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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銳去華國損失大半鎩羽而歸,恐怕在門派中的威信大減,反對派的聲勢趁機抬頭。所以錢保旭不辭辛勞,加班加點往回趕,也許就是為了能力挽狂瀾,穩固自己的地位吧?
錢保旭與她的馬師妹背地裡如何唇槍舌戰互相拆臺,妤卉和阿黎不得而知。但是隨後幾日,那位馬師妹的人徹底從錢保旭的親信手中接過了對妤卉的監控權。這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錢保旭變相的妥協,她或許是打算用妤卉來轉移門派內部爭端的矛盾點。
妤卉當初推測的目的地不錯,天劍宗的人打算帶她們回幽山總壇。
幽山山脈是一系列高低起伏的山巒組成,基本上可謂宣國東北方的屏障。據說翻過幽山再往北就是不毛之地,那一帶終年風雪沙塵肆虐,氣候非常不適宜百姓居住。雖然名義上仍然是宣國領土,實際上人口稀薄,只有少數狩獵部族活動的痕跡。
天劍宗的總壇坐落在幽山山脈最南邊的一座高峰之下,是進入幽山的門戶要道。這裡離幽城最近,周邊散落著一些村莊。並不是高高在上與世隔絕。
妤卉和阿黎在被押回幽山,去到天劍宗總壇這一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天劍宗地人好像如臨大敵,門派上上下下加強了佈防巡邏,還有專人忙著準備補給物資,似乎是要打一場惡戰。甚至一旦守不住就要撤進入深山之中。總壇內部的嚴峻形勢因為動靜太大,早已無法掩飾,才讓妤卉和阿黎能有幸窺探
妤卉禁不住懷疑,難道在宣國境內還有什麼強大的勢力敢挑戰天劍宗麼?天劍宗的朝廷大靠山幹什麼去了?為何不派官兵前來增援?
妤卉和阿黎被關在天劍宗總壇荒僻角落的一間庫房之中,不得隨意走動。訊息比前幾日閉塞許多。守衛一日三班倒,送餐飯的時候也不說話,妤卉和阿黎想盡辦法就是套問不到有用的資訊。即使如此,妤卉也能感覺到天劍宗地人活動實在是很異常,她有強烈的直覺。將有大事發生。
妤卉的預感相當準確。在她和阿黎被關在總壇的第三日,直到傍晚,送飯的人都沒有出現。
妤卉餓得肚子咕咕叫。坐在地上苦笑道:“阿黎,你說天劍宗地人不會是打算餓死咱們吧?”
阿黎五天前剛剛又被錢保旭封了一遍內力,內傷再度惡化,他輕輕咳著,卻打趣道:“心悅,要不我施展美色,去勾引一下守衛,弄些吃的?”
妤卉拉住阿黎的手。與他依偎在一起,柔聲道:“現在我的腿傷差不多快好了,拄著柺杖已經能夠行走,你卻再次被錢保旭打傷。相比較而言,你的傷更重。該我照顧你了。你說天劍宗地男弟子都去哪裡了?以我的美貌和甜言蜜語,若是遇到心腸好的男人。怎麼也能換些吃喝吧?”
阿黎知道妤卉是在開玩笑,他就順著妤卉地話,假裝嗔怪道:“心悅,你已經是我的妻主,不許再想別的男人,否則為夫要生氣了。”
妤卉趕緊誠惶誠恐地作揖道:“為妻遵命,親親相公莫要生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開著玩笑,轉移精神,飢餓之感暫時淡去,卻非長久之計。幸好掌燈之後,庫房的大門終於開啟。不過進來的並不是往日送飯的雜役,而是四名天劍宗門徒。
一名年金花甲頭髮全白的女子為首,看起來應該是輩份更高的天劍宗高手。她身後跟著三名年輕人,這三人妤卉和阿黎都很熟悉,正是雁棲、黎冰和羅暢。
年長地白髮女子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羅暢你揹著妤卉,黎冰帶著阿黎,向北撤入禁地。”
羅暢不情願道:“趙長老,怎能讓黎師弟帶著那個下賤的奴隸?情況這麼緊急,咱們就帶妤卉一人去禁地不就得了?”
趙長老瞪了羅暢一眼,她是上一代掌門秦梅的師妹,在天劍宗比錢保旭還高一輩,怎容旁人質疑權威?雖然羅暢說的有一定道理,她卻礙於面子顯然不打算接受,臉色一沉說道:“羅暢,你是不是隻聽你師尊地話?不把我放在眼裡?”
妤卉猜測趙長老多半不是錢保旭的鐵桿擁護者,而且性情上有點驕傲剛愎,這是缺點,也是自己能利用地機會。
雁棲打圓場道:“趙長老息怒,晚輩想羅師姐大概是心疼黎師弟,師弟畢竟是個男子,咱們應該多多照顧才對。這樣吧,讓我來帶著阿黎。”
趙長老對明事理的雁棲比較滿意,點點頭又教訓道:“羅暢,多帶一個人看起來麻煩,但是將來說不定就會有用處。至少比把他留給敵人要穩妥一些。”
黎冰卻倔強說道:“謝謝羅師姐和雁師姐的好意,我輕功比你們都好,還是我帶著阿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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