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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早早派兵過江將她從鏡湖救出來,她還困在那裡捱餓呢!”
齊王傷重昏迷的訊息一直被封鎖,就算華國軍中也只有核心高層瞭解,宣國的俘虜那是絕不可能知情的。妤卉與阿黎一唱一和的話很容易就將黎冰誤導。
黎冰猜測,齊王身為華國皇女,天生神力一向以武勇著稱,得姚家軍系一脈擁戴,比身為皇子妻的妤卉更有資格當元帥。理論上妤卉應該是暫代元帥之職,齊王獲救後,妤卉早晚要將大權交還,妤卉或許不敢不交權,但是心裡多半會有難過委屈。這個時候如果齊王與妤卉有了矛盾不和,豈不是對宣國大大有利?
看來剛才妤卉急匆匆離開並非處理緊要軍情,沒準兒是被召去見齊王。而齊王可能是聽說俘虜了一名美貌男子,就借權勢想要佔些便宜。
黎冰又結合當初零散收集到的情報,其中有一條就是齊王好色,除了正夫之外,身邊光是有名分的男人兩隻手都數不清,更不用說那些沒名分的,聽說營中稍有姿色的軍奴都去過齊王帳內服侍。如此尋思著,黎冰越發覺得齊王向妤卉要他是十分正常的。
第七卷 鐵衣冷 29請君入甕
黎冰心中自嘲地想,其實如果他被送去齊王那裡應該也能弄到軍機情報吧?他反正是早就豁出清白的,給了哪個女人都無妨吧?他暗暗咬牙,恨意上湧,原本剛才還有些猶豫,倘若被妤卉逼得緊了,他今晚就從了她,現在則覺得那樣太便宜了妤卉。他還不如趁機攪得齊王與妤卉不和,為他這個男人起了更大的矛盾衝突。
所以黎冰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欲拒還迎,顫聲問道:“妤卉,你真捨得將我送給齊王?她說不定只是想玩弄我,嚐嚐新鮮,根本沒打算真收我在身邊的。”
妤卉狠狠道:“那是自然。她現在嘴上說的好聽,叫你過去服侍她幾日,等玩膩了再丟給我,讓我撿她破鞋,我為了大局只能委屈忍著。我憑什麼要受這份氣。”
阿黎緊張地勸道:“主人,您別說氣話了,讓人聽了去不好的。黎冰身上傷勢未愈,不方便侍寢,還是讓下奴服侍您吧。”
妤卉彷彿酒勁上湧,一把甩開阿黎的手臂,再次衝向黎冰,嘴裡不耐煩道:“阿黎,你怎變得如此小氣?齊王殿下打的什麼主意你不也看得出來麼?她怎會在乎黎冰是否處子?反正我要納黎冰,黎冰又是口口聲聲說要嫁我的,你情我願。你何必從中作梗?休要再攔我,否則我重重責罰你一頓。”
黎冰看見阿黎面色晦暗。神態悽楚,想攔又不敢的樣子,不禁多了幾分同情。不過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眼看著妤卉再次撲上床,撩開了他地被子,一隻手已經摸上了他未著寸縷的雙腿。他本能地反映是伸腿踢開,這一掙扎,身上地棉被哪還裹得緊遮得住?身體肌膚大片露出,春光乍洩,他羞憤交加,恨不得一頭撞死。
阿黎見狀輕輕擊掌。房間內立刻出現了一名黑衣影衛,此人迅速上前。將妤卉再次拉開。
黎冰從那黑衣影衛的身形看,知他應該也是個男子,稍稍寬心,趁機定了定神,抓緊把被子重新裹好。
也不知那黑衣影衛使了什麼招數,妤卉掙扎不開。又因為醉得迷糊,色慾燻心,索性拉著那影衛去了隔壁房間發洩。
直等妤卉離開,阿黎才滿含歉意地對黎冰說道:“黎公子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
黎冰先是客氣道謝,接著拐彎抹角問道:“阿黎。妤卉怎麼會醉成這樣?”他見阿黎有點猶豫。沒有回答,立刻解釋道:“若是涉及軍機就不要說了。”
阿黎皺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她剛才悶悶不樂從外邊回來,李將軍見了知她是在齊王殿下那裡受了委屈,就陪她喝了幾杯酒,想開解安慰她。她酒入愁腸,喝著喝著就醉成這樣了。”
“你現在不用去伺候她麼?你有事先走吧,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黎冰善解人意地說道。
阿黎面上變色,眼中騰起濛濛霧氣,咬著嘴唇說道:“今晚恐怕元帥不用我服侍了。”
黎冰故作不解道:“難道李將軍真地給妤卉安排了美人?”
阿黎搖頭抱怨道:“營中那些軍奴姿色尋常,元帥哪裡看得上眼?剛才那個影衛都比那些人強許多的。”
黎冰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也是貴族出身,當然明白世家小姐們的貼身男影衛的特別用途。他親姐姐雖然家中只娶納了三名夫侍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去煙花之所,不過出徵在外仍會帶了通房侍兒並兩名男影衛以解寂寞。他只道妤卉也是這樣子的,自然為阿黎感到可惜。原來他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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