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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帶她看望借住在官衙養傷的齊王。
妤卉記得在平城的時候見過齊王,正是英姿颯颯。而今病榻上地齊王卻彷彿換了個人一樣,雙頰塌陷面色灰暗,消瘦了不少生氣寥寥。屋內充斥著藥香,幾位醫師忙前忙後為齊王扎針推拿,不過看起來療效甚微。
妤卉問道:“李將軍,齊王殿下傷在何處?醫治可有起色?”
李可解釋道:“末將搶下機關,開啟水路,衝上孤島之時,齊王已經是昏迷不醒。她地親兵交代,說齊王殿下手臂上中了毒箭。當時正是突圍緊要關頭,齊王殿下咬牙拔出毒箭草草包紮,繼續拚殺。可惜她們在地形上吃虧,最終沒能衝出去,被大水困在孤島。當晚齊王殿下毒發昏迷,就再沒醒過來。她們有人帶了解毒的藥物救治,但是藥不對症成效甚微。”
原來如此。兵將被困孤島,齊王昏迷不醒,群龍無首糧草斷絕,這麼多天她們能堅持生存下來已經很難得了。妤卉在心中感嘆,又細細詢問醫師齊王傷病地具體情況,結合剛才李可說的,她基本可以肯定齊王的傷不僅是中毒,很可能已經感染細菌病毒,才引發高燒昏迷。
放到現實世界,這種傷用抗生素就能治療。但是顯然這個世界裡的科技發展水平合成抗生素是沒指望的,如果不能及時退燒,傷口感染的病患死亡機率非常大;就算能保住性命,也會留下一連串隱患。幸好妤卉在鬼伯那裡學到了不少知識,用一些被視為毒藥的草藥能調對出類似抗生素作用的藥物。她立刻說出幾個藥方,指點醫師們配製藥材。
醫師們用傳統的方子只能眼睜睜看著齊王病情惡化,救不活齊王這些人難逃死罪,橫豎都是死,她們還不如放開手腳,大膽嘗試妤卉的偏方。
妤卉從齊王的房間出來之後,本應與李可和朱芸英商談下一步作戰計劃。這時有兵卒來報,說俘虜至今還是一言不發,請示是否用大刑逼供。
妤卉一聽來了興趣,對李可和朱芸英說道:“聽說孫羽仙生擒了一名敵將,看樣子這敵將有幾分骨氣不好對付啊。或許本帥認得他是誰,能讓他開口說話。”
第七卷 鐵衣冷 22俘虜所在(月票200加更)
李可正為審訊俘虜的事情發愁,聽見妤卉如此說自然是高興,親自領著妤卉去俘虜暫時羈押的刑房。
軍中刑房是戰爭時期特別設定的,與城中普通大牢分開。普通大牢關押的都是本國犯了案的囚犯,而軍中往往需要審訊敵國俘虜,會涉及到一些機密事情,由軍中將領專人負責管理,不與平民百姓混在一起。
齊王養傷是在城中官衙,而李可現在的辦公地在城防所,軍中刑房也設在那裡。
妤卉跟著李可從城防所正門進入,穿過兩重院落到了後面的校場,圍著校場整齊的蓋滿一排排營房。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妤卉遠遠只看到有兩處地方燈火通明,似乎比別處更熱鬧一些。
其中一處人來人往,出出進進,無論門口排隊的還是從房內出來的都是喜氣洋洋。房子前掛了一面旗子,寫著三個大字:溫柔鄉。另一處則懸掛了明亮的燈籠有重兵把守巡查,附近走動的人都是機警嚴肅的表情。
李可見妤卉的目光落在“溫柔鄉”那個方向,笑著解釋道:“元帥,那邊房子裡都是隨軍稍有姿色的軍奴,營中將士按照官銜大小每月都能輪到一兩日進去找找樂子。元帥如果有興趣,末將讓她們留下幾個年輕貌美的洗涮乾淨。等咱們辦完正事,一起喝酒耍一耍。”
妤卉知道在這個時代任何國家地軍隊中都會有軍奴的存在。這些人都是罪沒抄家的官宦男眷,一般在軍中從事髒累的勞役,稍有姿色地會被豢養起來專門用以給出徵的將士們玩樂。妤卉對此類欺凌弱勢群體的做法很不贊同。但她目前還沒有力量能夠消除陋習,只能是獨善其身。她搖搖頭,婉言拒絕了李可的好意,向著刑房的方向而去。
阿黎一直是跟在妤卉身後的。“溫柔鄉”讓他記起了曾在欒國軍營那段不堪的日子,他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強迫自己拋開回憶,集中精力只想著與妤卉有關的幸福。
妤卉猜到阿黎會有不良的感受,她伸出自己的手,拉住阿黎地手,握緊。柔聲在他耳畔說道:“阿黎,也許我無法幫你忘掉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現在我要努力做些能讓你高興的事情。你記住,只有你快樂,我才會快樂,你痛苦,我也會跟著傷心的。”
阿黎淡淡微笑。眼中不再掩飾對妤卉的濃濃愛意。不用過多的解釋,沒有任何證據,完全是心有靈犀,他此刻忽然意識到妤卉或許已經知道了他當初那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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