主要是在鬼伯每次為阿黎治療地時候,故意挑起話題,引發鬼伯賣弄地多說一些。以阿黎的領悟能力和記心,又有當初蘇眠打下地基礎,他在醫術方面的進境是妤卉根本不能比的。妤卉只能說是理論見識廣博了一些,但能實實在在掌握應用的只有推拿按摩。因為阿黎全身癱瘓,連翻身都無法自己動。妤卉每日必須為他擦洗翻身,按摩四肢,促進血液迴圈。鬼伯願意教妤卉這些,是為了他自己從如此繁重的勞動中解脫出來。妤卉也為了讓阿黎早日康復,在這方面保持著極高的積極性和學習實踐熱情。
兩年多的時間,妤卉出乎意料的在緊張和充實中渡過。每天都忙忙碌碌,被鬼伯指使得得團團轉,只在鬼伯出谷弄生活必須品的時候,才能稍有閒暇。
那個時侯她一般會坐在阿黎的床畔,與他聊天,探討近期學習心得,偶爾還會說起《論戰》那本書,和以前阿黎背過的經典著作。兩人互相幫助,探討書中奧義,日積月累也領悟出不少道理。
妤卉每天都進行大量的體力勞動,整日呼吸著山野清新的空氣,吃著綠色健康的食品,個頭飛長,身體越來越健壯。她現在平躺下來,肩並肩已經與阿黎差不多高,身材也比兩年前飽滿,凹凸有致曲線玲瓏,配上她絕美的容貌,即使破衣爛衫也難掩誘人魅力。
阿黎越發不敢直視妤卉,特別是每當她為他擦身按摩的時候,他的肌膚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熱度,她的體香充溢著狹小的草屋,讓他輕易就心神激盪想入非非。他渴望被她富有彈性的手指撫摸,他幻想著能被那個柔軟的身體擁入懷中,他甚至做夢與那個身體結合在一起。這些羞人的想法他不敢表露,可是藏的越深越久越是濃烈。
他的心因這樣的情難自禁而煎熬,他卻必須一遍一遍殘忍地告誡自己,不要,不能要她的愛。
妤卉讓鬼伯隱瞞的那些,他都聽到了,他那時只是無力睜眼無力言語,但並非無知無覺。
他知道自己最多十年的壽命,他已經無法生兒育女,如果妤卉當初說的是真,她只能與一名男子行夫妻之禮否則就會遭天譴,他便沒有資格再霸佔著她,再奢望著能成為她的唯一吧?至少那麼好的女子,不能因為他而絕後。
趁著她還不曾真的愛上他,他假裝不再像過去那樣痴情,漸漸冷淡,只努力地去成長為她希望的男元帥,不再談情說愛讓她困擾,會不會更好一些呢?
忘情斷愛不容易,更何況是親手扼殺自己的愛。
不過阿黎相信自己能夠忍得住,做得到。
活了這麼大,他別的不敢說最拿手,但忍痛一向是他最擅長的。
第五卷 離亂起 30此消彼長
夜晚妤卉就睡在阿黎身旁,但是阿黎四肢手足都無法移動,近在咫尺,他觸不到。只有他知道自己觸不到的時候,才敢放肆地想著,在意念中摸摸她,主動抱抱她,他想的發瘋。這潛意識的念頭竟成了刺激著他康復的主要動力,而且似乎很有效。
終於有一日,在妤卉為阿黎擦身的時候,阿黎的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接著,他整個手握住了妤卉的手腕。
當阿黎意識到自己真的握住了妤卉的手,不再是夢幻中的憧憬,他驚慌失措地想要鬆開,卻被妤卉緊緊抓住,拉著他的手貼上了她紅撲撲的臉頰。
他聽到妤卉興奮地叫道:“阿黎,你的手能動了?有感覺了麼?”
他確實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體溫,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貪婪地貼在她的臉上,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甚至她的嘴唇。
他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放縱,他現在如果不摸,她或許會失望傷心吧?
雖然只有一隻手能做握拳的簡單動作,可是鬼伯說只要開始能動,接下來的康復就會十分迅速。
果然,隨後的一個月,阿黎不僅手腳都回復了知覺,甚至能被人攙扶著下地行走。
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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